此时的苏爱军也已经来到铁道部京城局的家属大院外,顺着熟悉的小路踏入了自家的家门。讀蕶蕶尐說網苏爱军的父亲苏浣东是华夏铁道部展计划司的司长,在担任这一职务之前,他是京城局的常务副局长,虽然已经上调到铁道部,但是苏浣东并没有搬家,还留在了京城局的家属大院里。
“老头子,老头子,快出来,爱军回来了!”看到苏爱军进门,惊喜交加的老太太一连串地叫道。
“总算是想起来回家了,还真是不易啊?”苏浣东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着苏爱军笑道,“我听说你这小子在奉元交大混得不错,都乐不思蜀了!”他今天并没有去部里,而是留在家中构思一个文件,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过完年就要布置开展八四年的工作计划,他这个展计划司的司长,肩膀上的压力可是不轻。苏爱军是他的小儿子,当初也赶上了上山下乡,去了奉元。后来,又进入了奉元交大工作。苏浣东一直想把他调回京城,一家团聚。可是苏爱军却一直没有松口,不愿意回到京城。
“爸,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多不孝似的!”苏爱军接过老太太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道,“这不还有大哥和二姐在您二老的身边吗?而且您和妈正是春秋鼎盛,身边也不差多个我。等您二老退休了,我肯定乖乖地回来侍奉二老。我这不是乘着还年轻,出去闯荡闯荡吗。”
“还年轻?三十好几的人,还不赶紧结婚,你大哥二姐的娃都要上中学了!再看看你的同龄人,孩子都可以上小学了!”老太太没好气地给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道,“我可是等着抱小孙子呢!”
“妈,怎么每次我一回家,您提起的第一件事准是这个!”苏爱军有些哭笑不得地道,“我这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吗,要是有合适的,我立马结婚,绝不拖泥带水,这总可以了吧?”
“没有合适的,没有合适的,每次都是这么说!”老太太听着更有点恼火,这手上不由得又加了两分力气。
“哎哟,我说妈啊,您这是帮我拍灰呢,还是看我不顺眼,顺手揍我呢?”苏爱军连退了两步,躲了开来,还别说,老太太这手头还真有劲。
“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揍!”苏浣东笑骂道。这小儿子回来了,今年的春节就可以一家人团聚了,他这心情立时好了许多。就连那挠头的文件,也暂且丢到了一旁。
“吃饭了吗?我这就给你下面条去!”老太太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儿子,眼睛里满是喜悦之情。
“不了,妈,我还不饿!”苏爱军连忙拉住老太太道。
“不饿?那好啊!”苏浣东勾勾手道,“过来,给你老爹我汇报汇报你这些日子的工作情况。我倒是要看看,非要留在奉元交大的你,有什么成绩?不是在大学里混吃等死呢吧?”
“老头子,孩子这刚回来,气还没喘匀溜呢,你就叫过去汇报什么工作!这是家里,不是部里!少摆你那司长的威风!”老太太立时不干了。这小儿子一被叫进去,没个三两小时出不来,老太太还没看够儿子呢,哪能就这样被老头子叫走。
苏爱军连忙安抚老太太,苏浣东倒也不生气,儿子是娘的心头肉,小儿子这一走就是一年半年的见不着影,妻子的心情他也可以理解。
一直到了临近晚间,老太太要去准备晚饭,苏爱军这才踏入了苏浣东的书房。
将自己这些时日来的工作简明扼要地汇报后,苏浣东微微地点了点头,听得出来,苏爱军在奉元交大里还是取得了一些成绩,虽然谈不上有多么灿烂,但却是苏爱军自己闯荡出来的,也算是难得。相比之下,自己的大儿子和二女儿,在同龄时,还没有他这样的成绩。
“哎,对了,爸,这一次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小孩子。”于是苏爱军就将车上与方明远相遇的事情说了一遍。
“磁悬浮列车?”苏浣东也不禁为之动容,他仔细地想了想,“这个理论应当不是他创的,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理论最先出自欧洲。欧洲人和美国人好像都有过研究,至今还没有成果。不过这个名字起得好,很形象!”
“爸,就算这个理论不是他创的,但是您想想,他才多大啊?而且他家是在秦西省平川县底下的一个镇子里。一个镇子里的孩子,居然能够从日常生活中想到这个理论,这孩子了不得啊。”苏爱军不由得为方明远鸣不平道,“我这个交大的老师,都不知道的东西,他一个小孩子又是从哪里获知的?”
苏浣东不由得哑然失笑道:“看来你对这个孩子的印象很好,我并没有说他抄袭的意思。能够独立的想到这一点,而且能够将它表述清楚。这个孩子果然是很聪明。而且他所提到的关于铁路提这个问题,也很有建设意义。其实,在司里,对于火车提这一问题上,也有很多人提出了意见。我国国土面积辽阔,但是铁路的底子却十分薄弱。建国初期,全国的铁路里程不过2.18万公里。到198o年底中国铁路只有不到五万公里。3o年里铁路里程只增长了不到三万公里,人均还不足一根烟长!未来可以说是任重而道远啊。铁路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