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为民猛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齐蓓蓓居然如此大胆狂放,温热湿润的香舌刹那间钻进了陆为民的嘴里,猝不及防的陆为民下意识的吮吸了一下。
感觉到了陆为民似乎没有峻拒,齐蓓蓓心中一阵狂喜,一边热烈的吻着对方,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背后解开胸罩锁扣,另一只手却拉住了陆为民的手探进了自己羊毛衫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鼓凸的蓓蕾上。
陆为民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情,微微的醺意让他的头脑似乎也有些昏昏然,手掌按在了那挺翘圆润的乳肉上,身体中的欲望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原始的本性让他忍不住想要发泄内心如野火燎原般的冲动。
猛然揪住齐蓓蓓压在包裙中的羊毛衫下摆掀了起来,一对圆润高耸的****颤颤巍巍的暴露在他眼前,淡淡的乳香似乎萦绕在鼻息间,让陆为民忍不住一口叼住,轻轻的吮吸撕咬起来,双手却掀起那紧绷的包裙卷在腰间,强烈的刺激让他恨不能把对方身上的一切东西撕碎。
当陆为民粗鲁的撕裂她的羊毛裤袜裆部,手指探入拨开自己蕾丝小内裤已经有些湿润的裆部时,齐蓓蓓彻底瘫软在陆为民的怀中。
虽然在之前鼓足所有勇气做出了先前那些举动,但是齐蓓蓓内心并没有真正做好思想准备,她没想到自己跨出那一步会带来什么,纯粹是那种不服输不服气以及渴望抓住上爬的机会的欲望控制了她的思维。
季婉茹难道不是就搭上了陆为民才在丰州那边开了那么一家酒店么?没有陆为民罩着,就她一个女人凭什么在人生地不熟的丰州能玩转?已经对这个社会有所了解的齐蓓蓓不相信,但她得承认季婉茹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厉害,至少能在陆为民还没有真正发达的时候就钓住了这样一条大鱼。
她承认季婉茹长得挺漂亮,但是她自觉自己也不差,从第一次见到陆为民时,她就从陆为民目光里感受到了一些什么,倒不是说那个时候陆为民就对自己身体感兴趣,而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容貌身体对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吸引力。
季婉茹能做到的,为什么自己不敢去搏一把?失败了,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影响,像陆为民就算是拒绝了自己,也不可能和自己计较什么,而成功了呢?
正是这种心理再加上酒意的冲动,才让齐蓓蓓疯狂的赌了这一把,而现在似乎她赌对了。
当齐蓓蓓喘息着解开陆为民的皮带,笨拙的握住他的命根子时,陆为民觉得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粗鲁的抱起齐蓓蓓圆臀,已经被他撕烂的羊毛裤袜裆部彻底裂开,而内裤的裆部也被他手指拨到了一边,花径口湿热温润,似乎期待着君王的驾临。
陆为民额际太阳穴突突的猛跳着,明知道一个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有多么危险,但是他发现自己却忍不住想要狠狠蹂躏对方,拨弄着那温热的花蕊,只需要轻轻把那肉臀往下一按,……
“滴滴!”一道灯光从背后的闪了出来,也许是看到了公爵王的尾灯,对方按了一下喇叭,灯光射在公爵王车内,陆为民吓了一跳,手忍不住一松,齐蓓蓓嘤咛一声,圆臀坐下,肉杵沿着湿润的花径口滑过,险些便吻合在了一起,那份接触,让两个人都忍不住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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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齐蓓蓓送回到她租住处之后,看着对方下车之后向自己挥了挥手,陆为民这才咬了咬牙,一点油门,公爵王怒吼着消失在黑暗中。
这算是悬崖勒马还是紧急刹车?如果不是那辆车在自己背后突然出现,也许自己就已经和齐蓓蓓这个女人发生了,但这重要么?
陆为民目光在黑暗中飘忽,虽然没有跨越最后一关,准确的说只是没有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其他一切都已经逾越了,也就是两个人没有完成那最后的****罢了,这一关真的那么重要么?陆为民觉得那不过是一种心理上的慰藉罢了。
对于这种情况下的自己来说,干没干上没上齐蓓蓓都并不重要,干了上了齐蓓蓓,那又怎么样?没干没上又怎么样?差别不大,对于齐蓓蓓来说,她已经达到了目的,成功的在自己心目中留下这么一个印象,猎取到了一笔可资利用的资源。
的确如此,陆为民不知道面对齐蓓蓓提出的一些不那么过分的要求时,自己能不能断然拒绝,细细掂量了一下,好像自己还真的很难拒绝,比如调到团市委,又或者调到新近要重新组建为一级局的招商局。
都说一失足成千古恨,自己险些失足,但好像也招惹了一些麻烦了。
陆为民自我解嘲的咧嘴笑了笑,想起刚才齐蓓蓓那双纤手带来的刺激,内心又有些痒痒。
长夜难眠,只是形单影只,孤灯寡人,这一夜还真的有些难熬,陆为民第一次发现自己在宋州居然还真的只有老老实实抱着枕头入眠了,总不可能这个时候冲到昌州或者丰州吧?
阜临路已经建成通车,从宋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