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逝和自然环境变迁以及一些人为因素都会对这些不可再生的资源造成破坏,要实现这两者的平衡,就要求我们在工作中要开动脑筋,不惧人言,敢于创新。阜头县委县府在这方面做了一个很好的尝试,我个人认为应当予以肯定和鼓励,丰州地委和行署也应当总结这方面的经验,推而广之。”
花幼兰的这番话分量很重,孙震自然是相当高兴,陪着表扬了陆为民几句。
陶行驹也只能附和着点头称是,心里却腹诽不已。
陆为民走了****运,阜头捞到了两个这方面的大项目,自然底气十足,可以配合着搞这样的修缮维护和建设,换了其他县,若是没有投资商来,谁肯把一大笔钱拿去打水漂?
花幼兰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只看到好的成功的一面,这是特殊性,并不具有普遍适用意义。
陶行驹现在心情颇为郁闷,虽然在副专员竞争中自己算是赢了一局,但是他知道他赢得颇为勉强,甚至究竟算不算是赢了都很难说。
魏宜康进了行署班子,但是潘晓方去了古庆担任县委书记,这不是他所愿意见到的,但是却又是能选择的最佳结果。
这一轮人事调整中孙震、甘哲和祁战歌明显有些合流的趋势,加上还有孙震嫡系架势的王自荣,一下子就凸显出他作为地委书记的优势。
常春礼要走人,所以不掺和,而萧明瞻也是妾身未明,不愿意搅合进来,章丘育想要左右逢源,也是当缩头乌龟,除了焦正喜外,其他几个地委委员都是不阴不阳坐观,所以这一轮人事调整把陶行驹折腾得相当累。
总的来说还是自己来丰州时日太短,对于地区的情况还是不够熟悉,尤其是对干部这一块的了解还是有些云里雾里,虽然史春林也为自己提供了一些帮助,但是始终觉得底气不壮,提出的人选总会被人指出这样那样的毛病,这一点在祁战歌那里显得尤为突出,而祁战歌的桀骜不驯在他面前也同样表露无遗,也让陶行驹很是恼火。
花幼兰和祁战歌关系密切,在陶行驹看来,这一次花幼兰来阜头就有点事儿是祁战歌把花幼兰拉来站台造势的味道。
这一次人事调整祁战歌很显然站在了孙震那边,尤其是对阜头干部的安排上明显有些偏重,这让陶行驹非常恼火。
蒲燕接任县委副书记也就罢了,陶行驹知道那是李志远的人,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但是中期阜头县里蒲燕却是全面倒向了陆为民,而这种结果也就意味着陆为民对阜头的掌控力更强了。
在他心目中如果可以,当然不愿意看到蒲燕接任副书记,只是现在却无从选择。
丁贵江接任常务副县长是走了方国纲的路子,陶行驹也知道,为此方国纲也和自己提了提,孙震那边大概也是一样。
最让陶行驹恼火的是章明泉的安排,在这个人选安排的位置问题上也是争议最大,这一点上孙震亲自赤膊上阵,再加上有祁战歌摇旗呐喊,甘哲也是支持,所以章明泉最终成为南潭常务副县长。
一个常务副县长当然不算什么,但是陶行驹讨厌的是这种局面。
一种自己就像是陷入蛛网的昆虫的感觉,根本无从使上力,眼睁睁的看着方案中的人选一个个变成地委会议的决议,他第一次意识到,作为地委副书记、行署专员,在人事话语权上,其实并不比一个普通地委委员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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