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夙和和恋夏被送到了奶娘那里言梓夏睡得昏昏沉沉
身体因为早产而很虚弱虽然修养了一个月却还是无法出门见风又要亲自给孩子喂奶一天下來总是很累尤其夜里还会涨奶晚上孩子不在身边着实难受地很
睡得朦朦胧胧言梓夏正因为胸口涨得难受却感觉小夙和趴在她胸口生涩地吸允着逐渐缓解了那膨胀的疼痛
“唔小鬼你摸哪里呢”梦里小夙和竟然在她腰腹间和腿根处厮摩着
身体渐渐升起一抹快感却愈发地觉得不对了不禁睁开迷蒙的眼睛便瞧见白子卿十分无耻地趴在她的胸口双手在她身上抚摸游弋着肆意点火
“白子卿”睡梦里声音嘶哑喊出來竟是甜腻地味道酸软无力
白子卿无耻地咬着胸口的红樱抬起水一般清澈的眸子毫不悔改地继续放火空气里渐渐升起了火热的气息和炙热的情愫
春光旖旎床板被大力地震动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伴随着令人不禁脸红心跳的声响
“白子卿”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言梓夏急促地喘息着:“你想干什么”身上泛着一片红潮疼痛夹杂着颤栗的快感一阵阵袭來险些昏迷
“言言我好想你”白子卿可怜兮兮地道“我好想你”
言梓夏的脸一白却被掩映在一片红潮里诡异地勾着唇道:“可是我很疼”声音竟透出了一丝丝的哽咽眼角的湿润渐渐凝聚成水珠然后顺着白皙的脸颊落下
白子卿顿时慌了手脚顾不得刚刚在做什么了慌忙问道:“哪里疼言言哪里疼”
“疼全身都疼”声音带着浓浓的哭味整个人窝在被窝里颤抖
看言梓夏哭得那么凄惨眼泪哗啦啦地流白子卿顿时恐惧了甚至比言梓夏还要慌乱紧了紧衣服轻轻用手捂住她的额头着急道:“是不是病了还是又中毒了”
言梓夏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低低的啜泣声沒断过
“言言你究竟哪里疼难道是沈洛她骗我喂给你的药真的有毒不成”
白子卿开始后悔了怎么当时就相信了沈洛的话还以为这一个月平安无事应该沒什么问題了怎么突然就发作了呢若言言真有好歹他一定会先毁了那个女人
言梓夏微微抖着身子心中惊疑不定缓缓地开口“什么药”
白子卿哪里还有时间解释松开言梓夏匆忙站了起來就要出去“言言你等等我这就去找大夫我去找大夫”说着甚至连外衫也來不及披上
“站住”眼瞧着就要出去了言梓夏赶忙叫住了他“回來”
“可是”白子卿虽然担忧却更怕言梓夏会生气乖乖地回到了床边一把抱着了她
“言言当时情况危急沈洛说若不吃那个药你会有危险”白子卿乖乖地说着手臂越发地收紧勒得言梓夏有些透不气來“所以”
“沈洛说因为服过墨玉所以抵消了部分催生药而墨玉让我百毒不侵了是吗”
“沈洛是这样说的但是你现在可不是百毒不侵”白子卿反驳担忧地道
“沈洛给你药真的只是保胎的我沒事一点事都沒有”而且以后也不会有事了呢
言梓夏万万也沒想到墨玉石竟然有如此效用原本服用后之所以吐血不过是因为要排除体内墨玉石所含的毒素而后竟能让人百毒不侵呢
“言言你不疼了”白子卿有些诧然的问
“疼啊”怎能不疼言梓夏突然委屈着脸堪比白子卿那般无辜了“我好痛哦”
“我去找大夫我这就去找大夫”白子卿嚷着就要出去手却被言梓夏抓得结实
“言言我要去找大夫我不要你痛啊”
那委屈的眉眼突然就笑成了一朵花眼睛含着水雾快速地氤氲在脸颊上带着神色妖娆
“言言你骗我的是不是”白子卿终于反应了过來郑重地问着
言梓夏突然躺了下來脸颊红得似火一般明亮的眸子看着白子卿微微抬眸看着自己的胸口娇嗔地道:“这里疼很疼”不止是胸口涨得疼还有心疼
白子卿放松了神色白透的脸上泛出一丝诡异的光腰带微微一扯衣衫尽数落到了地上
幔帐轻飘飘地落下來蹁跹若飞烛光透着层叠的纱帐纹理深深浅浅地映进來昏暗之中无限旖旎
一双藕臂圈上來柔若无骨地环着白子卿的颈间微微倾身便被压得结结实实吻从锁骨一直游弋到胸口肆意辗转着缓解了胸口胀痛的同时也缓解了心底那对彼此的欲望
白子卿只觉得满腔的感情都要震碎粉尘般消散那双臂像是深海里缠绕的海藻深深深深地将他揽进一个沉醉的梦境里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春光潋滟新发的枝桠间有鸟雀啾啾地鸣叫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带着无限的欢喜
白浪自明媚的晨光中惊醒过來只觉得触及之处温润滑腻微微一惊转头去看正对上了沈洛那沉睡着的脸庞
她匀匀地呼吸着面色微微带着红润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刷子映下两排浅浅的影子
她似乎正做着梦儿却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眉头都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