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你偷袭!”
接着有人反驳:“放你娘的屁!什么叫做偷袭?这是在决斗场上,司仪都说了决斗开始,高升自己不防备能怪的谁?只能说他二百五!别的无话可说;换做你我在场上,会中计吗?绝对不会!”
这家伙说的纯粹是放屁,这样的情况,猝不及防之下,恐怕十有***的人会中计。
但这番话却是顿时成功策反一个:“高升你傻啊?……决斗都开始了你还在做梦呢吧?妈的,纪墨让你住手你就住手啊?你就这么听话啊……他是你的对手不是你爹啊……哎哟喂我的银子啊……”
高升愤怒的大脑直接充血,飞速的跳了起来,在脸上擦了擦,一张俊脸已经变得血污满面狰狞可怖,狂吼一声,就疯狂的冲了过来。
“且慢!”纪墨大吼一声。
但高升现在哪里还会理他,嗷嗷叫着就冲上来,却见眼前剑光一闪,顿时身上一痛,急忙后退,刺骨的疼痛感传来,低头一看,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大腿上一道剑痕血肉翻卷,竟然几乎能见到骨头!
“你……你卑鄙!”高升直接气糊涂了。这混蛋,居然无声无息的就拔出了剑。自己气怒攻心,竟然没注意他什么时候拔出了剑。
“我刚才说且慢,是想提醒你……你还没拔剑呢……”纪墨无辜的耸耸肩膀:“我靠,我这是一片好心啊,诸位,诸位你们见过吗?我一片好心提醒他拔剑,整个中三天谁不知道我纪墨乃是用剑的啊?他他居然还因为这个骂我,诸位,好人不能做啊,一片好心肠,是定会被人当做驴肝肺的啊……”
高升气的大吼一声,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大爷的纪墨,你拔剑没有响声,分明是故意偷袭!”
看台上赌徒们现在隐隐已经觉得不妙,顿时纷纷倒戈:“是啊,你的剑没有声,分明是预谋偷袭。”
“诸位,我这个冤枉啊……”纪墨转过身让高升看:“你看看你看看,整个中三天都知道我用的是无鞘剑啊,我哪里来的剑鞘啊……”
上千人同时大喝:“不错,纪二爷的剑是没有剑鞘的!”这上千人,分明是托。
但大众不明所以,于是转而指责高升:“你丫***啊,你的决战对手用的剑是没有剑鞘的你都不知道吗?居然还因为这个受了伤……”
高升顿时气的眼前一黑。纪墨啥时候用没有剑鞘的剑了?怎么我不知道?这分明是假话!
却见纪墨已经生龙活虎的扑了上来:“高升!在天下英雄面前,莫要说我欺负你!来来来,现在你我公平一战!我决不占你的任何便宜!”
这话说得真是大义凛然!引来了一阵阵的喝彩。
高升胸腹之间一阵激荡,险些气得又吐一口血:你现在先打碎了我的鼻子,导致我的视线模糊;然后又趁机对我狂殴一顿;然后又偷袭几乎废了我的一条腿,更将我气得口喷鲜血,居然还要在现在与我‘公平’一战?
居然还‘绝不沾我的任何便宜’?你还能怎么沾啊……
高升愤怒的脸上肌肉都在抽搐,强忍心中的愤恨,拔剑而上,恨不得一剑就将纪墨剁成肉酱!
纪墨大呼小叫的躲闪:“好!好剑!好贱!哇靠,真是贱,贱贱贱……”跳来跳去,灵猴一般敏捷。
高升大叫一声,剑势加急,狂风暴雨一般攻击过去。
纪墨突然不出声了,似乎也在艰难的迎战——事实上,也很艰难。高升的修为比他要高出一线,纵然是在狂怒之中有失章法;也是威力大得很。
纪墨一沉默下来,高升顿时心中有些得意:你也就嘴上厉害,真动了手,你那里是我的对手!
这么沉默的打了好大一会儿,绝大部分都是纪墨防守,高升进攻。
眼看着纪墨快要被逼进绝境……高升的剑网已经密密麻麻的织成一片……
纪墨突然凄惨到了极点的惨叫一声:“啊~~~”
这一声惨叫突如其来,不仅观众们精神一振、头皮一麻、背心一阵冒凉气;连高升也是有些纳闷:砍到他哪里了?
注目看去。
这一看,剑势顿时放缓,纪墨长剑一领,狂风暴雨一般的反攻回来,一边进攻一边嘟嘟囔囔:“***,差点儿就被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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