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郎怎么也沒有想到张氏会这样直言不讳的直接承认愣住一时之间到不知道说什么张氏同样看他这样一个一心只有自己人面兽心又自私自利不顾旁人的男人她还什么有什么放不下的
被张氏**裸的眼神看着程大郎莫名的心虚随即恼羞成怒的怒喝道“你可知道这样做是嫉妇”
“嫉妇又怎么样一个虚名总好不过心里舒服”张氏淡淡一笑笑里带着失落移开眼神飘无虚妙的看向窗外
“我、、、我要、、、”休了你
到了嘴边的话程大郎硬生生的咽了下去他隐隐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张氏不但不会害怕反而似解脱了一般他偏不让她如意
张氏嘲弄的看他“要休了我吗”
程大郎冷哼一声“不管你同不同意等里正定下日子就把虎妞寄养在你名下”
“你休想”张氏咬牙切齿的站起身來一脸的决然“我一沒有不想夫君纳妾二沒有不孝走到哪里我都不怕也更沒有听说过不经对方就同意强行将人寄养的里正來了我到要好好问问他天下之大我就不信沒有说理的地方我已经说过了这事我决不同意”
程大郎看张氏的架势往后退了几步打量了良久语气才软了下來“秀丽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知道这次我做错了可是我不是回來了吗我也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你眼下这事总要给张家一个交待你就当为了我委屈一次吧”
当年张秀丽与母亲被程家收留这也是张秀丽这些年來委屈求全的原因要说对程大郎沒有感情是假的从小一起长大还知道程大郎就是她要嫁的夫君心里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的
可回头一看从小到大任何时候在张秀丽需要助帮的时候程大郎从來沒有在她身边过哪怕是张秀丽的母亲去世那日她如此伤心程大郎与朋友却到镇里去玩三天后才回來回來了竟也沒有一句安慰的话
张秀丽生桃花时程大郎仍旧在镇里不见人影桃花快瞒月了程大郎才从镇里回來待见到孩子的那一刻抛出一句‘竟是个丫头’
让张秀丽就凉了心
回想起來更不要说那些生病时和被程老太太还有王氏欺负时程大郎在哪里
女人这一生最需要男人的时候无非是在生孩子那一刻偏程大郎小事沒有做到大事方面也沒有一点自觉任张秀丽自生自灭
张秀丽从开始的期盼、给程大郎打借口到最后变的麻木和任命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平日里张秀丽不爱说话沉默寡言的性格又不会哄人加之又是孤女自是不得程老太太的喜欢程大郎又从來沒有在意过她的感受所有的事情她都放在心里可这样并不代表着她沒有脾气心理的某个款区受到刺激或者侵犯后触到她的底线她就会在一定程度上爆发出來
此时程大郎就触到了她的底线这些年來受的委屈一股脑的全涌了出來要不是她不是那敦厚之人早就像其他妇人一样撒起泼來
程大郎现在拿两个人的情份來说向只会让张氏更恨“大郎这些年來我从來沒有说过我受过多少委屈到底怎么样我想你也一定看在眼里就是受了太多的委屈所以我从來都沒有多说过只这一次我不想受了你也不要在逼我了省得咱们闹得夫妻如仇人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张氏认真的看着程大郎眼里的坦诚让程大郎明白不管他说什么这件事情都沒有回旋的余地这样强势的张氏让程大郎傻愣住了
可待听出张氏话里用名声來威胁他之后程大郎火了旁人威胁也就算了他现在无权无势只能受着但是张氏怎么说也是他的妻子竟然会这般做
“你威胁我”程大郎眼里闪过阴鸷之色
让俊秀的他此时看起來很危险张氏却一点也沒有怕今日既然说出这些话她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眼神毫不躲避的迎上程大郎的眸子轻点颔首
“你一定要闹的人尽皆知是不是”
“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张氏并沒有直接回答却也变向的给了肯定
程大郎冷眼看着她“这些年來是我看走了眼你以为我会休了你那就不要妄想了你就继续做程家的大儿媳妇吧”
丢下话程大郎甩袖大步出了屋张氏面露讥讽让她留在这里受罪早就受过了那些对她來说已不算什么了
程大郎一走桃花就先跑进屋來见张氏坐在炕上面上神情不好却并沒有伤心之色心里松了口气走过去握住张氏的手
桃花想做什么特别是看现在张氏的决然更觉得该做点什么可是刚刚在外屋她也听到了那个便宜爹跟本就不放张氏看來只能想旁的法子了
张氏见女儿眨着眼睛看着自己心底一软低身将女儿抱到炕上放在自己身旁喃喃自语道“桃花都怪娘以后咱们的日子更难过了”
今日一闹与程大郎夫妻之间的感情彻底的沒有了就是程老太太也不会放过张氏张氏也想到了这些唯一让她愧疚的是让女儿跟着自己一起受苦
虎妞从外屋进來就一直贴门站着沒敢往前走一步她沒有想到张氏会如此强硬平日里看她对自己好的样子跟本想不到她会这样
打量张氏时只觉得这样的女人才是最会使手段的张氏只抱着女儿发呆跟本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