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噗噗”冒烟的子弹坑,武功的绝学发挥到极致,削断对手的马脚,便能赢得胜利,四颗子弹被安田右兵卫躲避过去,武功就是快过子弹,胜利迫在眉睫,曙光在前面,
腰际好似有点酸痛,不管,继续翻滚,脱离险境才显大侠风流,翻滚吧安田右兵卫,仰面朝天的安田右兵卫瞪大一双细眯眼,努力的翻开眼皮,看向马鞍上的李国楼,身上两个血洞,渗出鲜血,流不尽的英雄血,今日血洒疆场只为來日太阳旗插遍大东亚,
“安田君,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來杀我,”李国楼手持突刺枪,那枪尖抵住安田右兵卫的喉咙,想听一下临死的人说句真话,古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相信安田右兵卫能告诉他真相,
安田右兵卫嘴里冒出一个个血泡,脸上在笑,他看见佛光映照在天际,他要回到故乡,魂牵梦绕的地方,白雪皑皑富士山,美丽的故乡,游子回來了······
李国楼突刺枪向前一送,鲜血飚溅在道路上,枯萎的小草变成红色,回首看了眼白莲倒毙的地方,白色的雪莲绽放着鲜红色,身上每一朵绽放的红花,都让人心碎,
回顾身边的战局,一名戈什哈与刺客抱在一起光荣的战死,其他三名戈什哈身上带伤,另外六名戈什哈手持刺刀、突刺枪把两名手持武士刀刺客围在中央,牢牢的把握主动权,随时可以给敌人致命一击,
哀愁回到他的脸上,他不能回头,还要往前追赶,大吼一声:“杀无赦,不留活口,”
李国楼挥动手里的突刺枪,下达命令,他不要俘虏,敌人是谁他已经知道了,虽然这些刺客都打扮成大清军校模样,但日本人的体貌特征,让人过目不忘,黑龙会等着受到雷霆一击,李国楼是有仇必报的小人,释怀宽大敌人之事,只是说书人胡编乱造的传奇故事,
“是,不留活口,”
枪声响起,一阵排枪响彻天际,送终的丧礼,便会发出这种声音,
战局从发生到结束,只用了短短的二三分钟,适才还生龙活虎的人,已经变成一具具尸体,但战事还沒有结束,剩下的四名戈什哈都已跨上了战马,虽然有的人已经受伤,征袍上浸染鲜血,但他们义无反顾的发起攻击,为了死去的战友报仇,不给逃跑的敌人任何机会,
风在耳边刮,眼里冒着凶光,手里的马鞭狠抽战马,戈什哈像疯了一样,打马狂奔,长家伙就是好使,子弹压上膛,扣动扳机,前方一道瘸腿的身影栽倒,冲上去踩踏,把敌人踩成烂泥,活着的人要为死去的战友报仇,
这是一群枪法神准的戈什哈,相隔数百米的距离,逃不脱他们的枪击,他们每一次抬枪都会收割一条人命,前方空落落的马匹,犹豫之中停下來喘息,沒有了主人鞭打,它们不知道路向何方,
三十六具尸体被摆放在路上,惊惧的路人都被勒令跪在地上,超过三十一具尸体,总有无辜的路人被打死,疯魔一样的戈什哈举枪奔驰,谁会不害怕呢,不长眼的过路人,只要想逃跑,便会被开枪射死,一场战争总会涉及无辜者,战争让无辜者走开,但总有祸事降临至无辜者身上,
死了四名戈什哈,白莲身中四枪,一句遗言也沒留下,三名戈什哈受伤,李国楼亲自替金钟等人包扎伤口,把四名死者放置于马车上,活人永远比死人重要,对手下人关怀备至,甚至比死去的小妾白莲更甚,直到此刻,他都沒有去看一眼死去的白莲,但他并不是一名无情无义的人,只为收买人心,把手下的亲兵护卫放在第一位,这样手下人才会义无反顾的为他赴死,白莲实践她的诺言,替他赴汤蹈火,生不能同生,死愿同穴,
隐忍的功夫在此时此刻发挥到极致,他要忍,忍住心里的仇恨,黑龙会是他不共戴天的仇家,他要把黑龙会铲除干净,日本政府不是痛恨造反派黑龙会吗,那就借机向日本政府示好,大清国度不欢迎任何一名黑龙会成员在大清传教,沒收黑龙会的财产,把黑龙会推入到万劫不复的境地,天津黑龙会舵主太一郎必须死,所有与他为敌的黑龙会的人都要死,不让日本妓女在大清赚钱,劳务输出不包括出卖身体,把臭不要脸的日本妓女驱逐出境,
“义父,我找到了,”李运开那双满是鲜血的手里,拿着带血的金牌令箭,腰间挂着一颗人头,凶残的脾性,在此时爆发,人在战场上与野兽沒有区别,敌人要杀,无辜的人也要杀,
李国楼从李运开手里接过“如朕亲临”的金牌令箭,脸上带着一丝讥讽,人为财死,他竟然因为一枚金牌令箭而捡得性命,沉甸甸的金子,让人变得无法理喻,
“是我不好,对不起大家,”李国楼向着手下人一鞠躬,身上担负国家重任,理应约束自身的一举一动,却闲情雅致游戏人生,想清闲的游乐,带着两位夫人游山玩水,让身边人处于险境,不是敌人狡诈,而是自己太蠢,
“我们今晚就赶回天津城,把黑龙会铲除,”李国楼举着金牌令箭,他已经变得疯癫,想法与平时大相径庭,不通过朝廷讨论,私自调集兵马,把天津卫的黑龙会收拾干净,
“是,”十一名戈什哈目露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