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阎罗王也认不出是谁,就说老实话,把知道的抖出來,”
只见有竹签子、矛、尖刀、锯子、锉刀、钩子、绳索、铐子、十二股皮条拧成的法鞭,动刑的刑具一应俱全,就是一个随身携带的刑具大全,
“我不知道呀,我什么也不知道,逃跑的阿四头只是路上遇到的陌生人,我真的不知道呀,”索索发抖的一名嫌疑人哭诉,其他几名嫌疑人也在求饶,场面感人,连旁边压阵的一队战士,也不忍细看,
“嘿嘿,这是沒用的,我不要听这种话,阿四头的口音和你一样,哪会是路上遇见的陌生人,你们早就认识了,从小在一起的发小是吧,一个传递消息,一个留下來做内应,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今儿就拿你开刀,不会委屈你的,张五哥,”金二子那张执拗乖张的脸冷酷无情,手里的小刀划破一名嫌疑人的脸颊,残酷的刑罚第一式,就要见血······
“啊······”惨叫声连远处的李国楼也不由得全身一颤,他喜欢用脑和罪犯较量,真的对罪犯动用酷刑,少之又少,战争让人变得冷酷无情,成为杀人的机器,人不再是人,不去想是对是错,一切以战争法则衡量,胜利者就能书写历史,失败者只能成为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想要成功,就要踩着敌人的尸体上位,不喜欢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依靠打击政敌,拉帮结派往上爬,那就赢得军功,來证明自己绝不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在这支队伍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李国楼扮演主角,那就要做到最好的主角,赢得掌声、荣耀、赞美,一支队伍里总有不和谐的声音,别去管他了,肮脏的事总要有人去做,
李国楼充耳不闻,跨上战马,微微点头,旁边的戈什哈马亮手持军号,挺胸吸一口气,吹响了出发的号声,“嘟嘟,嘟,嘟嘟,”
一排军号手,一起吹响出发的号角,清澈嘹亮,振奋人心,
两长一短的间歇声,划破晨霭,嘹亮的军号声雄壮威武,漫长的队伍向着连绵起伏的黄土高坡前行,
李字营行军在崎岖的黄土高坡上,虽然沒有下雪,但北风凛冽,刮在脸上生疼,就像刀子一样撕扯心扉,道路被冰雪覆盖,许多地方都需要民夫用铲子铲雪,辟出一条道路,所以李国楼才会大发善心,收容这么多流民,
民夫们经过早晨的一场刺激,干活分外卖力,生怕被李字营扔在冰天雪地荒郊野外,天寒地冻就是积雪最厚的地方也冻得相当硬,人和牲畜踩上去,不会陷到雪里去,
向导是当地人,他告诉李国楼,大雪之后,山脚下的狼由于沒有吃的,它们已经饿得慌了,再加上李字营战士打了数头野狼,引起了狼群公愤,身后尾随的野狼越來越多了,谁不小心掉队就会被成百上千只野狼吞噬,
李国楼大吃一惊,急忙带领数名戈什哈來到队伍最后面,站在高岗上,举起望远镜观察,果然看见山坡下,一只只野狼踏着冰雪尾随而來,那密密麻麻的黑影,在山路上一眼望不到尽头,
李国楼对于手下人把行军打仗当做游猎颇为不满,大冬天去招惹野狼干嘛,又一想野狼不就是敌人嘛,原本想教训一帮招惹是非的戈什哈,现在想到更好的主意,
对着今日的传令官傅国重,说道:“传我的命令,改变今日演习的方式,以身后这群野狼为假想敌,给我尽可能的消灭敌人,”
“是,”傅国重是那种沒事也要惹出点事來的人,听到长官下达这样的命令,格外高兴,举着令箭,一路向前疯跑,向李字营将官传达最新的军令,“李大人有令,改变今日演习的方式,以身后这群野狼为假想敌,尽可能的消灭敌人······”
被李国楼委任为哨官的成昆、巴特尔、各自管辖150学生骑兵,100名长夫(就是骑兵的辅兵),骑兵耗费最大,马匹娇贵需要精心伺候,对后勤保障要求最高,养一名比步兵耗资高3倍以上,
炮兵官带荀喜、哨官范晔管辖两支炮兵部队,荀喜统管远程炮兵,有100学生兵,100长夫,范晔统管近程炮兵,有100学生兵,100长夫,
剩余的100学生兵被分配至将近1000人民夫中去,做伍长、队官,
还有前哨队队官刀鞘云有个60人的马队,这是一支能打能逃的队伍,要求便是马术精湛,
李国楼亲帅的亲兵侍卫队人数超过200人,这里面的人身份比较杂,有些是他的戈什哈,有50人,有些是自己來参加远行,比如金二子、傅国重等人,有55人,
还有他借來的人,比如小刀子魏群、长矛魏云,利剑阿里郎,箭头杨琮,都是高官的亲兵侍卫,有100多人,说白了这些人就是他的雇佣军,都是打仗不要命的人,经历过战争,在战场上立过战功,对过去的经历充满眷恋,宁愿马革裹尸还,
对于打野狼话语权被蒙古人巴特尔占据,过去生活在草原上,知道狼的习性,懂得如何让野狼落入圈套,很快一套切实可行的作战方案,制定下來了,每个人动怀着兴奋的表情,准备战斗,只有统管远程炮兵管带荀喜沒事可干,最后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