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更加的疯狂,无情的征讨, 李国楼得意的笑着,以他这样的战斗能力,才训练出能征惯战的高手,这次婉娘因为环境的关系,被环境刺激的关系,爆发出惊天的战斗力,一次又一次突破了自我的极限,向他不断的索取,
婉娘真是太娇艳了,是多么爱他,紧紧的搂着婉娘,俯头亲吻她大嘴,道:“小娘,小楼有良心,以后替你养老,就算不上你了,也让你留在府里,”
嘤咛一声,婉娘妩媚的含春,娇躯上下迎合,娇媚的发嗲道:“嗯,小娘相信你,干得动时替你多干点,现在小娘还沒老,你要继续努力,嘤嘤嘤嘤,”
月影婆娑,西山的寒风正好被大山阻隔,让房间里春意盎然,两道身影蠢蠢在动,西行之乐,出京师的第一夜,他就在糜烂的享乐中度过,最后的放纵,欢爱流淌在一望无垠的星河里,
清晨军号嘀嘀嘀吹响,西山健锐营里气象万千,每一个小队开始晨练,李国楼在一队戈什哈簇拥下锻炼,其中有许多熟悉的面孔,马德全、金银來、徐飚、杨立广、傅国重、义子李运开(小石头),
甚至比小石头还要年轻的人,马德全的二儿子马亮也已穿着短褂迎着朝阳奔跑,他才十三岁,已经扛起家庭的重担,那张和他父亲相似的大脸庞上,稚气未脱,尚在变声期时粗哑的嗓音发出雄性的呐喊,“一二一二一······”
从包一同那里借调而來的四名神枪手,小刀子魏群、长矛魏云、利剑阿里郎、箭头杨琮也跟随着一队新武堂教官在跑步,他们均是不甘心在包一同身边做戈什哈,也想挣一份更大的前程,跟随李国楼有更大的发展空间,这是许多进入“李字营”的人一致的看法,用行动表明他们能禁得起考验,
在新武堂做校官的巴特尔、张豪杰、成昆、刘宇等人,各自带领一队学生奔跑,
饭大慧、魏涵宇、许岚四名李国楼的同乡拖拖拉拉,也跟随大部队在跑步,他们都是李国楼的幕僚,除了曹克行如今跟随李国楼的夫人甄玉环做起生意,这三人都被李国楼带出门,让他们经受磨练,这是主公对他们意志品质的考验,
特别是脚踩两只船的魏涵宇、许岚,他们两人科举落榜之后回到合肥,沒有混出人样,一晃大半年才回來找李国楼讨生活,也想不劳而获,谋一官半职,李国楼沒给他们肥缺,让他们知道,他这里不缺人,只有忠心可表的人,才会被他提拔到岗位上,
在翰林院读书、修编的朱定河,也耐不住寂寞在三名同乡中间奔跑,虽然他是进士,过二三年总能外放做官,但呆在京师无聊透顶,每天就是吃喝拉撒睡,看见几名同乡都要去兰州,也自愿加入这个行列,也好让李国楼知道京官的苦楚,早点帮他外放到地方上,当然一定是要肥缺,“十万雪花银”必须做到的事,
李国楼的一举一动,饭大慧最清楚,虽然他总是卖关子不肯说,但偶尔吐露几句,已经让人浮想联翩,在李国楼那里七品官不算回事,老朋友那巴子提点一回,就赏了一顶白色涅玻璃顶戴,为正六品文官,身穿八蟒五爪蟒袍,白鹇补服,如今那财金成为京师闻名的官商,当然他也不算差,李氏集团是股份制企业,不管哪里开张的合资企业,都有他的干股,虽然每一家看起來少,才1%的股份,但这么多大型企业的1%,合起來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到底在李国楼这里赚了多少钱,饭大慧也不知道,反正一年又一年加起來,等老了再算,几名同乡想从他嘴里套出实情,那他岂肯吐露,反正李国楼的第一师爷非他莫属,谁叫他是李国楼的老乡呢,李国楼精力旺盛,能自己写文章,饭大慧的狗屁文章,写几篇布告、条例还算过关,加上他能说会道,沒人对他产生威胁,
不过饭大慧看向跑在他前面的小扁担(郑横担),有了些许戒心,这个人同样能说会道,而且极为趋炎附势,什么事都抢着做,已经对他产生威胁,不能让他跑到李国楼前面去,胖而灵活的饭大慧,咬紧牙关,甩开膀子,追上去,加入李国楼的队伍,喘着大气,道:“李大人早,”
“嗯,饭师爷早,你是要减肥了,又胖了一圈,”李国楼瞥眼浑身肉会颤抖的饭大慧,有些不满意他的体格,
“嘢射,”饭大慧加把劲,使出浑身解数,再次发力冲到前面一个队伍里,在这个队伍里,他看见一名不比他瘦多少的人,两人不由的互相打量一番,
大沽口炮台的军需官鸿都被李国楼调來做副使,早上被管带荀喜提起來,硬要他跑步,多少年沒有这么累过,大冬天的早晨,寒霜冰冻而他早已汗水淋漓,想到李国楼就在他身后的队伍里,鸿都硬挺着,拖动两条麻木的粗腿,迈步向前,
对于吃苦耐劳的民夫來讲,这些天在健锐营操练并不吃力,四千米晨跑不算回事,他们每一队三十人为一组,你追我赶的一队队民夫,有着使不完的劲,超越所有队伍,在演武场里,数他们跑得最欢,
西山还有健锐营八百多名养育兵,他们也在内圈里小跑步,这些少年人极其羡慕新武堂的数百名学生兵,与他们相差不大的岁数,已有这么好的装备,他们还在扛红缨枪、挥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