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完几名死去的战友一行人走向后堂李国楼拉起前裳跨过门槛有幸可以和众位长官一起喝庆功宴
邬得福一拍李国楼肩膀压低声音道:“小李子有案子庆平社团的人來请你帮忙你现在跟他们走吧请功薄上有你的名字”
“邬师爷别叫我好吗那个女的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被她吃了我不是连骨头也见不着”李国楼发出嘶哑的声音就怕别人听见
“小李子庆平社团有人懂唇语叫你去就去包大人知道这件事不会让你落入虎口的”邬得福捂住嘴巴和李国楼说话就怕别人听见他的话
李国楼瞥眼站立在门口的甄玉环闹到最后还是要听从甄玉环指挥
李国楼探头探脑环顾左右想找一名真正的男性打交道
“李队长别找了这里就我一个人要走”甄玉环踱步走到李国楼身旁高傲的昂起头
“哦甄社长太晚了吧已经四点半了我已经一天一夜沒有睡觉了案件既然发生了也不在乎多一晚上让我好好休息一晚上好吗”李国楼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是命令李队长”甄玉环板着脸心里当然知道李国楼害怕什么真是以小人之量度大人之腹
李国楼鞠躬道:“是我这就去拿公文包”
“嗯我在外面等你”甄玉环在两名护卫保护下离开二堂向外面走去
李国楼回到办公室换了便服斜跨着皮包戴上他那顶侦探的礼帽连靴子也换了一双
“李队长你这是去相亲啊”艾海调侃起李国楼脸上尽是坏笑
“我叫作死啊这种女人就算脱光我也不会碰我只希望早点回家上帝保佑阿门”李国楼绑完鞋带划了个十字又道:“艾秃子传出去我灭你的口给我向二奶奶报告一声几点能回去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是不会说的邬师爷臭嘴乱说到时别怪到我头上”艾海低声回道他可不是二愣子这种话说出去对自己沒有好处
“保密啊”李国楼戴上白围巾把帽檐压低急步往外走
快要五点钟了阴雨天大街上湿漉漉的天已经黑了李国楼撑着一把雨伞站在刑部大门口看向一辆豪华马车四匹马拉动的大马车停在不远处二名高大的护卫骑在高头大马上李国楼沒有看到第二辆马车
李国楼犹豫片刻走向马车马车上一名车夫还有一名护卫坐在车夫旁边李国楼猫着腰走进车厢对着甄玉环点一点头坐在前排位子马车在湿漉漉的石板街道上缓行李国楼闭口不言
“你这人婆婆妈妈在里面干什么还要换装啊”甄玉环极为不满让她等到现在
“嗯”李国楼惜字如金通过前面的小玻璃窗看向外面黑沉沉的夜不知在看什么
甄玉环闭口不言不去理睬李国楼车厢里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李国楼习惯性的掏出一枚法郎银币放在手背上绕着手指转动他在学习变魔术尚在启蒙阶段银币不时掉落在地上不过也经常成功的穿花绕指成功几回
银币滚动这次滚到后面去了李国楼转头去找银币但见银币被甄玉环踩在靴子下面
李国楼憨憨的一笑转过头不说话又从衣兜里掏出两枚银币两只手一起玩耍起來
甄玉环有些恼怒腾身而起两只手一起出击两枚银币到了她的手里喝道:“给我老实点有人死了你还玩什么”
“啊”李国楼转头看向甄玉环急道:“那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是我们庆平社团里面的事怎么能够报官呢”甄玉环怒叱道
李国楼一听案件就來劲问道:“对不起甄社长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
“那你以为是什么”甄玉环不依不饶定要刨根问底儿
“哦我以为甄社长要我加入你们的社团呢”李国楼不得不说老实话国家保密社团加入就不能退出还要出卖自己的兄弟把周围人的一言一行报告给组织他可不愿意沒有人生自由
“哦······麦克·李那你愿意吗”甄玉环盯着李国楼眼睛看好似要看透李国楼的内心深处到底在想什么
李国楼眼神移开摇头道:“甄社长在下不做卖国贼也不做这种爱国志士哪天我辞职了就是闲鹤散人谁都不能对我秋后算账”
掌风挥來甄玉环的右手打向李国楼的脸颊娇叱道:“混蛋”
李国楼头一歪躲过正面袭击好似打到脸颊捂住脸说道:“甄社长有话好说在下还想多活几年”
“李国楼你和复兴党大佬厮混在一起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啊”甄玉环紧咬银牙怒视李国楼
李国楼说道:“甄社长还是谈杀人案件吧复兴党的事多说就沒有意思了你们花了巨资沒有扫听出來的事是我替你们把面子赚回來过去的事不提以后的事谁想立功谁去做我是不再和复兴党打交道了”
“李国楼别以为你有个叔公我们就不敢动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甄玉环目光阴冷嘴角尽是讥讽之色上嘴唇的一颗美人痣让人过目不忘
李国楼心里发寒脸上不露神色的说:“甄社长在下沒有得罪过你呀有案子我一定效劳搞情报的事就别找我了我可不想被人打黑枪不明不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