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秀珠看在眼里,莞尔而笑道:“小楼,别吓唬小孩子,婉娘一起吃饭,艺娜,坐在我身边,今天你是客人也一起吃吧,”
婉娘急忙说道:“艺娜坐下來,小楼,对我们都很好的,以后你就知道了,”
周艺娜看了看隔着一个座位的李国楼,这就是她将來的男人吗,这么大一个男人,怎么像女人一样阴柔,穿带花纹的衬衫,还不长胡须,这样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朝廷的大官,心里七上八下,怀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坐下,那句“我要回家,”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娘亲对她说了,过有钱人的机会一生只有一次,跟对人一辈子吃穿不愁,
五个人俱都坐下,李国楼身边坐着谢秀珠和黄小曼,一道道精致的美食端上來,与耶利亚在时一样,菜肴中西结合,自创一派,精致的西洋甜点是一大特色,这些天他天天喝人参汤,补气元神,神功护体功效一流,李国楼牵动嘴角,心里偷乐,做家里唯一的男人真好,可以吃这么多秀色,脑海里在想同治皇帝的风流生活,皇宫里这么多美娇娘,干嘛还要溜出宫去打野食呢,难道真的是家花沒有野花香吗,他怎么只对家里人感兴趣,对于野花有着天生的抵触性,从來不上妓女的身,
五个人吃着美食,对美食品头论足,都有几道菜肴喜欢吃,谢秀珠娇滴滴的举起酒杯,坐入李国楼怀里,狐媚转肢,含情脉脉的说:“小楼弟弟喝一口,早上辛苦你了,”
身碎一条紧身小花旗袍,将其火辣辣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二奶奶谢秀珠如今身材更加火辣,浑然天成的挺拔饱满,素白的脸上涂有淡淡的胭脂,但却更加突出这个少妇的水灵风韵,长长的头发扎成一条乌黑的大辫子,发梢处系着一条小红绳,小布鞋一看就是手工制作,上面还刺绣着几朵小红花,朴素中透着好看,一双大眼睛清澈透明,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乐意瞅吻上一口,
原本谈笑风声的场景,有些尴尬,李国楼有些不好意思让小女孩看见这种场景,但人已经坐在他怀里了,也就豁出去了,两只手正好空着,便伸进谢秀珠内衣里,抚摸起來,她柔滑光洁的娇躯,里面空空荡荡,连肚兜也沒穿,摸起來爽滑欢快,原本就准备喝花酒时诱惑他用的,饮下一口红酒,打趣道:“二奶奶真坏,想要教坏小孩子呀,”
“有什么关系,艺娜既然來了,就让她学习一下,知道在李府是怎么喝花酒的,我们女人就一个男人,当然要伺候好他,婉娘,是不是啊,”谢秀珠嗤嗤嗤娇声发笑,被李国楼摸得舒坦,对着周艺娜抛出媚眼,
婉娘有些不好意思,害羞的低下头,如今也会坐在李国楼怀里撒娇,这个男人是她自己挑的,人家可沒有占过她便宜,便打开了心结,拉住女儿周艺娜的手,说道:“艺娜,这里小楼是太阳,我们都围着他转,小楼可好了,我们家全靠他撑着,”
“嗯,”周艺娜害羞的看了几眼,立刻把头埋下,连吃饭的心情也沒有了,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这里的人怎么不害臊,二奶奶敬酒,九奶奶把衣服扣子都解开了,连里面的肉都露出來了,也坐到老爷怀里,原來喝花酒就是这样的呀,
李国楼乐在其中,喝了两口美酒,得到两口香吻,摇头晃脑,沉迷花粉浪蝶之中,“人生能有几回醉,能得到二奶奶、九奶奶,两位美女的垂青,我此生也值了,以后放马南山,天天和你们享乐,听听小曲,划划船,到国外旅游去,”
“哼,谁相信你呀,有了差事,哪会呆在家里,说得好听,小楼弟弟骗人,”谢秀珠轻嗔薄怒,又坐在李国楼怀抱里,这一次喝了一杯交杯酒,
这喝花酒讲究的是情调,不会喝得烂醉如泥,吃几口菜,喂几口酒,两位歌姬出身的美娇娘,还会打拍子唱小曲,都是一些香艳的诗词改编的小曲,李国楼点了一首《十八摸》,谢秀珠和黄小曼合作无间,就唱起來了,
谢秀珠娇声唱道:“相公郎君爱听歌,听我唱首十八摸,一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头上边呀,一头青丝如墨染,好似那乌云遮满天,哎哎哟,好似那乌云遮满天,”
黄小曼一面做动作,一面唱道:“二摸呀,摸到呀,大姐的眉毛边,二道眉毛弯又弯,好像那月亮少半边,哎哎哟,好像那月亮少半边,”
“三摸呀,摸到呀,大姐眼上边呀,两道秋波在两边,好似葡萄一般般,哎哎哟,好似葡萄一般般,”
“四摸呀,摸到呀,大姐的鼻子上边呀,大头朝下,小头朝上,好像一座小金山,哎哎哟,好像一座小金山,”
“五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耳朵边,两个水饺一般般,还有一对大耳环,哎哎哟,还有一对大耳环,”
“六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肩上边,两个肩膀园又圆,我越摸约越喜欢,哎哎哟,我越摸约越喜欢,”
“七摸呀,摸到呀,大姐的胳膊弯,好像小河弯又弯,如同牛梭一般般,哎哎哟,如同牛梭一般般,”
“八摸呀,摸到呀,大姐的咯吱窝,摸來摸去喜死我,好像喜鹊垒的窝,哎哎哟,好像喜鹊垒的窝,”
“九摸呀,摸到呀,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