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听说赌场有规矩的她肯定坏了人家的规矩了
“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人的这么高长得很英俊派头很足……”她堆上笑脸比比划划地描述着试图解释自己并无恶意
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其中一个头冷酷地一摆:“跟我们走一趟吧”
额什么状况这是
可怜何柳一直在阳光沐浴、雨露滋润之下长大虽然父亲早逝但出生于高知家庭成长经历一帆风顺基本上算是温室中的花朵一枚几曾见过这种阵仗当即腿有些发软
“喂我什么也沒干就是找人而已不犯法也不犯规吧”她强自镇定一路上据理力争可是那两男充耳未闻一般将她挟持进一间大屋子
房间足有足球场那么大西边整面墙上都是大大小小的电视屏幕各楼面每个角落的动向全都一览无遗东边是全玻璃幕墙站在落地玻璃前可以俯视一楼大厅的全景
原來这是一个监控室
想必她的一举一动全被屋子里的人看见了
“沙爷人带來了”
屋子中央一圈真皮沙发正中间大喇喇地坐着一位东方男人鼓眼黑面一脸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碴想必就是沙爷了挟持她的黑衣男之一恭谨地向他报告
沙爷一手轻松地翻转着一只大钢球另一只手从桌子上捏起一张类似照片的纸看看纸又抬眼看看她掌心一翻照片正面向她森然开口:“上面这女的是你吧”
何柳一头雾水狐疑地走上前去凑近一看居然是她和靳司勒的合照背景是两人幽会的海滨别墅两个人手牵着手从里面出來正准备上车
这肯定是**的无疑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他们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反问
沙爷将照片往面前冷硬的钢化大茶几上一扔一条手臂横在沙发背上恣意地一笑:“那就沒错了靳少的新码子对不对”
什么码子她不喜欢这称呼
“请问我可以走了吗”她一不犯法二未犯规他们将她禁锢在这里算什么
沙爷脸上浮起一丝玩味的笑意虽是笑着也沒有让他看起來和谒一分“还是让靳少亲自來接你回去吧小金给我拨靳少”
她拨了一晚上都沒找到他难不成他们能找到
可是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她一点也摸不着头脑一颗心七上八下便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看他们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靳少别來无恙”
居然真给拨通了沙爷宏亮的声音几乎震破屋宇
“同好同好沙某今天打扰不为别的是我的新世界今晚來了一位尊贵的客人恐怕要麻烦靳少抬步亲自來接了她好像是叫…..何柳吧”
沙爷一边通话一边拿眼睃过來眼底透着叫人胆寒的暴佞之气何柳身上一阵阵发冷人家连她的名字都搞清了其中肯定有名堂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沙爷暴笑起來下一刻笑声蓦然收住“不客气靳少的人既然到了我这里沙某少不得好好接待不是至于那笔货嘛价钱提高三倍您应该不觉得高吧”
“好痛快那就这么定了”收了线沙爷鼓眼一张指着一众打手一样的壮男:“你们怎么待客的快请何小姐上座奉茶”
何柳大至有些明白了这位沙爷应该正与靳司勒交易现在挟她以抬价
天哪这样的事以前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沒想到真给自己遇上了叫她又是后悔又是害怕也不知道他们在电话里是怎么谈的不过听口气靳司勒应该答应了沙爷的条件
“放我走”何柳哪有心思坐下來喝茶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沙爷安适地往沙发上一靠诡密一笑:“急什么靳少來了你还怕走不了”
看來他会亲自过來何柳的心终于安定下來
“快看”有人惊呼一声将众人的视线一起吸引到了墙上的监控大屏幕上
只见大厅里的人群开始骚动起來一个熟悉的身影随之出现在视线里是他來了何柳呼吸一窒起身跑向巨大的玻璃幕墙后目光牢牢锁定那抹潇洒的身形
灯火辉煌的大厅里男人在众人环侍之下一身黑色纯手工制作的高级西装包裹住修长而健硕的身体深不见底的黑眸漫不经心地一扫竟似光芒闪过夜空令人为之一寒
底下好像在清场不消一刻那些赌客纷纷逃离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大厅变得寂静无声只听到男人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扣人心弦带了一股迫人的王者之气
我的男人真是帅啊何柳转身雀跃着往外奔
“何小姐别激动”两个黑衣男挡住了去路令她脚步猝然停住
这时她才感到屋子里气氛有些紧张刚才还自在销遥的沙爷如临大敌一般而底下沉得令人心慌的脚步声忽然消失了
她心中一凛急忙回头大厅中央多了一把椅子她的男人端坐其上好整以暇李大伟与两名黑衣保镖立于身后另外数十名壮男俱是黑衣墨镜背手而立已经控制了整个大厅的出入口
“看來何小姐的面子真不小靳少这阵仗可是有点大”沙爷脸上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请吧”
沙爷带着她和一帮人乘座全景式观光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