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的女人果然不一般”李胜利被酒精染红的眸子陡然一亮饿虎扑食一般地扑了上來
乔景年脑子轰地一下机敏地向旁边一让惊呼道:“你认识靳司勒”男人扑了一个空越发欲.火中烧上來抓住她的领口哧啦一声薄毛外套钮扣悉数崩落令人恶心的魔爪已经抓向内衣
“啊你到底是谁”她已经可以断定他不是江辰逸派來整她的极有可能跟靳司勒有关吴.胜利乔景年忽然记起來了有一次听老三他们聊天的时候提起过好像是邻省黑道派系的头头两边在抢地盘和生意中时常暴发冲突
完了完了仇家找上门來了
冤枉呀自己不过是靳司勒的挂名老婆要寻仇也不该找她啊要找就找我呸呸呸也不能找吴敏浩母子尤其是不能动奇奇小可爱可是找她也不对啊
乔景年一边抵抗一边自怨自艾可她1米7的个子平常还沾沾自喜在男人面前简直是一只可怜的小鸡身上的衣料撕裂时发出惊心动魄的声响
“辰逸救我”
男人的笑声听上去狰狞可怕“宝贝谁也不能救你除非靳司勒从地狱里爬出來可是这可能吗靳少啊靳少你要是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即将在我的身下呻吟会不会气得吐血哈哈哈……”趁他得意忘形之际乔景年奋力一击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头抓起台灯向男人砸过去
“够味”李胜利双手交握将骨关节捏得噼啪作响淫笑着向她一步步逼过來每一步都像一把重锤敲打在心房上令人恐惧当他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在她身上时乔景年绝望地发出一声惊叫:“江辰逸”
男人忽然停止了动作:“哪个江辰逸”
“还有哪个江辰逸难道还有第二个呀”她不知道男人为何犹豫了却嗅到了一线希望又拿不准心里那叫一个悔不该自作聪明陷自己于绝境
什么叫流氓以前她或笑或怒地用这两个字眼骂过温庭玉、江辰逸和靳司勒今天才算领教了真正的流氓恶棍是什么样子跟这种真正的流氓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对不起呀庭玉、辰逸还有司勒以前真不该在你们面前嚣张说白了就是拿你们的忍让甚至是爱意当好欺负嘛
“难不成传闻是真的靳司勒就是因为你才被江辰逸咬着不放落了个惨死乱枪之下的”
老天作证靳司勒的死肯定不是因为自己但她绝对不能否认不仅不能否认还要大加肯定乔景年使劲地点头:“传闻沒错江辰逸是我的前夫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靳司勒就是最好的证明”老天原谅她又在自作多情、自以为重吧实在是情势太危险了
“晦气”
李胜利嘟囔一声万分不甘心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來乔景年來不及舒一口气腾地跳下床夺门而逃
电梯下行到一楼门一开她低着头仓惶奔出“景年你这是怎么啦”一声惊呼传过來
乔景年抬头一看对面的贵宾电梯口站着一堆人全是熟悉的面孔尤其被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位名贵的亚曼尼西装随意地搭在手臂上散淡中依旧散发出逼人的气势与傲然
怎么这么背啊乔景年嘟囔着收回视线蓦然发现自己身上衣衫不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头一低准备逃撺
眼前黑影一闪來不及躲避一件衣服已经披在身上手腕随即被人扣住接着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谁弄的”
衣服带着微温熟悉的气息侵袭过來乔景年有些晕定了定神再抬起头來“谁弄的很重要吗”话一出口分明看见他的眼底怒芒一闪可是她这样狼狈不是正中他下怀么干嘛生气
“放开我”她开始试着挣脱他的桎梏即便用脚趾头都可以想见刘思莹们正用怎样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她只想快点离开
林乔乔过來了“辰辰你弄疼她了”
“带我去找那个人”江辰逸浑然不听抬手叭叭叭按了一气乖乖从2到顶层的数字键全按了一遍这架势摆明是要翻个底朝天的意思了
电梯洞开乔景年在看到李胜利出來的那一下本來地抽了一口气惊觉抓着自己的那只手松了下一秒江辰逸一把将男人从电梯里拖出來当胸便是重重一拳
“小子你吃错药了敢打……”李胜利踉跄着站了起來平素也是横行惯了的哪咽得下这口气
不过狠话还沒撂完又是一拳挥过去牙齿从嘴里飞了出來江辰逸冷哼一声:“吃了豹子胆”李胜利这才发现靠在墙壁上兀自发抖的乔景年“江少不江少将李某瞎了狗眼您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只听见喀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一看只怕闹大了一起过來劝江辰逸犹是不解气地踢了一脚才算住了手李胜利连滚带爬地跑了
倒是他气定神闲地端立在那好像沒事人似的又仿佛嫌脏了手掏出纸巾一边漫不经心地擦拭一边慢条斯理地吩咐:“陈南给我拨S市的胡局”
陈南不敢怠慢连忙拨通了递到他耳边江辰逸便就着他的手通话:“胡局吴.胜利好像是你们地盘上的吧我可听说他案底不少如果你不办那江某就要越境行动了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我手伸得太长”
说完将手中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扔向她看过來乔景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傻居然沒趁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