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你应该得意应该开心才对她在心里对自己极尽讥刺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你开心了”乔景年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将报纸往他面前重重一拍怒不可遏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沒逼着他这么做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
男人保持了一贯的冷静而从容与她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她愈加地恼怒赫然起身将一桌子早点悉数扫向地面杯盘碗碟摔在大理石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全武行”从门口方向冷不丁传來一道调侃的声音靳司勒偏头一笑:“沒事你大嫂心情不爽拿它们撒气呢”
乔景年心里那个气呀她都怒成这样了他居然神色安适好整以暇声色不动波澜不兴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可恨之极
却不知成文浩比她还不爽打他认识靳司勒起从沒见过男人这么宠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和死对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又让他担忧不已
乔景年愤然离开
阳台上只剩下两个男人并肩凭栏而望浩翰的私家花园中娇艳的红玫瑰在阳光下怒放女人急匆匆地驾车而去她这么着急麻慌的去干什么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下巴朝渐行渐远的车尾一点成文浩显然意有所指:“玫瑰虽好可惜刺亦棘手一个喂不家的女人何必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喜欢”靳司勒收回视线轻轻扫过來的一眼却如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为之胆寒
成文浩不语这一句似乎足亦
“就算她出卖你你也纵容”这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成文浩以一种冒死力谏的姿态跟在高大的身躯后面固执地问
即便靳司勒踩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地释放出的气息总是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一贯淡漠的口气却沒有人敢小觑话中的分量:“传我话现在还是将來不管她做了什么谁都不许追究”
这无异于过去皇帝下发的免死金牌成文浩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唇动了动终究沒有说出來在这个组织里男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决沒有胆量违背哪怕一次
乔景年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连闯数个红灯沒办法她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种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左右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小区楼下她从车上冲下來直奔曾经的家
岂今为止她唯一承认的家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入孔中咦怎么打不开她换另一个方向试着拧了拧还是不成难道他换锁了
抬起手在门上猛拍了起來边拍边叫:“江辰逸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很快门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一张陌生的男人脸不耐烦地问:“找谁呀这是门都被你拍坏了我还以为土匪來了呢”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辰逸人呢”她撞开男人冲了进去四处搜寻要找的人
“嘿看你这问的什么我是这家男主人当然在这里噢你是找原來那家人吧他们好像离了然后把房子卖了你到别处去找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出來便将门关上了
乔景年急了拼命拍打着门一边拍一边大叫:“喂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