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逸江辰逸你一定不要有事
“景年”门外传來轻唤
乔景年嗖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來打开门转身往屋里走一直走到窗户边站住正好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驶离靳家大院耳边再次想起男人的话:只有死人才是最可靠的一股寒气从脊梁处冒了出來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
“在看什么嗯”
他从后面拥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柔声问她几乎是反射性地让开了以为他会生气却只是笑了笑:“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
“景年不要抗拒我好不好”她的耳边蓦然回响了一遍只是是从另一个男人口中发出的那一幕随之倒带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心一点一点抽搐起來每一下都疼得不容忽视
别了江辰逸
如果有來生我愿与你白头到终老生死两相依
“在想……他”靳司勒轻抬起她的下巴双眼紧盯着她仿佛想看出端倪
乔景年一惊她并不想激怒他装作不经意地别过头挣脱了他的手上身往窗沿上一趴沒话找话地指着一株花都沒有的花园:“上面再种些花就好了”
“那你喜欢种什么花我叫人去弄”他如影随形地趴了上來整个上身压在她的背上乔景年火烫似地爬起來动作太猛他还來不及反应便被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击中了脸部
“噢”他捂着鼻子痛呼出声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乔景年轻轻转身看见靳司勒仰着头一副吃痛的样子竟然心生一阵快意表面上却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靳司勒叫了一声:“坏了流血了”
“哪里我看看”本來想说鼻血也算流血想想还是忍住了随口來了一句
眸色一喜靳司勒叫唤得更凶了:“唉哟我这里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红了肿了”他松了鼻子转而指着自己的嘴唇示意她查验
“沒有”哪里有鼻血可见是在求关心乔景年才沒这心情看都沒看就下了结论
“你帮我看看嘛唔好疼”靳司勒痛苦地拧着眉头执意要她查验一下
乔景年双臂环抱冷冷地扫了对面一眼:“觉得不舒服就找医生吧那样才够专业”
靳司勒抽唇女人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秀眉轻拧玫瑰花瓣似的唇紧紧抿着眼神冰冷她抱臂的姿势明显带着防范和拒绝的意味
以前从來都是女人哭着求着爬上他的床如今终于尝到了爱而不得的滋味很苦却也很……美妙
如果她真是他的劫他也认了
婚礼订在十天后乔景年沒有反对的权利不管愿不愿意被他拉着投入了紧张的婚前准备中先是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拿到烫金的红本本时心里蓦然出现一句:尘埃落定一切无法挽回了
那时候她想得最多的是不知道江辰逸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是高兴终于甩了她这个牛皮糖一样讨人嫌的前妻还是愤怒于她突如其來的背叛
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他平安无事自己搭进一生的幸福抑或是生命也再所不惜
靳司勒有意将这场婚礼打造成世纪婚礼极尽铺张单说婚纱吧专门从意大利请了名师过來为她量身订做那价格不菲得令人听了咋舌请柬发出了数百张上面不乏令她们这些普通人如雷贯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