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见色忘义的家伙,再也不理你了,她跳起来,跑过去将卧室的门啪哒一下反锁了。
可翻来 去的就是睡不着,心底的酸意泛上来又被她强行按了下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有人上楼,乔景年蓦然松了一口气,哈,终于知道上来了,不过,待会要好好整整他,起码罚他在门外站五分钟,不,十分钟后她才会开门。
门锁轻轻扭动了一下,门外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接着听见脚步声,向着对面的书房去了。
他这是与她……分居?
乔景年爆了糊,好你个江辰逸,长本事了,敢放她的鸽子。
想都没想,她一咕噜爬了起来,鞋子都来不及汲上便冲了出去。
“江辰逸,你什么意思?”乔景年扭开门,冲着里边的人低吼一声。
江辰逸正准备在沙发上将就一晚,抬头一看,只见她满脸气急败坏,赤着一双脚,翘翘的小鼻子平时神气活现的,这会气得一咻一咻地,别有一种味道,粉嫩嫩的唇含嗔带怨,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唉呀,别闹了。我问你:如果我和乔乔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谁?”乔景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抽了,冲口问出这么没智商的问题,心隐隐地有些紧张。
他在唇在她的粉唇上厮摩,声音哑哑的含糊不清:“两个都救。”
“只能救一个的话,救谁?”乔景年气恼地推开他,盯着他的脸不错眼珠。
江辰逸蓦然将她抱了起来,双手托着她的臀,令她的双腿紧紧地卡在自己腰上,一边走一边俯下头含住她的唇,緾緾绵绵的吻夺去了她的呼吸和……意识。
咣当,突如其来的动静打破了夜的静谧,他的吻戛然而止,乔景年迷茫地抬起头来,她的身子在卧室内,他的脚还在门外,江辰逸放下她,转身冲下楼去。
天哪,乔乔大小姐,你能不能消停点。
乔景年跟着下了楼,她今晚豁出去不睡了,也不能给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的机会。
交日,乔景年下了班开车回家,一进门便闻到一股香味从厨房飘了出来,想像着他系着格子围裙的样子,心头一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拉开门的瞬间却傻眼了。
“乔乔,你也在?”
那两个人一个洗菜一个淘米,配合还真是默契,林乔乔似乎被她突然一问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笑答:“景年,你回来了,茶几上有水果,你自己洗了先吃,等饭熟了我们叫你。”
不是说好了住一晚就走吗,怎么还在这里,而且听这口气,好像她是女主人似的。
不行,不能让她这样反管客为主,乔景年挤到他们中间,从来信奉君子远庖厨的她,一边挽袖子一边抢了鱼过来:“哪能要你动手,你去客厅看电视去,我和他来做。”
“你行吗?”江辰逸一边蒸饭一边问。
乔景年正准备狠狠地瞪一眼过去,只觉手中滑溜溜的东西打了一个挺,落进水池溅起的水花打到脸上,不禁花颜失色,接着发出一声恐怖的惊叫:啊——
那两个人望着她的狼狈样,一起哈哈大笑。
什么叫引狼入室呀,这就是不折不扣的引狼入室。乔景年悻悻地出来,狠狠地将电视扭开,调到最大声音,女主持人非常“大声”地问男嘉宾:你和你爱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关你屁事!乔景年手用力一摁,换了一个台,一漂亮的女明星正在卖力地鼓吹:吃了XXJ肾宝,他好我也好。什么乱七八糟呀,她按着换台键不松手,电视高一声低一声地轰鸣。
“景年,你疯了。”江辰逸终于忍不住喝问。
她是要疯了,有一股邪火从心底冒出来,向四肢百骸漫延,冲到口边想骂人,跑到四肢想打人,反正两个字:不爽。
淡定,淡定,别又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吃醋。
她冲着他,将唇角尽力往两边扯开:“嘻嘻,我喜欢。”
“好好好,你喜欢就好。”江辰逸一脸无奈,将移动门一拉,厨房自成一统。
乔景年嗖地弹了起来,什么意思这是,嫌她碍眼还是碍事?镇定,镇定,她又慢慢地坐了回去,发觉电视没吵着他们,倒把自己的耳膜震得发疼,便操起遥控器调小了声音。
从厨房的毛玻璃门望过去,两个人影影绰绰的,不时地传来有商有量的笑声,真有点夫唱妇随的味道,她没想到,两个人一起做菜的场景会这么温馨,有点后悔自己平日里太懒,从来都让他一个人在厨房忙碌,错失了如此“良辰好景”。
“江辰逸,上次你买的那张3D版的《泰坦尼克号》放在哪里?”她冲着厨房方向问。
江辰逸拉开一条门缝:“马上要开饭了,晚上看吧,你要是觉得吃现成的不好意思,把桌子摆上。”说完,头倏地缩进去了,顺手将门关上了。
什么意思啊,在自己的家里,她竟然成了局外人,乔景年过去将门重重地拉开,正在掌勺的林乔乔又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笑:“景年,你怎么像拆屋的。”
拆屋?她想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