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触觉变得愈加敏感,他的手碾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指法轻柔得无以复加,不带一丝挑.逗和亵.玩,仿佛她是一款精致的瓷娃娃,生怕一不小心给碰碎了,令她分明感到,他宠她,如娇似宝。
他宠她,怎么可能?她忽然警觉起来,而他的手从发丝一路下滑,温柔地碾过柔软的蓓蕾,纤细的腰肢,抵达……秘密花园时,她那一点点的清醒便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一动不敢动,时间长了,身子僵僵的好难受;嗓子发干发痒,却大气不敢出。可还是贪恋着他的抚摸,这感觉又舒服又难过,心情好矛盾,想要快点结束,又好像舍不得停止。
又过了不知多长时间,终于洗完了,他将她捞到自己腿上,用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了,轻轻抱到卧室的床上,拉开被子帮她盖上。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漆漆的,她大着胆子咪开一只眼睛,他的吻恰好落了下来,吓得她赶紧闭上眼睛,唇凉凉的,轻轻地落在滚烫的额头上,那一片皮肤沁凉沁凉的,舒服极了。
唔——
等他起身,悄手悄脚地退了出去,门轻轻合拢的那一刻,乔景年终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全身一下子散了架,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一觉得睡得很沉,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是阳光灿烂,乔景年翻身坐了起来,昨晚换下的衣服洗过了,也烘干了,整整齐齐地叠放在枕头边,上面还置放着一串钥匙。
她一把将钥匙提在手里,指着它恨声不已:都是你害的。
在洗浴间里磨磨蹭蹭了半天才出来,实在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沿着楼梯慢慢地往下走,透过栏杆间隙,可以看见他坐在餐桌边,桌子上放着两碗米粥,果盘里横着热气腾腾的油条。他只着一件白色衬衣,显得清爽而干净,一边看报一边应该在等她。
“醒了,快下来吃早点。”听见楼梯响,他抬头向她招手,自然得像是她的亲亲老公。
可他不是,乔景年脸上讪讪的,心里始终别别扭扭的,极不自然。她加快脚步,却没有向他走过去,冲向大门,也不敢回头看他。
匆匆地回了一句:“不了,我迟到了。”
还是昨天那件纯白色的连衣裙,很简单的样式穿在她身上依然很有味道,因为是去上班,头发挽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她长发盘起的模样,竟是这么别致。
“小喧子,快,把你喝的酸奶拿一瓶出来。”江辰逸吩咐着起了身,等纪晓萱拿了酸奶过来,亲自将吸管插进去后又命令:“拿一根油条一起送出来。”
这才追了出来,车就停在外面,他抢上一步帮她拉开车门,乔景年没有反对,因为巴不得快点离开,所以从来没有这样乖觉过地钻了进去。
车外,他身形挺拔 ,眉头浅浅地皱了起来,表情严肃,口气像训小孩子似地教育她:“乔景年,我必须提醒你,抓贼是警察的事,用不着你挺身而出。我问你,是命贵还是钻石贵?平时看着蛮灵光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犯迷糊。。。。。。“
”有本事抓了人来,光说不练算什么好汉?“起初乔景年羞于见他,一直低着头,真像做错了事承训的样子,可他训上了瘾,还当着司机和他的亲亲小姨子的面,她终于忍不住了,没好气地打断他,末了又郁闷地补上一句:”我觉得钻戒贵,不然拿什么还你?“
某人气结,无语。
昨晚还感动得语调发颤,特地奉上了“特别服务”,错以为她是舍不得他送她的东西,才会拼了命穷追不舍,原来只是怕还不起,他肝疼!
纪晓萱左手拿着一根油条,右手捏着一瓶插好吸管的酸奶,一把塞给她,小姑娘不会掩饰,看乔景年的眼神充满了敌意,偷偷地在心里念魔咒:乔景年,我保证你喝了我的酸奶肚子痛、肠子打结、拉稀拉到站不住……
“发什么呆,还不去拿衣服。”
一记板栗子敲过来,纪晓萱摸着发疼的额头,发现车子已经开走了,心里那叫一个气:就知道教训我使唤我,刚才被那个女人抢白了都不敢吭声,只会拿她出气。
最可气的是,还把她的酸奶给那个女人喝,可惜呀,巴巴地亲自帮她插好吸管,人家压根不领情,活该。
气归气,脚步却是一步也不敢停地去了。
乔景年到了班上,八婆们一看到她,眼神立马变得古里古怪,等她刚走过去,身后蛐蛐蛐地咬起耳朵来了。莫名其妙,乔景年真佩服这些同类,总是有说不完的八卦,传不完的小道消息。
大概是因为她难得迟到一回,让这些家伙觉得奇怪吧。
琳达跟了进来,贼嘻嘻地凑到跟前:“总监,昨晚没回家吧,衣服都来不及换。”
难怪大家用那样的眼神看她,这帮人精,什么都瞒不过她们的火眼金睛,乔景年眼前立刻闪现出昨晚那一幕,脸皮发起烧来,眼神躲躲闪闪地不也看人,“什么呀,遇到打劫了的。”
“劫财还是劫色?”琳达笑得更鬼了。
一语提醒了她,昨晚她可是先被劫财后被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