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可以攥在我们手里的。可是。那难免会让一部分人红眼。会盯住我们找刺。所以多多少少也会有些麻烦。影响我们得心应手地操作一些事。”
“嗯。你说的有道理。”姚钢点了点头。“那跟你们现在的提议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啊。刚才戴总已经点到了。可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嘛。”廖望道。“姚书记你想想。如果在外人看來我们三个人各自为政。谁还会得那个红眼病。嫉妒我们把持着松阳随心所欲。”
“这么说。是有一定道理。”姚钢边寻思边点头。“不过我觉得是不是真有那个必要。另外还得再想想。不要到时弄得动静大了。让省里对我们不满意。说党政方面又配合不好。”
“不会的。”廖望忙道。“我们只是点到即止。就在小范围内那么一说。至于后期扩散到什么程度根本就不重要。反正上面要是问下來。我们就说完全是个别人心怀不轨。妖言惑众乱生是非。”
“嗯。”姚钢点了点头。“那你有什么托辞。我们总不能无缘无故就产生矛盾吧。”
“姚书记。眼前就是一个最好的理由啊。”廖望笑了起來。“你不是要來松阳做市委书记嘛。我就透露消息。说本來你要是不回松阳。市委书记就是我的。而现在。你主动要求回松阳主持大局。就相当于是把我给挤到一边了。我能沒有意见。”
“你可千万别那么想。”姚钢一听就板起了脸。道:“廖望。就是我不要求回松阳。市委书记的位子你也坐不上。”
“哎呀姚书记。瞧你说到哪儿了。刚才我讲的不都是为了个托辞嘛。我哪里有想过要当市委书记。”廖望哈哈大笑起來。“我这代市长还沒转正呢。怎么能再加个跳跃。”
“哦。托辞。”姚钢一个回神。也笑了。“好。这个托辞好。连我都差点给蒙过去。”
“姚书记。我也想好托辞了。”戴永同不失时机地插话进來。“您现在不是省发改委主任嘛。手中的权力可大得很呢。我就说找你帮忙弄个项目。你沒答应。好像不认我这个老弟了。所以我就很恼火。背地里说要跟您断交。”
“这理由也不错。”姚钢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准备什么时候开始上手制造‘矛盾’。”
“就趁现在吧。您还沒到松阳。做起來不会留什么痕迹。”戴永同忙道。“不过姚书记。您是我们的领头羊。到底该怎么做、什么时候做。最后还得听你的。我跟姚市长只是提个议而已。”
“呵呵。我哪里是什么领头羊啊。”姚钢笑了起來。“说真的。年龄也不小了。沒有那个冲劲喽。”
“生姜还是老的辣。姚书记。你虑事周全。做事又有魄力。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嘛。”廖望也烧上一把火。“如果你不愿意做领头羊。那就做个领头雁吧。”
“呵呵……”姚钢扬起下巴笑了。“什么头羊啊头雁的。不都一个意思嘛。”
“谁让事实就是如此呢。”戴永同悄悄对廖望送过去一个得意的眼神。
“嗯。戴总这话说得很有总结性。”廖望马上笑道。“姚书记的能耐是大家伙公认的。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什么能耐。”姚钢慨叹而笑。“要真有能耐的话。还能让潘宝山嚣张那么长时间。”
“嗌。姚书记话可不能那么说。”廖望忙道。“你昨天不是说过嘛。一切都是因为宽容。你大肚能容呐。所以才让潘宝山得意了好一阵子。这不。你一个不高兴动起了真格的。他潘宝山不就一下栽了。”
“嗬。也不能那么说。不能那么说啊。”姚钢又是一个得意。笑着摆了摆手。“我们关起门來说话。能耐只是一个方面吧。运气也还是很重要的。当然。最关键的是要齐心合力。这次潘宝山兵败松阳。直接发挥作用的人还是戴永同啊。”
“我就是个出苦力的。姚书记。您是总策划师啊。”戴永同忙道。“沒有您的坐镇指挥。哪能那么顺利地就把潘宝山给摆弄了。”
“哦。对了。说到潘宝山。我倒想起了个重要的事。”姚钢似是惊觉了一下。说道:“他会不会趁现在还沒离开松阳。使劲瞎捣鼓一番。然后留个一大片烂摊子给我。”
“应该不会吧。”廖望道。“他要是做过分了。难道就不怕省里的看法。”
“难说。他要是把事情做在暗处。省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姚钢道。“所以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还要多留点心在潘宝山身上。”
“行。”廖望爽快地应了下來。“姚书记你放心。潘宝山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据我估计。现在他除了往港口那边跑跑。别的估计也就沒什么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