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黄的光线下。楚焕东眉目俊朗。深情款款。看着汪掌珠的眼神。让汪掌珠觉得浑身都酥软了。她迷迷蒙蒙的眸子望着他。漾起一抹妩媚却又慵懒的笑容。
楚焕东低头在汪掌珠鬓角处又亲吻了一下。“掌珠。徐老先生说了。你以后只需要针灸。按摩治疗就行。现在吃的中药也不伤身体。而且过一段时间就不用再吃药了。咱们把身体调理一段。就要个孩子吧。”
“焕东哥。你很想再要个孩子吗。”汪掌珠微微有些紧张的问道。
“想。很想。”楚焕东毫不犹豫的回答。
汪掌珠想着葛澄薇之前说的话。有些害怕了。她之前真沒想过要孩子。所以并不太在意自己是否还能生育。现在见楚焕东如此渴望再要一个孩子。不由想起父亲惨死的那天晚上。想起那个无奈流逝的孩子。
她在狮城住院的时候。那边的医生曾经说过。她的身体受了损伤。以后不一定会不会再有孩子了。
汪掌珠心中存在疑虑。但她并沒有对楚焕东说。这些年。楚焕东为了自己但了太多的心。受了太多的吓。有些事情在沒确实之前。还是不要再让他操心了。
“掌珠。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楚焕东见汪掌珠半天沒说话。以为她又在纠结。忍不住再次开口祈求。
“嗯。”汪掌珠不忍心看到楚焕东的失落。只要她的身体容许。只要上天还愿意给他们一个孩子。她就会把孩子生下來。
“掌珠。你真好。”楚焕东吻向汪掌珠。温热的手掌也在她身上游移。燃起一团团火。
衣衫褪尽的时候。汪掌珠微微有了一丝清醒。急急叫着:“焕东哥。这里是沙发。”
楚焕东根本听不进去。下身一沉。不由分说地闯了进去。汪掌珠有一刻的不适宜。皱眉。“你最近怎么总是这样啊。也不分个场合的。”
楚焕东最近真的变的比从前狂野很多。前一阵子在他办公室室里。他就突然把汪掌珠抱到办公桌上。汪掌珠害怕会有人來。说什么也不肯。他就又是亲她。又是哄她。最后连软带硬的把汪掌珠的衣服脱了。
汪掌珠沒办法。被他按在宽大的桌子上。羞的要死。这个楚焕东现在怎么这样啊。等到回家不行嘛。在卧室以外的地方。汪掌珠始终觉得不安全。会紧张。
她只能无助的躺在他身下。沮丧的说:“就这一次呀。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要是被人家知道。笑话死了……”
谁知道楚焕东就如同上瘾了一样。食髓知味。只要在公司有时间的时候。总会要求做。就跟吃了药似得。猴急猴急的。
汪掌珠被楚焕东弄的不住低吟。她趁着楚焕东间或放轻力道的时候。断断续续的问道:“焕东哥……你……啊……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东西啊……啊……也太沒有节制……太生猛了吧……”
楚焕东正在性头上。手紧紧地握着汪掌珠的肩膀。把她紧紧的贴向自己。听她这么问。不觉气恼的咬了一下她娇艳的红唇。“什么叫最近才生猛。你的意思是我以往都不行……嗯……”他略显神威的用力一送。
“啊。”汪掌珠痛叫一声。怕楚焕东再使坏。连连求饶。“不是了……我不是那是意思……我是说……是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生怕自己再说错了话。 楚焕东会重重的罚她。
楚焕东见汪掌珠额头上都出了细密的汗。不忍心在为难她。俯下身。轻轻啃噬着她的耳朵。邪魅的笑着:“宝贝儿。 你沒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你老公我现在正值虎狼之年。当然会放纵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