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叶康婚礼的头一个晚上。黄宇激动已经是不行了。他要做神父。神父了。。。
这真是天大的喜事啊。。
严爵无语。不忍心打击他。让他瞎闹腾。
黄宇拿來严爵的笔记本放在腿上。盘腿坐着。点开百度。输入‘婚礼证词’。
当天晚上。黄宇就百度这么个简单的东西百度了个通宵…….
严爵也沒阻挡。不然会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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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五点刚一刻。黄宇就把同样在书房里只不过躺在沙发上的严爵叫醒。满是兴奋。犹如今天的新郎是他搬。
严爵无奈的叹气。宠着。
八点到的酒店。叶康还是房间化妆。
黄宇看着叶康的脸鄙夷了一番:“你以为你是娘们啊。化成这个样子。好丑。”
“你是嫉妒我比你帅吧。”
“你怎么不穿婚纱。”
“你他妈的男人才穿婚纱。”
“哼。这也是你仅剩的爷们气概了。”黄宇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团纸。打开:“需要我念念证词给你听吗。”
“不用了。”
“你比较喜欢惊喜。”
“希望你给的不是惊吓。”叶康白眼。继续让化妆师摆弄。
“你不听就算了。我还是比较给人猛地一击。”黄宇奸笑的收回去。
“你的服装在那里。你去试试吧。”叶康在画着嘴唇。含糊不清的说。用手指了指左边的方向。
“这么认真。”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
黄宇狐疑的走过去。拉开了一个柜子门。里面就两套衣服。一套黑的一套白的:“还需要中场换衣服啊。”
“还有套是严爵的。”
黄宇瘪嘴。摸了摸料子:“他不适合黑色。”
“他是白那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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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宇取出來。把白色西装扔给严爵。其实他也不打适合黑色:“一起去换。”
叶康转过头看着他们走出房间的背影。啧啧道:“这两人还挺有情调。”
冬天举办婚礼不好的地方就是太冷了。不过还好酒店暖气很强。但是出去就遭殃了。神父的衣服就一块黑布而已。
太不重视了。沒有神父。谁他妈的有资格见证他们的幸福。
迟早离婚。家庭破裂。妻离子散。
严爵沉默的把厕所门给锁了。
黄宇拉起毛衣闻了闻。昨晚他沒洗澡身上好像有点臭。抬起头问严爵:“带香水了吗。”
“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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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昨晚沒洗澡。身上好臭。”
严爵挑眉。走过去:“是么。我闻闻。”
“算了。你别來。”
严爵无所谓。反正他的伤也好了。也不急于在这。而且这是厕所。公共厕所。
黄宇把外面的大衣给脱掉。发现穿毛衣显得很臃肿。就再把毛衣给脱了。就剩下里面的保暖衣。再套上神父的全黑装。有种莫名的喜剧感。
当黄宇转过身时。严爵已经是换好了衣服。只是脱了外面的风衣。整身白色的西装显得他又高又挺拔。加上早上又特意弄过发型。看起來是人都会以为今天的新浪是他。
再看看自已。怎么感觉像个小丑。本是兴奋又激动的心情一下就沒了。不爽起來:“你怎么看起來那么猥琐。”
“是么。”严爵走到镜子前。照了照:“凑合吧。我还是觉得你比较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