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泽一张面颊犹如地狱的掌权者满脸的森冷和戾气……
佣人们不敢正视他的脸但沒有霍亦泽的吩咐也不敢擅作主张的离开几人战战兢兢的杵在那等候着惩罚
一时间刚才闹腾不已的场面倏然变得安静了
童麦倍感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坏蛋不禁紧张了起來彻彻底底的沒有了底气不过她还是奋力的清了清嗓子“我的行李箱呢拿來我要走了”
如果不是她要找到行李箱她早就走人了好不好他现在是什么德性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瞅着她活似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混球他要替天行道似的
“拜托你霍先生你不要这种怪异凶狠的眼神看着我行么我可沒有要到你这里來是你自己强拉着我來的现在我要走了麻烦你把我的行李箱拿出來”
怪癖她的行李箱是足够的老旧不值钱他干嘛啊喜欢捡人家的旧东西吗
霍亦泽的双腿开始步步的近逼她头顶上明明还顶着伤瞧她适才那张狂的样……霍亦泽真不知道如何來形容这个女人
或者说她当真是女人不然为什么神经如此大条时时刻刻一副很欠揍的模样一点也不讨喜就算她不讨喜但他的心下却为什么那么的放不下
“你们下去”霍亦泽吩咐童麦身后的一干佣人
他们听到命令急急的离开……
大家走了童麦的心不禁惶恐了
两个人单独相处很不好尤其是跟他这种饿狼相处她害怕被啃噬……
于是童麦的脚步也开始移动她也离开暂时不适合询问有关于行李箱的问題还是先走再说
可她还沒有逃一步手就被拧在了霍亦泽的掌心目光盯视着她头上的白纱片刻之后再扫了一眼地上铺满了一地的蔷薇花花瓣在落地之后一片片在枯萎……
童麦也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丫丫的他心疼了吧一定是心疼死了这蔷薇花得多少钱一株呢她对花草沒啥概念至于他那么心疼的眼神吗
“我……这……”她吞吐难言了
饶是她如此能说会道会极力辩解过错的人在这一刻竟然说不出口了
现在证据确凿她百口莫辩
“嗯”霍亦泽灼热的视线重新移回她的身上仿佛在等待一个她的解释锐利的黑眸慢条斯理的举止令童麦神经紧绷
“这……花……不会浪费……我做一个花环送给你”其实她最想的是做一个花圈送给他
“你是想要送一个花圈给我吧”霍亦泽竟然在这一刻十足默契的读懂了她的心思
闻言童麦的神色慌张“不……当然不是你那么好心原本说好了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可是见面了你又帮我……又替我处理伤口什么的……我感激还來不及呢怎么会诅咒你如果你把行李箱还给我我就会更加感谢你了一辈子牢记在心沒齿难忘”
她很讨好的说着娇娇滴滴的语气说得是那么的好实际上句句在讽刺提醒着霍亦泽违背了承诺
所以啊……千万不要相信男人的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爬树霍亦泽就是一典型
霍亦泽原本的火焰强压了下來扣住她的手转而搂在了她的纤腰上身体欺近了她的并且还很暧昧的在她胸前磨蹭着
王八蛋他是不是有什么冲动饥渴过剩的病啊童麦的面颊胀得绯红不已脸上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你是要感谢我吗你想要拿什么來感谢我呢”他的眸光已经在无形之中变得轻佻了睨着她视线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纤瘦却凹凸有致的娇躯似乎看一万遍都不会厌倦……
“霍亦泽你不会这么卑鄙吧故意帮了我一把然后想要我感谢你”
童麦面露惊讶瞠大眸子望着他她当初可沒有提防到他竟然会來这一招……
卑鄙可耻下流
“这一次又想拿什么來感谢我呢34D……是不是有点缩水了”霍亦泽邪邪的道两人各说各的他根本就不在乎她嘴里什么“卑鄙”“可耻”之类的话了反倒是锐眸不停的反复的在她隆起的胸脯上來回肆虐的搜寻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最里面的无限春光
“靠你变态啊”
童麦本能的护住自己的胸口脸颊上的火辣已经开始迅速的蔓延至她全身的每一个角落……
她就知道他不会那么好心的帮她原來又是为了向她要福利是吧
丫的这一次抵死不从
有那么一句话怎么说的沒有推不倒的男人只有不努力的姑娘……
霍亦泽沒有发怒反而脸上泛出了丝丝缕缕的笑颜很淡却足以倾倒一片MM在他面前如果不是她的心脏足够强悍自信心足够的旺盛她早就自卑死了
“你习惯了用身体來解决事情而我也习惯了你用身体來感谢我所以这不是很合拍吗我帮了你你理应是要给我一点甜头否则……我心里会感到很不平衡再者你摘掉了我这么多花……不知道你是否清楚这一盆花得多少钱”
显然她不知道所以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敢摘他的花
霍亦泽面孔上是满腔的平静胸口处却酝酿着一坛满满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