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然后呢皇上是打算躲到什么时候”云潇冷冷一笑看着他嘴角那似调侃便觉得很是火大直接推着他的胸膛挣扎着打算坐起身这样子被人抱着实在让他非常的不适应
姬毓轩连忙按住他的肩膀和腰身干脆把人转起來按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后笑眯眯道“云卿这是打算与朕在此翻云覆雨一番么不过在这树上倒是沒有试过若云卿想要的话试试也无妨”说着还故意用下身蹭了蹭
感觉到臀位之下有什么抵着云潇的身体一僵随后脸青一阵黑一阵转头狠瞪了姬毓轩一眼“皇上若觉得长那东西碍事微臣可代敬事房的劳帮皇上一劳永逸”
姬毓轩顿时觉得后背发凉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随后凑过去重重的把某人的耳垂给咬到嘴边带着某种哀怨“爱卿好狠的心不过若爱卿真动手了以后谁给爱卿性 /福”
“呵天下之大并非独你”云潇冷笑
姬毓轩脸又是一黑现在这话几乎成了他的禁忌了扳过他的肩膀恶狠狠的瞪着他“云潇这次來找你我便已经下了决定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你也别想再找谁更别想离开我会事先切断你所有的后路只要能把你绑在身边我不介意把你圈禁起來”
这一番带着警告威胁的霸道宣言让云潇精神恍惚了一下隐约记得某人曾经也是这样对他说那样的一番话而他的反应呢
他记得当时便是直接翻脸然后是一场生死大战最后他失败了就來到这里了
以他的性格绝对排斥这样的宣言也排斥任何人把他据为己有当成所有物
但是此刻心中却是隐隐有些悸动不但沒有不满的感觉反倒有某种叫安心的东西在心中滋长让整个感觉都怪异起來
他抬头和姬毓轩那双坚定的黑眸对上薄唇微微抿了抿皱眉张口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姬毓轩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在他开口的时候便欺身上前直接含住那随时都会说出令他伤心的话报复性一般用力的啃咬几下随后在察觉对方并沒有反抗的时候才慢慢的变得温柔勾着那灵活的舌缠绵起來
“先离开这里”缠绵了好一会隐约听到些许嘈杂的声音在接近在那人的手探进衣领中的时候云潇不得不抓住他的手然后拉开距离微微喘着气说道
姬毓轩眯着眼看着他随后抹了下他嘴角的银丝凑过去舔干净心情似乎变得很好也不去问他对于他先前那一番宣言的答案笑眯眯的帮他整理一下衣领便带着他翻身跳下树
至于欧阳珩那三个早被忘到不知名的某个角落了
云潇也差不多恢复了些体力拒绝姬毓轩那得寸进尺的拥抱两人朝着最近的一处房屋躲去
可在进入后差点沒让他们笑出來他们躲进去的地方竟是恒国皇帝的寝宫后殿而他们刚刚所离开的湖泊也是在后殿御花园旁边这么说來那帝陵竟然是在皇帝寝宫之下
看來当年建造帝陵的人真是好计策啊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估计谁也沒有想到有皇帝会把帝陵建造在皇帝寝宫之下不管是于礼于法都不合他们倒有些佩服当年做这个决定的人了
不过却也不知道这帝陵的存在是在皇宫建立前还是建立之后了还有这个皇帝到底知不知道寝宫之下有帝陵按碧草之前说的应该是知道宝库存在的可若知道帝陵里的情况不可能这样不轻不重的对付圣山所发生的异常更不可能容许那么多人进入圣山
恒国虽作为六大国中排于花间之下的第二大国但是花间和恒国却是少有交集恒国也很少和其他国家打交道似乎就是完全封闭式的存在因此对于恒国的一些了解并不多
恒国现任的皇帝是樊炀帝听闻是位仁厚的明君已是年近古稀但依然稳坐帝位下方有九子孙子孙女曾孙无数却一直沒有发生内乱情况相当的祥和若不是出现圣山之危估计还是会一直沉默的于国之中
姬毓轩也不是沒有对恒国动过什么心思不过他是好战之人恒国给他挑过几次都沒有激烈回应看起來就向一个逆來顺受软弱的人所以他慢慢也失去兴趣不再理会至多就是花费一些时间从安插的眼线中偶尔整理下消息而已
而如今恒国帝陵的发现可是让他对这个国家又起了不小的兴趣
会咬人的狗不叫
有这样的财力却一直都不问世事皇权中丝毫沒有任何的冲突人人相处和谐就如同在世外桃源中每个人都过着平静无争的生活
但这毕竟不是世外桃源这是一个国家只要是一个有利益冲突的团体就不可能沒有冲突和争夺恒国这样的现象明显不正常
只是他以前都沒有多上心现在倒真在意了他更宁愿相信恒国这样做是在蓄力隐藏实力卧薪尝胆就等着猛力一击而那一击很可能就是天下大乱的开始了
两人一直躲在屋檐下窃窃私语好在这是后殿又是在大白天应该正是早朝的时候加之刚刚因为湖边的动静人都被引去大半倒是沒有什么人就偶尔一两个宫女端着东西走过而已
寻着那些房间一个个走着捡着一间应该暂时不会有人來的房间先进去里边休息一会
毕竟这一天神经紧绷着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很是疲乏了
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