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娇滴滴,迈着小莲步摇曳生姿的朝着云潇走去,一双手绞着一块手帕,那紧张一览无余,本是骄奢跋扈高高在上的公主,这会却变成一个小鸟依人的羞怯女孩,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个本该把目光投注在她身上的人却沒有去注意,只是站着等她进去,
上了台阶,瑞雪却沒有进屋,只是站在云潇两步前,眼波流转,双眸含情,脸色晕红,含羞的问道,“云潇,一别两年,你……你可是想……”
“嗯哼,”她扭捏的还沒有说完,便听房中一声低沉,却声音不小的冷哼,
听声音,瑞雪顿时一愣,随后很是不悦话被打断,眼眸横扫过去,只是当在看到那正对门的榻上坐着的人是谁时,小脸一阵僵硬,嘴角微小的抽搐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干梆梆的呵呵笑两声,“皇皇兄,您……”
“你是想问朕如何会在这里是吧,那么你以为朕此刻会在何处,视察之地,”
“额……”瑞雪无言以对,她确实是在知道皇兄出宫视察才会威逼利诱守卫,偷跑出來,沒想竟然被抓个正着,
“朕倒是想问问你为何在此,朕记得,现在你应该在宫中陪着慕阳国公主与皇子才是,朕也说过,沒有朕的命令,谁都不许私自出宫,那么现在,瑞雪,告诉朕,是谁有这样的狗胆竟感放你出宫,把朕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到底是谁,”最后四个字突然音调转高,伴随一身重重的拍桌声音,
瑞雪本就紧张得很,现在被这声爆喝吓得小脸发白,下意识腿软便要跪下,还好连忙扶住身边的云潇,
云潇也绅士的沒有挥开,扶住她手臂,让她站稳,然后立刻抽手,
“皇皇兄,我我我……”
瑞雪吓得眼中含泪,连终于能和云潇如此亲昵接近都沒有发觉,
但是把他们的动作看得清楚的姬毓轩却眼睛冒火,虽然两人并沒有发生什么,也明白云潇对瑞雪沒有任何兴趣,但是看着瑞雪小鸟依人的站在云潇旁边,一眼看去,便如同神仙眷恋一般登对,让他更是火冒三丈,觉得碍眼至极,
直接拍案站起,“你你你什么,堂堂一国公主,难道忘记了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礼教,什么叫做廉耻么,你从小读的女德到哪去了,天子犯法都与庶民同罪,你身为一国公主,抗旨不尊,私自出宫,还在官家之地嚣张跋扈,不止明知故犯罪加一等,还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光了,你说,朕还怎么治你才好,你说,”
“皇兄,皇妹不敢了,是皇妹任性,请皇兄息怒,绕过皇妹这一次,以后再不会犯了,”瑞雪毕竟是从小被宠坏的女孩,皇家到姬毓轩这代也基本被姬毓轩清空了,从小便也沒有多见到什么勾心斗角的黑暗事情,心性也单纯,三两句就直接被吓得眼泪如断线珍珠般直掉,普通一声退软跪下,哭得毫不可怜,
云潇站一边,事不关己的看戏,
“哭哭哭,哭什么哭,就知道哭,看在你母妃的面子上,这次朕就暂且绕过你的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给朕滚回宫,禁足一月,抄女德一百遍,再用你的脑袋好好想想错在哪里,明天给朕一份认罪书,”
“……是,”瑞雪抽抽噎噎的应着,贝齿轻咬朱唇,一脸的委屈,慢慢站起來,“皇妹告退,”说完又很不舍的偷看云潇一眼,
只是还沒看到云潇的脸上有什么表情,就被自家皇兄一句‘还不滚’的怒喝给吓得一溜烟跑了,
“倒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注重这些东西,”等人走后,云潇才抱着双臂,好整以暇似笑非笑的看着脸上还残留怒容的姬毓轩,
姬毓轩余韵未消,恶狠狠的瞪了云潇一眼,“怎么,你是在为她鸣不平,怎么刚刚不说话,别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
“哦,微臣倒是不知有何罪还治,”听着姬毓轩这酸溜溜的话,云潇心情大好,
“扰乱后宫之罪可够,不然就冒犯皇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朕若真想治你罪,多的是理由,”姬毓轩冷哼,黑着脸朝他走來,
云潇勾住洒然轻笑,挑眉一脸戏谑,“哦,那么,不知皇上要治微臣哪一种罪,”
姬毓轩眯起眼睛,扯起嘴角冷笑,伸手按住某人后背,“惑主之罪,”说着,手用力一按,身子前倾,重重咬上那恼人又极为诱惑的薄唇,“朕要惩罚你,一辈子禁足在朕身边,”
门还大敞,两人便肆无忌惮的的火热缠吻起來,索性现在院子中无人,不然若被看见,这两人是无所谓,但是看见之人估计从此要夜夜难眠,日日难安,担心着被灭口,
宫中多了几个人,让姬毓轩觉得碍眼不已,加上云潇以避嫌的名义总不肯留下來,夜夜孤枕难眠的姬毓轩耐不住了,干脆早朝过后御书房众臣议事,下午便借着出去视察的名义出宫到宰相府,一视察便是到第二天早朝之前才回宫,周而复始,
不过两人同床共枕,时时腻在一起倒也沒有夜夜缠绵,而是正正经经的办公,有时安静各自批阅奏折,有时讨论一番对策,有时候下下棋喝喝小酒解闷,或有时调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