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有没有搞错,定个婚还要一百万,这不是要老子的命嘛,话说老子的命恐怕也不值这个数目吧?王文听了老巫婆的话,不禁有些目瞪口呆,心想这下可让老巫婆抓住机会了,老巫婆这是要往死里逮他啊。讀蕶蕶尐說網别说订婚了,单是结婚找婚庆、办酒席等所有的费用加起来也用不了这么多吧,顶多几万块钱,或者十几万而已。而这个老巫婆,居然订婚就狮子大开口,订婚要一百万,那聘礼还不得五百万啊。这简直就是卖女儿啊,这敢情不是在谈婚论嫁,敢情就是交易嘛!
白墨转眼看了一下鲁春芳,冲她使了个眼色,示意让鲁春芳少说两句,怎么着也应该顾及一下王文的感受,毕竟王文就坐在身边,这样说太打击王文了。
“你瞪我干什么?我可以让他和我女儿处对象,既然女儿同意,我只好妥协了,在这个问题上我可以让步,但是订婚的话,先拿出一百万来再说,我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要一百万不多吧。”鲁春芳提起钱来,似乎显得比刚才还要激动。
由此可见,鲁春芳确实是一个势利的女人!
白墨见王文的脸色灰溜溜的,就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先别讨论这个问题了,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别待会搞得大家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对对对,爸说得对,先吃饭,吃饭期间就什么问题也别谈了。”白琳琳也顺便说了一句,这次她并没有主动替王文说话,也没有为这个问题和母亲争论,似乎赞同老巫婆的做法。
王文也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还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为此,一直到吃完饭后,他都是沉默的。在白琳琳这一家人的面前,他有种被隔离在外面的感觉,完全没有家的感觉。他想,或许是不适应的缘故,等以后接触的多了,也就慢慢适应了。
吃完饭后,王文借故说有些撑了,需要出去走走,让白琳琳和她的父母一块说会话,他自己出去消化一下饭食。白琳琳点了点头,他站起来和白墨和鲁春芳说了一声,就走出了饭店。
饭店的前面是一条宽阔的马路,马路虽然宽敞,但路上的车流并不是很多,和北城市区不同,这里是郊区,车流相对少一些,同时也显得安静许多,至少不和市区那样喧嚣。王文穿过了马路,来到了马路的东面,这面和一个偌大的公园相连,公园很长,一直看不到尽头。公园的右面是一条河,河水很清澈,不远处还有一座弓形的虹桥,那座虹桥横架在河水上面,看上去非常壮观。在虹桥的附近,还有一座塔楼,塔楼虽然不高,但是附近的广场上有很多人,很热闹的样子。
如果放在平时,或者心情还不错的话,王文可能就沿着河边走向虹桥那边去了,可此时他的心情非常沉闷,有种极度受挫的感觉。他还以为通过自己的方式能够摆平老巫婆呢,为此在来之前,他没少费心思,买了那么一大堆东西,结果在老巫婆眼里,自己买的那些东西压根就不值得一提。他想来之前在商场才买了多少钱的东西,老巫婆张口就要一百万,而且还只是订婚的条件。他真的不知道,要是提结婚的话,老巫婆会怎么狮子大开口,是要五百万,一千万还是更多?
钱钱钱!又他妈的是钱!没钱无法买房子,难道连婚都他妈的不能结了么?什么时候,婚姻和金钱挂上钩了呢?
王文沿着河边,走了一会就停了下来,面对着平静的河面,他的心也渐渐地冷静了下来。随后,他陷入了沉思,他想白琳琳的母亲是这样的人,那陆薇的母亲也是这样的么?陆薇的母亲会不会比老巫婆还要黑呢?是不是每个母亲都有自己的私心呢?都说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可现在有那个女儿嫁出去之后对自己的父母就不管不问?而且现在结婚之后,很多情况下,女方是不愿意和婆婆住在一起的,这样一来搞的我们男的就有可能和丈夫娘住一起了,如果是这样的话,结婚再要这么多的礼金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王文在湖边伫立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期间他想了很多现实的问题。
下午,回到白琳琳的家中,王文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随意地应付着。他知道要想摆平老巫婆有些不太现实了,就算能摆平,这一关也会非常波折。既然搞不定老巫婆,那就只能在白琳琳身上下功夫了。他想老巫婆虽然势利,虽然不接受她,但是对女儿要是呵护有加,只要能够让白琳琳死心塌地地跟着自己,那老巫婆就算再百般阻挠,最后也执拗不过自己的宝贝女儿。
现在,要想摆平老巫婆,最直接有效的武器并不是钱,而是白琳琳。
只要这次回老家,能够让自己的父母认可白琳琳,让白琳琳也感受到自己父母的好,那这事基本上可以说成功了一半。只要父母同意,认可这个儿媳妇,自己再通过公司挣一笔钱,到时候买个房子,满足白琳琳的心愿,然后把婚一结,那自己这一生基本上也就这么样了。人生固然精彩,但一旦深陷其中,就会觉得,再精彩的生活随着时间的重复推移,也会渐渐失去它原有的色彩。
原本盘算得挺好,王文想通过白琳琳来向父母交差,毕竟和刘萍已经分手了,再和刘萍一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