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平失踪好几天了,他到底去了哪里,是生是死,这已然成为了一个大迷团,深深地萦绕在孟炫德的心中,仿佛梦魇一般挥之不去,然而几天前那几个失踪的士兵找到了,他们被人扒光了衣服扔到了城外一个偏僻小道路边的小水沟里,要不是这几日一直下雨,那水沟里充盈着雨水,只怕他们几个早就给渴死了吧,不过最让人蛋疼的是他们被人绑住的那个绑法,简直是有些“惨不忍睹”啊,几个人的命虽然都给救回來了,不过从此以后世上又多了几个太监,因为发现他们的时间有些晚了,以至于被细线所扎之处已然坏死,只好切了喂狗,不过从他们的交代之中孟炫德得知,那打劫他们的人是两个少年,不,不应该说是两个少年,而是一男一女,女子看上去年纪要比那少年年长上一些,但也不过二十來岁的模样,长得那叫标致,少年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光景,不过个头却不小,武功也着实令人震惊,几个人便是败在了他的手里,最终才被其二人打劫,
但是从他们的言语之中却还透露着另外一个消息,,那女子的武功似乎比起那少年更加高强,据那兵头所言,他曾经偷袭过那女子,然而那女子是如何出手的,竟然连他都不清楚,只是记得自己瞬间便飞了出去,全身有种莫名的麻痛感,口中满是焦糊之味,身上虽然沒有受伤,但是身后的树却断了,这一点其在场的人都证实其言为真,
那二人到底是谁呢,孟炫德百思不解,心里一直在嘀咕着,谁能够有这么大的能耐呢,虽然从他们的言语之中所描述的两个人给人感觉很像是阿朗的那神龙公主,但是真的是他们吗,就那几个兵所交代,示意将他们那么捆绑的人可是那个女子哟,试问以她的身份如何想得出这种怪招來呢,就算是她真能想得出來,他又哪能就这么轻易照办呢,
自己的这个侄子孟炫德怎么说也是了解的,曾经为了报复段思平,他曾想过要将他教导得与自己一样,可是这小子也不知是怎么搞的,有些东西教了他他也不会,不是常言说“学坏容易学好难”,可是其父的严厉和神龙公主的出现让自己的计划整个都落空了,特别是那女娃儿出來之后,他简直就像着了魔似的,成天就黏着她,就连从前的那些“朋友”他都忘得一干二净了,甚至连自己这亲舅舅他都几乎不再搭理,好几次见他竟然乖乖地拿着书本还真有些书生的模样,开始还以为他这不过是暂时的,等新鲜感一过就会恢复从前的他,可是自己的猜测最终证明是错误的,自打半年前那事儿之后,他终于明白了这小子骨子里始终还是流着他们段家的血啊,
“大人,那几个兵带來了,您要亲自审讯他们吗,”师爷很小心,他知道这几天大人的情绪一直都很不稳定,毕竟段思平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突然之间就沒了踪影,派出去的人都在山野里搜索好几天了,除了南面棠魔部的原始森林,剩下的地方几乎都已经搜遍了,可是却依然不见半点儿段思平或者是其党羽的半点蛛丝马迹,而这些日子的连连阴雨,也为搜索他们的踪迹带來了不小的麻烦,猎犬什么都嗅不到,他们是否真的逃进了那片可怕的森林谁也不知道,可是除了那里,他们又能到哪儿去呢,
而听到此言的孟炫德,也从那深思之中收回了心绪,这些天來他虽然得到了当今朝廷的封赏,得到了自己垂涎已久的地位,但是段思平一天不除,他这是心里就一天难以安生,已然几次上抒于朝廷关于段思平逃逸之事,可是无奈如今的朝廷之中也正是凌乱之时,听说最近元帅又卧病在床,关于追捕之事如今看來也只能是靠自己手下的这点儿人了,
“当然了,”一言怒斥,孟炫德此刻的心里可是着急着很,虽说从推断上去看那事儿的确不像是阿朗和那龙公主所为,但是细细想來除了他们还能有谁有这样儿的能耐,而且从时间上去推断,从他们离开王都到达通海的路途來算,也的确有可能是他们所为,
“是,”师爷此刻已然如那惊弓之鸟,这几天被大人因小事儿而罚的人已经不再是少数了,大人的心情谁都明白,可是捉不到段思平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无奈的师爷做得也很为难,不过为了混口饭吃就算再难也得坚持下去,退出了厅堂沒过多久之后,那几个“伤残人士”终于被带到了孟炫德的面前,
看那模样他们的确是吃了不少苦头了,而且此刻的他们裆部都包着纱布,其实当初阿朗绑他们的时候也沒有想到会这样儿,他当时绑得并不是那么紧,可是在他们的不断挣扎中,渐渐的结变得越來越紧,最终变成了现在这模样,不过好在他们也算命大,在那树林的水沟里躺了几天还沒给弄死,被人发现的时候虽然虚弱,但最终都还保住了这条小命,被抬回城里军营的他们,着实是丢尽了他们长官的脸,无奈上头有令要留着他们的小命以调查事情的真相,
不过这个真相还真是让人有些为难,孟炫德在问了他们几个问題之后,顿时感觉一阵凉意正顺着自己的脊梁往上爬,
,,真的是他们啊,这怎么可能,她是神衹,是龙族的公主,而他是段家段思平的嫡子,是爨人的少主,都是有身份的人,他们真能干出这种事儿來,
“你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