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安排好一切,匆匆赶來龙首关,之前在营中也听到这关外捷报频传,真不愧是小昭啊,有她出马简直所向披靡,真有些当年娘亲在世之时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是捷报频频传來,寻的心里却莫名地忐忑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正在发生,或者是什么地方有些不对,
,,她呢,当他不顾自己的安危登上城楼却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踪影,只有那勇猛的将士们正奋力地向着城下投掷着石块等物,而身为主帅的她却不知去向,寻有些不知所措,环视着四周谁能够给予自己一个解释呢,
“她呢,”急切地奔走着,乍见那守备将军也來不及与他多言,一把将他拖到了自己的面前,急切地质问着,
“皇上,”惊愕中,那将军还沒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第一次与皇上如此近距离让他不知应该如何回答他,
“她呢,”而他却重复着同样的问題,剑眉扬起,一脸怒容,
“皇上,您怎么到这儿來了,”身后追随而來的小亦子显然是被吓坏了,城楼下的箭矢还在不断地飞上城來,而他虽然身上披着盔甲,手中举着盾牌,旁边还有侍卫掩饰,却依然还是被吓得面色苍白,
寻并沒有理会他,甚至沒有理会那乱飞的箭矢,紧紧地拉着那守将,急切的心情可想而知,她若是出了什么事儿,那自己该怎么活下去,将來又当如何去向未來的爹娘交代,他不想相信她会出事儿,可是对方手里有着锁龙藤啊,倘若她真出事儿了,自己就算平静了叛乱,归属了汉唐,坐拥了天下又当如何,沒有她在自己身边,他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能够支撑自己的理由,
“她……她……”陡然反应过來,那守将面若菜色,乍又想起开战之前城下那厮所言,难道她真的是皇上的外室内吗,这个世界实在太疯狂了,疯狂得让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在问你话呢,”急切的寻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在她的面前他总觉得自己这“朕”称得疲软,
“呃……啊……”那守将吓坏了,皇上如此地在乎她,可是自己却让她“中箭”坠落城下,此事若是说出來,那皇上还不杀了自己啊,,
“唉,”一声叹息,甩开了他,急切的寻此刻已然急坏了,环视着四周,心里那强烈的不安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來,
“皇上,此地危险,咱们还是到先到城下去吧,公主殿下乃是真龙之身,有着神灵庇护,不会出事的,”小亦子也急了,虽然自己是个阉臣,但对于皇上的忠心还是有的,这些年來若非皇上的提拔,自己不过是个扫地的九等小太监,能够一步步走到今日这个位置上,那可都是皇上的恩泽啊,
“你知道什么,”然而他却愤怒了,猛然转过头來怒视着他,“若是一般的刀剑也就罢了,可你知道那厮的手里有什么吗,锁龙藤,锁龙藤啊,”是的,这是他最担心的东西,想起她因锁龙藤而虚弱,想到那厮可能在刀剑上涂有锁龙藤的提炼物,他的心又如何放得下,而对于那厮,这些年來他也一直都在暗暗地调查着他,他武功盖世却又深藏不露,早些年更是游走天下收集了不知道多少高深武学,加之天资过人他,如今练到怎样一个地步他并不知晓,小昭是他的对手吗,倘若公平一战,那可就沒得说了,毕竟她是龙,又有着三百年的功力,可是这一战能公平吗,
而他显然并不知道,就在他为她担心的这段时间里,她却在城下战得正欢,好久都沒有像这样与人交过手了,能够遇到一个对手的感觉真好,不过选他做对手,忆昭还是感觉有些不爽,这家伙的武功说高的确很高,而且显然他还会奇怪的异术,都好几次被自己震得口吐鲜血,跌坐在地,可是每当他的手接触到其他的人,总会有一种奇怪的现像发生,
,,他的手就好像是有个吸盘,能够从别人的身上吸走他们的能量,之后他总是又能站起身來,虽然还是不敢正面与自己交战,但不管怎么说他又能站起來了,而那个被他吸住的人则不管之前有多么活跃,之后都不会再站起身來,脸色也都与死了一样,
“怎么样,公主殿下,您还想要杀我吗,”冷笑着抹去了嘴角的渗血,抬起目光注视着她,“您真不觉得我比他强,”
“他比你强,”忆昭的回答依然坚定,眼里却闪过一丝淡淡地哀伤,
“他,哼,他不过是个儒生而已,而且他给不了你你需要的东西,”
“住口,”忆昭很是生气,眼中瞬间迸发出一丝杀意,
利罗式捂着胸口,虽然自己神功护体,可是她真的太强了,那一脚几乎踢断了自己的肋骨,看着她那乱军之中依旧不染半点血尘的白衫,他知道倘若再与她交手,只怕自己这条小命也难保,
“跟我走吧,我能给你一切,只要你能助我重建施浪,我便封你为后,且答应你后宫唯你一人,就如当年的迦异太子宠溺太子妃一样,我发誓绝对不食言,”
“滚,”忆昭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反而感觉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來格外恶心,为什么世上会有他这样无耻的人,都死到临头了还觊觎自己非分之想,猛然提起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