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到处祸害某人。见易峥难得的禁欲。流年立马就想逗弄几下。于是。自然而然地。跨坐在他的双膝上。脚踝轻蹭着他的腿柱子。傲人的双峰 沿着他的胸膛轻擦而过。绝对是在点火。
顿时。易峥呼吸都沉了几分。小易峥已经慢慢开始狼变了。
本就纵欲的过分的男人。这时候一挑拨。马上就來了兴致。
可流年是谁。她今天开心着呢。这样怎么可能收手。她很温存地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今天穿得是 丁字裤 哦。”
那传说中布料少得可怜的 丁字裤 。你不想看看吗。
这一下子。小易峥瞬间肿的壮壮的。几乎要破衣而出。
易峥哪受得住这祸害这样勾着他。顿时一个狼吻。狠狠地粗鲁地将她扣在怀里。以最深最热烈的情感吻着他。
他将自己的唾液渡了过去。她默契地吞咽着。喉咙使坏地发出咕噜的声音。云杉的手。在也不安静起來。摩挲着她的背。而另一只。沿着她悄然圈在他腰肢上的小腿。如蛇一般灵巧地游移上去。
隔着薄薄的小裤裤。深深地扣…弄着。流年只觉得全身都软成一弯水。软软地趴在他的怀里。予取予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