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现在是完全看不透易峥在想什么的,倒是萧绝,一直笑容玩味地看着自己的易峥,看着他点头微笑神情淡漠而从容,
好像,这样的反应,平静到可怕,
可,谁都以为近三年的时间,易峥也倦了,这时候找个时间脱手最好不过了,也就沒人在意了,
等到萧绝和易峥轮番上阵安抚完毕,易峥终于动了动睫毛,开口说话了,风流绝艳的男子,此刻轻灵飘忽,难以捕捉一般,
“我有一个条件的,等我把流年的伤养好了,再……分开吧,”
他的语调,格外的淡,但说到分开的时候,却是微微发涩了下,难听的很,好像有点不舍,
这无疑是一个很合理的安排,流年毕竟是在易峥眼皮底下受的伤,让他负责,小怀沙自然是沒意见的,
萧绝见易峥表现得那么淡,觉得他沒心沒肺,但这条件说出來,神色也好了不少,
心里想着,或许易峥,还是沒有那般凉薄的,
一切,发生的似乎格外的诡谲,但合乎情理,
翌日,易峥便搬去了流年的病房,两个病号就这样,在所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日子里最后凑在一起,甜蜜而忧伤,
流年的体质,虽然沒有这些天天打打杀杀的人來得变态,但恢复系统是极好的,被那样插了一刀,几乎伤及心肺,沒几日便好转了,半个月下來,易峥抚摸过去,便只剩下一条浅浅的刀疤,
流年的伤好了,易峥便沒借口留她了,答应了明天就离开,易峥今晚上和流年窝在一起,,夜已渐深,守在病房中的人都走了,
易峥撑着身体趴在流年的身上,手,一点点地在她的皮肤上游走,细细密密的吻滑过,带了温柔,带了挑逗,格外的撩情,
他一下一下极富技巧的挑拨着她的 性感 带,唇齿间塞着她的雪软,“啧啧”地吮吸着,圈弄着,
这一幕看上去比任何一部 A片 还要艳情,
实在是易峥那男人,表面上就是风流而高贵的,可骨子里却透着艳的,当他竭力地去讨好一女人,那样的媚色和艳色根本无人抵挡,
他的手指,滑入她的下面,却仍是干涩一片,
易峥顿时倍受打击,原本艳情的男人就那样一下子蔫了似的,喘着气趴在她的胸部上,
而那女人,精致禁欲的容颜,晶莹剔透的肌肤,却格外的呆格外的笨,漂亮的眸子空白而无光,这让这具躯体看上去就像是一樽花瓶,美则美矣,却沒有灵魂,
“流年,流年……”
“宁儿,宁儿……”
易峥唤着她,心里的绝望铺天盖地,他们马上就要分开了,可她还是这般不死不活,全无反应,就连原本彼此熟悉的身体,极尽挑拨之下,却仍是全然无感的,不排斥,沒感觉,简直就是一 性冷感 ,
他重新再战,重新吻着她,各种感觉的,粗鲁,挑拨,勾引,狂野,温存……每一种感觉都试过了,回应他的只有死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