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他也懒得去收拾那壮汉的尸体他只是背着流年往前走去
这一带是东京的新宿区歌舞伎町就在这一带
这里是日本最火爆的红灯区在夜晚这是整个日本堕落的天堂
当然这一带的犯罪率也是最高的
所以那壮汉的死很快就会变成无法解决的案子草草了结
实在是在歌舞伎町死个把人太常见了
只是杀人的人太沒职业道德了也不把尸体收拾下
所以易峥半点也不担心自己手里的人命他只是背着流年往前走去
许流年靠在他背上闻者他身上的血腥气脸上波澜不惊毫无感情
易峥只以为她是受到折磨然后封闭了自己的意识其实许流年更惨一些她的变傻是被药物控制的想要重新恢复很难
易峥不知道这些所以只是背着流年一直走离开这个巷口
他知道这样一直在外晃荡绝对不是个事所以也就管不了那么多看到了一小门就钻了进去
因为是白天整个歌舞伎町都沉睡着
院子里很安静
易峥扫了眼便发现了一个地窖他现在需要休息需要食物需要安全的地方处理伤口所以也就管不了那么多
搬开地窖的石板进入地窖阖上石板
找到了一个安全点的地方易峥这才真正的放松抱着流年放在一旁然后开始处理伤口
一个夜晚那伤口已经血肉模糊了有很多碎屑嵌入体内必须赶紧处理才对
他将流年放在一边便开始翻身上带出來的东西急急忙忙间他也沒能带出多少东西除了几包压缩饼干什么都沒有沒有任何消毒用品
易峥的脸顿时黑了
靠
居然这么摔
难道……真要死在这里
一想到这个就觉得可怕倒不是怕死而是许流年怎么办她还需要他的照顾
可是现下也沒什么好办法了
出去无疑是送死
呆在这里那就是等死
易峥无奈了去抱流年很亲昵地靠在她怀里低声呢喃:“流年啊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当初热恋的两人生生隔阂而开
她的呆滞放空他的重伤在生……
不过易峥并不悲观能成功救出流年他就很开心了
他亲了亲流年的唇瓣薄薄的唇瓣很软很舒服瞬间让易峥满血满蓝因为他是唯一有意识的那个如若他不努力流年和他就会变成两具枯骨
他笑了笑道:“我去看看这地窖里有什么”
他安顿好流年便用最后一点体力开始在地窖中找东西
地窖很大很空也很干净很快地易峥便发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一间小隔间内囤积着许多的酒坛酒坛尘封着但易峥只要轻轻一嗅便知道那是十几年的好酒
有酒就好办了
他一下子打了鸡血般的亢奋拧开一个团子就狂饮了一口
那是上好的日本清酒最起码有七八年了最好的酒啊
可这时候对易峥來说那是救命草啊
喝过酒之后易峥顿时精神了不少干燥的唇瓣也湿润了些他就着清酒吃了点压缩饼干又为了流年吃了不少
只不过那个一醉酒就迷糊的许流年此刻毫无反应依旧呆滞如玩偶
易峥有点扫兴但是他还是开始做正经事把战斗服脱了下來那战斗服是贴身的里面的T恤都黏着肉了直脱得易峥咬牙
一边咬一边向流年抱怨道:“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
这些年风风雨雨易峥不是沒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可哪一次不是送医院治疗的唯独这一次自己亲自把衣服剥下來然后扯掉衬衫沾了清酒消毒清洗洗得差不多了易峥这才拿消过毒的匕首开始挑掉自己腰部上那些插进去的碎片
自己亲自从一堆肉中找东西那感觉别提多血腥了
易峥一边找一边嗷嗷大叫:“可怜我的小蛮腰啊给毁了以后得图多少特效药才不会留疤啊”
回答他的是流年沉默呆滞的眼神
易峥也不介意他相信流年会听得到
即便此刻的她真的呆滞如橱窗里的洋娃娃易峥也知道在心底的某一个地方她在听他诉说、抱怨
花了大概一个小时易峥这才处理好自己的伤口然后他拿衬衫沾酒精给自己简单的包扎了下
做完这些易峥开心的笑道:“好了我不会死了”
以易峥的恢复能力他铁定能好起來
然后他看着流年刚才呆在垃圾堆里两人身上都不好闻易峥笑笑便开始拿酒精帮流年清洗身体也就是简单的擦拭下去去味
洗完了她又洗完了自己易峥便从酒窖旁的弄來一些干草扑在地上他将自己垫在干草上然后将流年抱在怀中睡觉
“睡吧许流年一切有我”
他笑着说像是邻家温柔的大哥哥让人止不住信任
在那样的语调里流年乖巧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了他的胸膛上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