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一阵流年笑得眼泪也出來体力也约等于零衣服早就褶皱了起來肩头的吊带已经滑落软软地躺在床上……
像是一块温软的羊脂美玉等着男人去赏玩
易峥的眸子一片深谙沙哑着嗓子唤她:“流年……”
那样低那样低的呼唤迷人得很流年止不住轻轻“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短短的几个月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分开和隔阂现在终于走到一起流年自然止不住去珍惜去应承
她甚至清楚地知道接下來要发生什么可她却丝毫不排斥只觉得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而易峥得到了她的认可温存地匍匐在流年的身上缠绵地去舔吻去吮吸去挑逗……
气氛渐热渐缠绵……
他探手寻找那片水帘洞温柔地抠…弄那紧致地包裹绕得他的指头都在满足地叹息他疯狂地想要她却只能耐着性子将折腾她……
等到那水湿了床单
易峥这才将她的腿狠狠地压向她的身体深深地攻了进去
那样绝妙的结合
让两人都止不住呻吟了一声
紧接着他便大刀阔斧的动作起來好像刚才的耐性全部用光了
流年止不住地哼哼唧唧起來
易峥饿了许久也忍了许久哪里管得了其他只觉得自己吃饱比较重要也懒得用那些花哨的手段只是深深地同她碰撞
巨大的力气似是要将她撞飞她的头已经被撞得挪出了床上长直发瞬间倾泻了下來随着他的动作轻轻地甩着
那样的一幕除了刺激地易峥愈发地兽性大发沒半点用处
她止不住开始求他轻点慢点可那告饶换來的只是易峥愈加疯狂地占有
流年完全的受不了身体里的那一点被人如此疯狂地撞击她沒多久声音便尖锐起來颤颤地泄了身
被碾压了一通她再也沒有力气维持那个颇有些难度的体位了
易峥也不管她的想法至少愈发疯狂地掠夺起來
流年起初还是依依呀呀地叫和求饶到后面干脆地开始嘤嘤嘤嘤地假哭了
“哭也沒用”
易峥几乎是用吼得
饿坏的男人是野兽
所有的怨恨所有的压抑所有的疯狂在那热切的撞击里瞬间得到回报
相逢一笑泯恩仇
易峥觉得他和许流年是相逢一睡泯恩仇
要不然哼她那样对他他岂不亏死
易峥从來都是奸商啊斤斤计较的性子从來都不做亏本生意的
所以他现在也只是把他投入的连本带息地要回來
流年瞧着身上野兽的化身瞬间明白她是赤果果的报复
可她岂会怕他
那一瞬间流年的小宇宙燃烧了各种悍劲都回來了
哼
软的不行咱就來硬的
本姑娘就不信你能金枪不倒
她的腿滑了过去勾住他的腰
在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的时候狠狠一缩
易峥顿时倒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差点要直接爆浆
靠
这种时候丢盔弃甲很丢脸的好不好
他狠狠地瞪她
她朝着他媚笑一副有种单挑的样子
那小得意又魅惑的样让人又爱又恨的
易峥心底止不住骂了一声妖精
这女人真是天生的妖精表面上绝对是禁欲到极致的贵妇弄到船上她的表现仍是贵妇可那杀伤力已经和妖精差不多了
此刻的易峥真的想狠狠地碾碎了她
他要把她所有的反抗都镇压让她只能躺在他身下哀哭
她也确实那样做了可流年的凶悍之气也被激发了出來她狠狠地绞着他甚至不惜坐起同他抵死纠缠
他知道流年的性格一点点地再变
隔阂的娇憨的驯服的强大的……
她在迅速地适应他的角色转变上司追求者情人军火商……
那样的千变万化于他而言最熨帖不过
千言万语在这一刹只演变成了一场麓战漫无边际地打响
他拉着她战斗了两个小时期间她数次反攻但易峥虽然带了伤但某方面的权威决不容挑衅他坚定地镇压了她
到最后她就那样软在那里了
易峥这才得意的笑开
然后一本正经地开始装病人:“快去给我拿饭來我饿了”
一整天沒吃东西还劳累了两个钟头饶是易峥体力极好也饿惨了
流年身体像是被碾压了一般除了酸痛沒有别的感觉她现在也饿但是懒得连跟指头都不想动
所以她自然选择反抗某个任性的大少爷:“你自己去”
易峥已经坐了起來
这个动作刺激地某人眼睛都开始冒火
比体力流年这个运动无能差得不是一截半截
易峥得意的笑从床头柜里拿出烟來准备抽
流年怒了靠你丫病体缠身外加毒瘾缭绕居然还抽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