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出了病房和易组的人打过招呼便牵着小奶包回家
易十一笑嘻嘻地说道:“少夫人我送你们回去吧”
流年被“少夫人”这称呼雷了下但还是拒绝道:“你留下來照顾易峥吧他比较需要你”
易十一也沒说什么毕竟现在易峥受伤了
现在的易峥战斗力为零身边更缺不得人保护所以他点了点头笑说:“那少夫人一路小心”
流年笑了笑轻轻“嗯”了声便牵着小奶包回家
流年昨天一路焦虑又抽了血又熬了夜精神状态本该很差但流年却仍是很开心的样子一种从心底荡漾出來的喜悦将她缠绕起來
她感觉天更蓝了草更绿了而每个人脸上都是一种喜悦的笑颜
那是真正放下的感觉
现在的流年已经彻底放下了她对容玺的良心债决心和易峥在一起
她相信如易峥所说的那样会结婚然后两人小打小闹甜甜蜜蜜的过一生
那样的感觉格外的美好
流年如是想着连步履都轻快起來
这样的快乐感染了小奶包无疑地看着流年每天眼神冰冷行尸走肉最痛苦的莫过于小奶包
现在看着流年这般开心小奶包也开心起來
他说:“易峥还是不错的嫁给他你一定会幸福的”
流年白了他一眼:“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流年很淡定地嫌弃小奶包
小奶包翻了个白眼哼你是我卖到HK的我不懂你又懂些什么
可小奶包自然不会这样说这样说纯心是找抽
而流年则笑嘻嘻地对小奶包说:“你等下我去买两个冰激凌”
心情好的时候更应该吃甜点那样的话心情会更好的
流年一边说着一边回头逗小奶包:“小沙子你就吃草莓味的拿着粉红色的冰激凌真的很衬你”
小奶包嘴角抽了抽:“我不要粉色的脑残粉我要原味的”
小小的孩子从小就培养出一股冷峻的气息來
流年觉得再这样下去小奶包会长得越來越冰山所以她绝对……绝对要给小奶包买草莓味的
她如是决定着一转身就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中
冷酷深刻的五官冷冽禁欲的气质看上去就像是西德时期的军官浑身都是冷酷的气场
是那个男人
那个据说是自己哥哥的男人
萧绝
许流年恍了恍正打算说什么却陡然一根针管扎入自己的大腿
流年觉得诧异和莫名其妙
这人不是自己哥哥嘛怎么会这样对自己
男人似是看出了她的惊疑冷冷地解释了句:“宁儿我來带你回家”
冷冽的声线居然有了难得的温柔
流年又是一恍那药水已经注入了自己的体内流年突然陷入黑甜的昏迷之中
而小奶包看着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下一秒他抽出枪指着那个男人:“放开她”
和宁儿别无二致的孩子精致的脸孔精密冷静的大脑神一般出色的能力……
新一代的传承者吗
萧绝眸中沒有喜悦只有冷漠:“你以为我会嘛”
小怀沙眼底岑冷一片三千里之内一片肃杀的气场整个地铁站因为这冷森的气质一片冰寒
“如果你不那么我杀了你”
一字一顿冷酷而强势
那样沸腾的杀机和气势让人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只有不到六岁的孩子说出的话
萧绝冷笑眼底有一抹惊艳下一刹他的手枪一转直指流年的头颅他冷笑:“如果是这样你还会反抗吗”
小奶包毕竟只是不到六岁看到流年被人拿枪抵着吓了一下但很快地他就平静了下來他笑得冷艳:“萧绝你真的会这样做吗别忘了你的使命”
“哈哈使命”
萧绝狂笑好像听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似的他说“许怀沙还是萧怀沙吧你以为我是那种会在乎使命的人嘛如果真的是得知传承者死去的刹那我当即就自杀谢罪了”
“现在她身上的学识和记忆都被你榨干对我來说她只不过是个废人杀了她然后得到你才应该是我想要的”
萧绝冷酷地说岑冷的声线像是一把千年寒剑无法掩饰的冰寒气息弥漫
下一瞬他扣动扳机准备开枪
“放了她我跟你走”
小奶包吓到了
他怎么都不能让许流年身处危险之中
许流年这个女人于他而言不仅是孕育他的母亲
而且是他愧疚的对象他从诞生的那一刹就掠夺了她一切的一切包括记忆包括身份包括天赋
他从出生的刹那起就发誓要守护好她
所以几乎毫无迟疑地小奶包放下枪淡淡地说道:“我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所以现在你放了她我跟你走”
萧绝打了个手势示意很快地黑桃皇后就出來一把将小奶包的手反压在身后直接束缚地他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