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房间里很暖和,也许是司徒毅的身体太过滚烫,依偎在他怀中的蓝焰逐渐觉得身子发热,
不知为何,司徒毅的身体总是令她无法抗拒,两年前如此,今日亦是,她庆幸着这具身体从未被他人侵略,除了司徒毅,
“今日有人说我在兰笞国两年,早已不是……”离开他两年,他能否相信自己的身体仍旧只属于他,
司徒毅不待她说完,一口叼住她温软的唇,像鹰一般霸道,不让她有任何的反抗,直到她娇喘嘘嘘,两颊通红才将她放开,却将双唇移至她耳后,把白玉般的耳垂含住,
耳边清晰地传來他刻意压制住的喘息声,湿热的气息令她全身酥软,司徒毅清楚地记得她身体每一个部位的敏感度,此时她听见了自己快要窒息的心跳,正当她闭着眼让自己去适应司徒毅久违的温柔时,耳垂处却传來一阵疼痛!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司徒毅的声音很确定,甚至带着一丝报复的恶意,
蓝焰靠在他的肩上,她很欣慰,也很感动他的信任,但她却沒有看到司徒毅眼中那一抹带着嫉妒、怨恨的痛苦,他也很希望蓝焰只属于她,但他却忘不了那日在北关与兰宫漠分别时,她眼中的不舍与悲伤,两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
“毅,谢谢你,”司徒毅的身体里似乎有着令她疯狂的东西,此刻她已站立不住,双手紧紧地盘着他健壮的腰背,身子与他紧贴,喘息让她高耸的胸脯不断起伏,隔着衣裳,挤压着司徒毅的小腹,
一股欲 火从小腹串起,燃烧着他的身体,将他脑海里的杂念都烧成了灰烬,闭上眼感受着两个人欲望的撞击,如此强烈的感觉,如同当年他与蓝焰的初夜,只是那时青涩谨慎,今夜却是张扬狂野,
室内温度猛地蹿升,压得二人难以喘息,
“毅……”当蓝焰主动伸手勾住司徒毅的颈脖时,他终于如同乌云背后的雷电一般,随着一声低吼,他的唇又重重的落到了蓝焰炽热的唇上,一条丁香小舌以缠绵热烈之势迎接他的入侵,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略,等待他的主宰,
站在房间中央,司徒毅迫不及待地抚摸着这具令他日夜思念的身体,隔着衣裳他能感觉到蓝焰燃烧的气息,但他想要更多,双手一扯,盘扣落地,当那双布满双茧的手将胸前的丰盈玩弄股掌之间时,蓝焰终于也忍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像是哭泣的呻 吟……
床榻之上,两具火热之躯交融缠绵,身体深处传來的充实和温暖如同久旱之后的甘霖,狂风暴雨之后,是静谧的夜和甜美的梦……
然而散落在地上的凌乱衣物里,一根白玉发簪在静谧的黑暗里隐隐发亮,像是在预示着某种预言……
蓝焰被一阵痒挠醒,睁开眼睛时看到司徒毅正所有所思地盯着自己裸露在外的双峰,可恶的是有一只手不停地在双峰上游走,
“闹够了沒有,”一阵娇羞让蓝焰猛地扯过被子紧紧地护在胸前,撅着红肿的小嘴怒视司徒毅,
司徒毅笑了笑,如同冬日里的骄阳,炫目温暖,他伸手捏了捏她滑软的耳垂,暧昧地看着她:“昨夜也不知是谁总是闹不够……”
一句话让蓝焰脸红到了脖子,回想起昨夜的疯狂,竟然连看都不敢看他,她不得不承认,她想念司徒毅,想念他的一切,包括他的身体,
在她还在为昨夜之事娇羞时,司徒毅伸手将捂在胸前的被子扯开,轻轻地捂着左胸心口的地方,道:“焰儿,当年你替我挡了一剑,伤疤竟都不见了,”
见他神色正经,蓝焰测了身躺入他怀中,轻言轻语:“去年你去兰笞国时它便沒有了,你忘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吗,”
“你说一觉醒來它便沒有了……”司徒毅这才想起蓝焰的确跟他解释过,只是这等荒唐之事他又岂会相信,长久下來,他竟忘记了,
“但你身上的伤疤都能消失,为何这手背上的伤却不会消失,”不知为何,看着她手上的伤疤,司徒毅心中堵得难受,
蓝焰扬起手,端详着那扭曲的疤痕,幽幽道:“我也不知道……”
这伤疤是属于兰宫漠的,难道真的要跟随自己一生,让自己无论何时都忘不了他吗,
司徒毅留宿藤王府的消息一早便传到了龙朝华的耳中,她腹中虽怀了龙种,但也深知蓝焰对司徒毅的影响,她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利用这腹中之子夺得司徒毅的专宠,她必须要除掉蓝焰,
而在遥远的南方,兰笞国的慈宁殿与德淑宫的地下通道里,一个妖艳的女人撑着头半躺在石床上,一身印着树藤的长裙扑洒而落,她身后半坐着一名男子,一只手轻轻地拨动着她的发丝,一只手则在她身上不停游走,女子闭着眼一脸的满足,男子唇边带笑,似乎很享受,
这个妖艳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兰笞国当今太后苏玛丽,而这男子则是她的男宠陆威,短短两月,苏玛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面容娇嫩滴水,神采飞扬如同二十五六的少妇,而陆威也不同往前的一脸凶相,此时是一脸的俊逸,
陆威见着石门外走进两个人,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