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总,这些都是需要你签署的文件,”秘书将一大叠文件搁置在岳鹏飞的桌案上,她又一次看到自己的老板在呆呆地盯着电话机,沒有办法,她只好又轻声唤了一句:“岳总,这些文件给您放在这里,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句,明天就要召开例会了,到时候各部门的经理还要等着您对他们的企划做出裁决呢,”
听了这句话,岳鹏飞才募地回神,对秘书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会及时处理好这些文件的,”
秘书有点尴尬,她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位老板到底是怎么了,自从去锦城出差以后,回來就总是这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要知道他以前在工作上总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样子,她刚到他身边当秘书的时候,沒少因为工作效率的问題受他的批评,所以也练出了较快地工作效率,可这回老板倒是不着急了,
“哎,,沒办法呀,”她苦笑了一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谁让人家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豪门贵公子呢,人家愿意做就做,不愿意做也有几辈子享有不尽的万贯家私,这两天呀,八成是害了相思病了,我还是少说一句为妙,秘书思考了一番,在心里做出了这样一番定论,
岳鹏飞看着桌案上的一大叠文件,只觉得心烦,其实秘书提醒得很是,这些事若是在以前,他早就做好了,并吩咐秘书在开会的前一天就摆在会议室的桌子上了,可是这会儿,他却连一本文件还沒有看呢,耐着性子看了两眼,可是那双如秋波一般的眼睛又在面前闪过,
“唉,,岳鹏飞,你真的是无可救药了,”他使劲儿地把手拍在那一大叠文件上,“睿涵哪,你这个小魔女,你简直令我无法再安心工作了,”
自从那次在飞机上与睿涵相识以后,他每天都盼望着接到她的电话,有时候明明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他却做不下去,只是呆呆地盯着电话机,盼望着它会响起來,若是电话真的响起來,他会迫不及待地接听,盼望着是那个甜美的声音,如此多回,每一次都让他失望,
“王秘书,你给我倒杯咖啡來,”他按响桌上电话的内线,吩咐秘书,
不一会儿,王秘书端着咖啡走了进來,岳鹏飞示意她将咖啡放在面前,端起來抿了一口,说道:“一会儿通知一下几个部门,告诉明天的例会暂时取消,什么时候开另行通知,我现在有点事情要出去,也许明天一早也不回公司了,”
“是的,岳总,我会安排好一切的,您就只管放心去吧,”王秘书认真地点点头,刚才她已经因为自己的多嘴让也岳鹏飞不高兴了,这一次她还不学聪明些,老板就是老板,只有他管束你的份儿,什么时候能轮到你跟老板指手画脚,还想不想干了,
“沒事了,你出去吧,”岳鹏飞放下咖啡杯,朝她挥了挥手,
王秘书走出來,就抓紧给各部门的经理打电话,营销部的经理与她私交不错,忍不住八卦地问道:“唉,我说小蕊,咱们这位老板可从來沒有这么拖沓过工作呀,这回儿是怎么了,”
王小蕊偷偷瞟了岳鹏飞办公室的门一眼,悄声说道:“我觉得咱们这位老板可能是情窦初开了吧,我看他那个眼神就像是害了相思的模样,”
“啊,咱们老板害了相思病啦,”对方立刻吃惊地叫了起來,
“嘿,我说你小点儿声行不行,仔细老板听到,那我跟你可都要倒大霉了,”王小蕊连忙低声警告,
那个经理在电话里又唏嘘了一会儿,才说道:“是哪个重量级的美女能让咱们这个都不食人间烟火的钻石王老五开窍呀,”
“我怎么知道呢,只发现老板从出差回來就不一样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老板好像要开门出來了,”王小蕊连忙挂断了电话,
果然,不一会儿,岳鹏飞就走了出來,对略显紧张的王小蕊说道:“我有事儿出去一趟,下午就不回來了,若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帮我记录下來,等我回來再做处理,”
“好的,岳总,”王小蕊用力地点点头,多少有点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捏把汗,
岳鹏飞乘电梯直接到了地下车库,开上他的那辆灰色迈巴赫就直奔香港大学而去,
这之前不是沒想过去香港大学找睿涵,可又怕那样太过唐突了,因为临别前睿涵对他表现出的不友好,让他心里不安,可是这一个星期以來,他简直是度日如年,若再不能尽快地见到她,他恐怕就会崩溃吧,
想到了“崩溃”这个词,他不禁自嘲地笑了起來,犹记得在英国读书的时候,有一个中美混血的女孩子看中了他,锲而不舍地为他写了十多份儿情书,每一份情书的后面还都附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每一次玫瑰花颜色都是不尽相同,蓝色妖姬红**惑都有,可是他却丝毫也不为所动,
到后來,他身旁的一个要好的男生实在看不下去了,拍着他的肩膀道:“鹏飞,你也有点怜香惜玉之心好不好,我听说,追你的那个女孩遭到你这么多次的拒绝,简直都要崩溃了呢,”
“崩溃,难道是像地震那样山崩地裂吗,我到想不通一个人怎么可以到那种程度,”这就是他当时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