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烨开着车,冯莎莎坐在他身旁,还时不时地伸手抚摸着桦烨的脸,弄得桦烨的脸痒得难受,桦烨便有力按住了冯莎莎的手道:“莎莎,别闹,我在开车呢,这个时间咱们要去的那个路段车很多,你再这样,咱们可就要出事儿了,”
“行行行,”冯莎莎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來,守着这么个养眼的美男子,让她坐怀不乱真是做不到,自从认识桦烨以來,他就从未真正的满足过她,这让她总觉得欠缺些什么,等处理完了睿涵那件事,她一定要想办法让桦烨服服帖帖的,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嗯,这个时候,那边已经准备就绪了,希望一切顺利,今天过后,桦烨就会彻底看清那个小贱人的真面目,也会彻底忘了她,
由于路上车太多,桦烨足足开了四十分钟才到了这家泰国菜馆的门前,菜馆修得富丽堂皇,门前的侍者看到桦烨开着宾利车來,忙殷勤地打开车门,恭恭敬敬地说道:“先生、女士请下车,您们只管进餐厅吧,车我会为你开到车库去,”
“好的,谢谢,桦烨随手把车钥匙给她,冯莎莎从手包里掏出五十元小费递给那个侍者,
走进大厅,这里布置得颇有泰国的风情,冯莎莎环视一周,与坐在角落里的王木森四目相望,王木森朝她微微点了点头,冯莎莎便开怀一笑,看來一切准备就绪,好戏马上开场,就等着桦烨这个观众了,
桦烨第一次來这里觉得很新鲜,正在四处打量,
“烨,我们做到那个位置吧,”冯莎莎用手一指整个大厅正中的位置,坐在那里可以将整个大厅一览无遗,
“好吧,”桦烨顺从地牵着冯莎莎的手,走到位置上,两个人刚坐下,便有侍者捧上了菜单,
“烨,还是你來点吧,”冯莎莎把菜单递到桦烨的手中,
桦烨便打开菜单,一看都是琳琅满目,一时竟不知吃什么好了,他抬起头想问冯莎莎吃什么,却看见冯莎莎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门口,他便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一看不要紧,心立刻就沉入了谷底,
原來门口正走进來两个客人,其中一个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看穿着就知道是个不入流的暴发户,而他的旁边,那个袅娜清纯的女子竟是,,林睿涵,此刻他们正亲昵地走在一起,俨然是一对恋人或夫妻,
“烨,你看现在的年轻女孩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也就二十多岁,怎么就看中了那个糟老头了,”冯莎莎故意尖着嗓子拖长声音,在桦烨的面前装作根本不认识睿涵,那个老头子是王木森找來的,冯莎莎对他的扮相很满意,
桦烨此刻只觉得大脑仿佛短路了,双耳旁嗡嗡地轰鸣中,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睿涵和那个肥胖老男人的身影在不断地放大放大,直直地变成了一座铁搭一般朝着他微压下來,直压得他喘不过气來,
“那个人是睿涵吗,不,她不是,她不可能是睿涵,她绝对不是睿涵,我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睿涵怎么会放下身段,和如此低俗,龌龊的男人在一起,我一定是眼花了,她只是一个很睿涵长得相像的女人而已,”桦烨一脸的不可置信,脸色也渐渐地变得苍白,
“烨,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冯莎莎看着桦烨的脸色又生气又高兴,生气的是:原來桦烨还是对这个小贱人心心难忘;高兴的是,她的计谋终于成功了,虽然还会让她的嫉妒心有点不安,但到底可以让桦烨彻底对睿涵死心,
“哦,我……沒事……只是突然有点头痛,”桦烨低下头,他实在无法再看睿涵和那个龌龊男人一眼,此刻,除了心痛,那心底对冯莎莎的愧疚之情更是增添了好几倍:看看,你都对你的结发妻子做了什么,他只能用这种俗而又俗的方法來掩盖自己内心的慌乱和歉疚,
“怎么会突然头痛了呢,”冯莎莎装作不解地大声问着,
“也许是最近工作太紧张的缘故吧,莎莎,你去附近的药店给我买些止痛药,好吗,”桦烨忽然很想找睿涵问个明白,问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自暴自弃,于是他想起來这个借口,
“好的,你等着,我马上就买來,”这也早在冯莎莎的意料之中,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她还是很快地站起身朝酒店外走去,
几乎是冯莎莎的身影刚刚离开,桦烨腾地一下就站起身來,跨着大步就來到了睿涵的身边,不由分说一把就抓起了睿涵,用冷得如冰的语调说道:“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睿涵从走进这家酒店之前,对即将面临的一切就早有心理准备,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从现在这一刻,她就要做成一个无心的人,人只要有心就会伤心,就会恨,而只有真正做到无心了,她才能泰然的面对一切,毕竟她的一个举动,一句话就会影响到宝宝的生死,更会影响到桦烨的幸福,然而当她真正面对桦烨的时候,她还是几乎不能自制,
好在眼中是干涩的,倒不曾有泪水流出,想來那时悲伤到极点的缘故吧,她的四肢冰凉,脚底发软,若不是那个胖男人用他那只肥胖的脏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她整个人恐怕就会如一团棉花般瘫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