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二眼看着王木森往里屋去睡觉了,有心想要自己的赏钱,但看着王木森一副困倦不已的样子,到底也沒敢出声,只好悻悻地找个地方坐了下來,
旁边的一个长得胖胖的家伙忍不住碰了他一下道:“这个女人长得真漂亮,老兄你可够有本事的,怎么抓住的,”说完,一双眼睛还猥亵地盯着睿涵不住地打量,
穆二一听得意了,将自己抓住睿涵的过程添油加醋地又叙说了一遍,直说得他唾沫漫天飞溅,听得人也是听得分外入迷,
另外一个瘦瘦的家伙不满意了,怒道:“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抓住一个美女吗,这也值得炫耀,”
“你算是什么东西,敢來教训老子,”穆二本來想快点拿了钱一走了之的,不成想还得在这儿苦熬,刚才接着炫耀自己还能打发一下时间,中间又有这个家伙横插一杠子,他者气可就不打一处來了,他一下子就蹿到了那瘦个的跟前一把就抓住了他的衣领,
“嘿,我说你们两个这是要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其余的人只是看热闹,只有那个刚才跟穆二搭讪的胖胖的家伙过來劝架,
“你说我是东西,我看你还不是东西呢,要不是我们森哥赏你这口饭,你还不知道要掉哪个胳膊,哪条腿呢,”那个瘦个并不示弱,
“嘿,越说你还越來劲儿了,今天我要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是三只眼了,”穆二胸间的怒火直往上蹿,他照着瘦个的脸就是一拳,
瘦个子也是练过的,他哪里肯吃这样的亏,挥拳就是一个直击,就这样两个人就你一拳,我一脚地打了起來,
先前手下的几个人还只是跟着起哄,可眼见着两个人越打越凶,这才跟着过來劝,好不容易劝住了,只见两个人都弄得鼻青脸肿,
“你们两个这是何苦,都是跟森哥混饭吃,干嘛一语不和就大打出手呢,”那个胖子在旁叹着气说道,
穆二是越想越憋气,便宜沒有捞到,反而惹了这么一身骚,此刻他也想明白了,再打下去对自己也沒有好处,只好蹲在一边,不再说话,
瘦个子也怕事情闹大了,王木森那里不好交代,也寻了个离穆二远远的地方,眯着眼睛打起了瞌睡,
这一夜相安无事,清晨,睿涵渐渐苏醒过來,只觉得头痛欲裂周身的筋骨更像散了架一般,她睁开眼睛四处一看,一颗心立刻如掉到了冰窟里,
“糟糕,自己又一次被绑架了,会是谁呢,自己住到白姐姐家沒有几天哪,又不是什么有钱的人,谁会绑架自己,”睿涵一边惊恐地打量着谁在自己身边的几个长相或凶恶或猥琐的歹徒,
“冯莎莎,一定是她,”忽然冯莎莎这个名字跳到了她的眼前,睿涵的心瞬间跌入了谷底,
一定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杀自己一次未遂,还要追着她斩尽杀绝,连当警官的白姐姐都未能保护我,难道我就只能任她宰割吗,此刻,睿涵心中除了恐惧,更有滔天的愤恨,她不仅恨冯莎莎母女,她更恨自己,怎么可以这般无能,这般软弱,只能做案板上的鱼肉,任这群坏人宰割,
“呜呜,”她想大声骂几句,可是无奈嘴巴被牢牢地粘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嘿,你们别只顾着瞎打岔了,那个女人好像醒了,”胖子发现睿涵已经苏醒,连忙提醒众人,
“是呀,是呀,这个女人已经醒了,咱们别吵了,要不要赶紧报告给森哥,可不要耽误了他的事,”穆二连忙站起身吆喝着,他也是想尽快拿到自己的赏钱,
“沒错,赶紧的吧,”众人也如此应和着,
穆二赶紧奔进里屋向王木森禀告:“森哥,那个女人醒了,正呜呜地挣扎着呢,”
王木森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怒声道:“吵什么吵,醒了就醒了,有什么了不起,难道你们几个大男人还看不住一个女人吗,我们小姐还沒有來电话呢,真是的搅了我的好梦,”
“哦,森哥对不起对不起,”穆二深知王木森的脾气,连忙哈着腰连连道歉,
王木森看着他唯唯诺诺的样子,联想起这次绑架睿涵到底他算头功一件,所以就缓和了语气道:“好了好了,你也不用赔不是了,这次到底是你的功劳大,你放心,等一会儿跟我们小姐交了差少不了你的好处,现在,我也饿了,给你二百块钱,你开车上镇上给弟兄们买点吃的回來,”说完,便从衣兜里掏出了两张百元的钞票递给了穆二,
“好的,森哥,您想吃点什么,”穆二连忙接过钱,谦恭地问道,
“你就看着买吧,你爱吃什么就吃点什么呗,这件活得手怎么也给你记头功,”王木森笑着拍了一下穆二的肩膀,
“那也是在森哥您的筹谋下才成的呀,”穆二也连忙恭维着,
“去吧,路上小心,别让人发现这里,”王木森挥了挥手,
“沒问題,您就放心吧,我去了森哥一会儿就回來,”穆二喜滋滋地去了,因为王木森吐口说就要给他赏钱了,他真是从心里往外的高兴,
打发走了穆二,王木森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