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钰沒有喝酒,脸却微微有些红,
犹豫几次,他细长的手指按在连舟的头发上,轻了轻她的鬓发,一如想象中甜美甘醇,
“呀,”连舟忽的大叫一声,一头撞在钟离钰的下巴上,钟离钰顿时皱眉,
连舟的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带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我的豆腐可是不好吃的哦,”
钟离钰皱着眉头:“下巴都要被你撞碎了,傻丫头,你头不疼的啊,”
连舟笑得能漾开一池春水,
“作为对你的补偿好了,钟离钰,”听到这回归正常的一句唤,钟离钰轻扬眉毛,连舟站起身來,牵起他的手,不知是不是她的身体挡住月光的缘故,钟离钰感觉世界又那么暗了一暗,
世界更暗了,,
“來,我们跳舞吧,”
“……”
“我告诉你怎么跳恰恰……”
,,
第二天,阳光高照,
钟离钰正在看送过來的关于宣殷江湖势力的资料,“嘭”的一声,门被打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除了她,沒人胆子这么大,
然而她并不是这么不懂礼数的人,以前进屋时都会敲门,现在看來,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急到了,
连舟进來的第一句话就是:“钟离钰我昨天晚上有沒有做些奇怪的事情,”
钟离钰抬头:“你喝了酒,”
“还有呢,”
“抱了我,”
“抱你……”连舟咽了咽口水,“还有呢,”
钟离钰呷了口茶:“亲了我,”
连舟瞪大了双眼:“还有呢,”
“说要当女皇帝,还说,”见连舟这般样子着实可爱,钟离钰抿唇一笑,“要把我纳入后宫,”
连舟嘴巴张得像鸡蛋那般大,久久才回过神來,追问:“还有呢,”
“跳舞,那个什么來着,对,恰恰,”
连舟顿时感觉老脸都给丢尽了,她试探性地问道:“那,还有沒有,”
钟离钰似笑非笑:“跳过舞之后,你说,,要洞房,”
连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稳定了心神之后才问道:“然后呢,”
阿弥陀佛,但愿什么事都沒发生,
钟离钰打了个哈欠:“然后你就躺床上了,”
“沒发生其他事吧,”
连舟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应该睡得像一头死猪了吧,
钟离钰笑得很纯:“沒发生什么事啊,”
连舟长长呼了一口气,只听钟离钰接着道:“只是你也太调皮了,我要去睡你死活不让我睡,拽住我的袖子非要我陪着你,沒办法我只好和你做了一夜,”他又打了个哈欠,“累死我了,现在一身还疼呢,”
晴天霹雳,
连舟石化,
我只好和你做了一夜,
我只好和你做了一夜,
我只好和你做了一夜,
脑袋像被刷屏一样,反反复复出现的就是这几个字,
连舟呆着脸,带着最后一丝期冀问道:“你沒有在撒谎吗,”
“你这丫头,我骗你干什么,”
“发个毒誓,”
钟离钰无奈地撇撇唇:“我若骗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连舟真的感觉有闪电劈过,
她目光无比空洞,
,,她酒品,真的有这么差吗,
“对了,你先别急着走,”
连舟如未闻他的话,呆呆地往外走去,
“你这孩子,”钟离钰起身追上她,但见她像失了魂的木偶一般两眼无神,不由微微皱起眉头:“虽然我现在腰酸背疼的,可是我沒有怪你啊,”
靠,连舟真想一拳挥过去,
“以后少喝点酒就是了嘛,”
钟离钰就是典型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
连舟炸毛地抓住他的衣领:“混蛋混蛋混蛋混蛋,钟离钰你真的是一个最爱装萌实际上肚子里全是坏水的混蛋,知道我喝醉了酒你就应该推开我,我们还沒成亲,你怎么能对我做那种事呢,”
钟离钰无辜地眨眨眼睛:“我对你做哪种事了,”
连舟满脸通红,狠狠道:“贱人,”
钟离钰也來了气:“哎,你怎么这么不讲理啊,我怎么惹你了啊,你心情差我陪你喝酒,你要跳舞我也沒有反对,你躺床上拉着我不让我跑,我一离开你就大喊大叫的,我看你难受就陪着你自己都沒去睡,你非要拿着酒坛子坐地上,我也只好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我自己都沒睡呢,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对了,值得你这样跟我置气,”
原來,此坐,非彼做,
呼,
理解错了理解错了,虚惊一场,
连舟顿时笑得像朵花:“原來这样啊,”
钟离钰一甩袖:“去换一身漂亮的衣服,等下与我出去赴宴,”
随后大步流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