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鹰巢山城重藤氏部将高畑惟任,今**将成为我成为伊达家的直属家臣的投名状,头颅准备好了没有?”
说未说完,高畑惟任提起手中的长太刀,早已经跳将过来直接就劈头盖脸的砍了过去。虽然高畑惟任的速度很快,鸟屋次郎的反应也不慢他,他早已经在注意着高畑惟任的行动,既然没有办法直接前去救援吉良七郎左卫『门』尉,便想要先斩杀了高畑惟任,然后再去便可,他不顾高畑惟任的直砍,只是撇了撇身子闪躲开来也冲杀了过去。
高畑惟任见此情景,心中一惊,但也并不慌张,身形疾步后退,同时以及之长攻敌之短,用长太刀的长度挥舞着抵挡鸟屋次郎的攻击,想要将鸟屋次郎移到一边慢慢斩杀。他看得出来鸟屋次郎的本事比起那所谓的吉良七郎左卫『门』尉还要强上一分,只要让鸟屋次郎消失一会儿,其他人等定然能够快速结束战局,然后接可以趁着鸟屋次郎分神斩杀了他取得战功,就可以完成他转仕伊达家的愿望。
自从听闻重藤千秋受重伤昏『迷』不醒,他们这些原本从属于重藤氏的家臣们个个都异常拼命,想要博得新主人伊达政衡的亲睐,成为伊达家的武士,他们看得明白只要成为了伊达家的武士才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他们只认为本事不会比陶山真兵卫、赤木高雄、荻原孝信、吉田政成这些人等人差,既然后者同样是降将能够成就高位,他们也认为可以,差的就是一个机会而已。想通这点,高畑惟任没有半点减慢,反而越加的生猛起来。
鸟屋次郎见到高畑惟任如此生猛,也着实大吃一惊,面对来势汹汹的刀势,别无他法,唯有用同样生猛的刀法来硬拼。很快两人『交』接在了一起,鸟屋次郎心思多多少少被另外的战场分心,十分力气只能够发挥出七八分出来,如果是正面战阵对决的话,高畑惟任或许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单论单打独斗两人的水平相差无几,在一个是拼尽全力想要博得一份转仕的战功,一个却是三心二意,胜负高下立判。
鸟屋次郎虽然每次攻击都会大吼一声,气势惊人,可是眼睛时不时的都会前去注意他人的动静,特别是吉良七郎左卫『门』尉等人的动静,看到吉良七郎左卫『门』尉不仅没有逃出生天,反倒是被后面追赶上来的朝仓经国等人纠缠住了,一时间更加的心焦,手中的刀法也凌『乱』了许多。
高畑惟任也看了出来鸟屋次郎的动作稍显凌『乱』,心知对方定然没有将全部身心放在他的身上,眼中不仅没有半点恼怒,反倒是『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低声喃喃道:“可恶,和我争斗竟然还敢分心,死不足惜”手中的长太刀瞬间一转,划空一道弯月,鸟屋次郎没有察觉到这个细节,还以为又是一招猛击,做好了力扛的准备,那只是一眨眼的瞬间,当人们听到鸟屋次郎凄声惨叫时,手中的太刀匡当一声重重落在了林地上。
鸟屋次郎单膝跪地,捂着自己的右手腕,脸上痛苦万分,手腕上一道飚溅出鲜红的鲜血来,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冷冷的刀锋已经切过了他的头颅,一颗大好头颅就这样在他的刀法下滚落到了地上。
高畑惟任左手瞬间多了一把细长的西洋剑模样的尖刀,刀尖上还在一滴一滴的滴着鲜血,轻轻挥动了一下然后隐藏在了腰间。原来刚刚趁着鸟屋次郎分心的空挡从长太刀的一端拿出了这把尖刀来,在以为猛烈劈砍的机会下左手快速刺中鸟屋次郎卧刀的手腕,然后便用长太刀结果了鸟屋次郎。
鸟屋次郎的突然丧命令在场所有人为之惊愕,死前的惨叫声传来之后,正被朝仓经国和粒根经允两人围攻的吉良七郎左卫『门』尉感到了剧烈的震动,也顾不得两人的围攻致命的攻击,想要趁着惊愕的瞬间逃出攻击范围,直接向着藤木城方向逃窜。
朝仓经国和粒根经允听到了鸟屋次郎的惨叫声,俱都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出来对方眼中的惊诧,没有想到重藤千秋手下竟然还有如此一位隐藏不现的部将,比起他们两人来还要厉害三分,竟然能够独自一人就干掉了在野驰乡名声很大的鸟屋次郎。刚刚粒根经允吩咐高畑惟任阻拦鸟屋次郎打得本就是炮灰的意图,让高畑惟任拦阻鸟屋次郎一会,等到他们干掉吉良七郎左卫『门』尉,然后再来收拾鸟屋次郎,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高畑惟任先干掉了对中不由得加快了三分,一时间,吉良七郎左卫『门』尉险象环生,从一开始的略有攻守到,沦落到了现在的被动挨打。
如果不是朝仓经国和粒根经允两人没有配合只顾得拼杀,都要想要独自取得吉良七郎左卫『门』尉的头颅获得重新上位的机会。朝仓经国现在虽然还是朝仓城的城主,可是地位大不如前,朝仓城中也多了好几位从伊达家来的奉行官,与其说是辅佐他治理朝仓城,倒不如说是来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的。而那粒根经允自从被政衡从软禁地解救出来后,虽然也得到了一定的低位,可是粒根城成为了伊达家的居城,他也成为了朝仓城的奉行官之一。两人一直以来都想要获得伊达政衡的器重,特别是看到了伊达政衡的能力后更加强烈,不然也不会在没有得到政衡的命令下贸然向藤木城行事计谋。
政衡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