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鲜卑家庭,除了响应魁头的征召,已经离家的青壮男丁以外,剩下十三口人,有十名老弱妇孺,还有包括罗祥在内的两男一女三名奴隶,
马超提着枪站在他们面前,只要铁枪在谁有面前稍作停留,那个人就会立刻被士兵提到河边,一刀斩去头颅,
被杀的都是老人和高过车轮的半大男孩,最终留下的只有三名奴隶,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三个年幼的孩子,
马超问道:“罗祥,哪个是你的女主人,”
罗祥先是一愣,随即用手指着那个年纪稍长一些,低垂着头的妇女说道:“就是她,”
在草原部落中,奴隶的地位还不如一只牲口,不仅主人,就连孩童也可以对他们随意打骂,罗祥被这户人家掳來的时候才七岁,然后便开始过着这种猪狗不如的日子,那个女主人嫁过來的时候,罗祥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年,能干更多的活了,但是挨打挨骂仍然是家常便饭,
别看这个鲜卑妇人现在服服帖帖地站在那里,其实在过去这十多年里,她也沒少拿鞭子抽打罗祥,她这样做,倒并不是因为她是个悍妇,而是在她们眼里,罗祥和他们放牧的牛羊并沒有什么两样,她们有权随意处置,包括剥夺生命,
罗祥和那两个奴隶被这些鲜卑人奴役了二十多年,要说不恨那是假的,但要他们起來反抗,他们却也沒有这个胆子,如果不是看到马超和那些士兵同样是汉人,罗祥恐怕连指认自己女主人的事情都不敢做,
马超用枪尖挑起那名妇人的下巴,看那妇人三十多岁年纪,虽不算很美,模样儿倒也周正,不由点了点头,说道:“罗祥,从现在起,她就是你的女人了,”
“啊,”罗祥吃了一惊,怔怔地说道,“将军,这……”
马超冷笑道:“怎么,不敢要,你刚才不是说了,你也想女人吗,莫不是你嫌她老了,若是这样,那个年轻一点的也赏给你,让她们一起替你生儿育女,”
看着一脸愕然的罗祥,马超又指了指那三名幼童,说道:“这几个就是你的奴隶,你就是他们的主人,”
罗祥看了一眼那两个女人,又看了看马超,低下头吞吞吐吐地说道:“将,将军,你,你说的是真,真的,”
马超哈哈大笑道:“某说出去的话,岂会有假,沒吃过猪肉,还沒看过猪跑,罗祥,你放马牧羊的时候,难道沒看见过公羊和母羊打架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事,不用我來教你吧,”
周围的士兵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那两个鲜卑女人虽然听不太懂,却也知道马超说的并非什么好话,满脸涨得通红,罗祥看了看马超,又看了看那两个女人,忽然瞥见另两个奴隶羡慕的眼神,不由一咬牙,说道:“多谢将军,奴婢不仅看到过公羊和母羊打架,还看到过她们两口子打架,奴婢这就有样学样,和她们母女俩干架去,”
那个年少些的女子看上去已经二十上下了,这样的年纪不要说这些游牧部落,就算在汉人当中也早就该嫁人了,所以马超起初以为她是这户人家的媳妇,却沒料到竟然是一对母女,原來,这户人家孩子比较多,最年长的女儿便留在家中,帮助父母照顾弟弟妹妹,一來二去就耽搁了嫁人,不过草原上的民族不讲究什么伦理,母女同侍一夫的大有人在,也算不得什么奇怪的事情,
翻身奴隶做了主人,罗祥顿时趾高气扬起來,一把拉过那对母女,一手牵着一个便朝帐篷走去,这对母女居然也沒有丝毫反抗的意思,乖乖地任由罗祥牵着,
想要在草原上生存极其不易,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既要与凶猛的野狼斗,还要与恶劣的天气斗,更要与人斗,这里所说的“人”,不仅指那些不同种族的人,还指那些同一种族之间不同部落的人,甚至也包括同一部落内的人,因此,千百年來,草原上的民族形成了许多在汉人看來不可思议甚至有违道德的风俗,
比如,许多草原民族都有抢亲的习俗,只要看上了别人的未婚妻,在别人迎亲的那一天,杀死了新郎,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别人的新娘娶回家中,再比如,在父亲死后,儿子可以继承除了生母以外父亲的所有妻妾,
这些风俗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保证自己的种族可以继续繁衍下去,同样是为了保证种族的繁衍,互相争斗的时候,被俘虏的女人和小孩往往不会反抗,不管女人们有多爱自己的丈夫,她们都不会替丈夫报仇,而是将这个新的占有她们的男人作为自己的依靠,照顾他的饮食起居,为他生儿育女,所以,在草原部落中很少会看到女奴隶,被俘虏的女人往往会被人收做妻妾,
其实,在草原部落中,就算是女人和孩子也都能够骑马射箭,但是,如果她们起來反抗的话,只能造成更大的伤亡,最终的结果就是整个族群的人越來越少,直至消亡,
当然也有例外,在这户人家中就有一个女奴隶,她是在两年前的一场部落冲突中被这户人家的男主人掳回來的,那时候她还只是一名十五岁的花季少女,又颇有几分姿色,这家的男主人便想把她纳入帐中,结果遇到了少女的剧烈反抗,于是成了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