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图正在牢房里大声喊冤他确实不知道那个美貌妇人居然会和刘欣有什么关系否则便是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打那个妇人的主意啊就算是那个妇人主动勾引他的他也绝对不敢倒不是说他有色心沒色胆而是这里在襄阳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敢过分放肆而已若是在濮阳他自然肆无忌惮了
那些狱卒都是些人精知道王图得罪的人是刘欣哪里还能给他好脸色看听到他叫唤得凶就有些不耐烦起來领头的狱卒拎起一根水火棍照着王图劈头盖脸便是一顿好打嘴里还骂骂咧咧道:“喊什么喊到这里來的就沒有人一个不说自己冤枉的给我老实呆着要不然……”
他的话还沒说完便听身后有人道:“行了退一边去”
那狱卒回头一看慌忙抛了手中的棍子垂手站立一旁忐忑地说道:“大人我……”
來人正是刘欣和沮授刘欣摆了摆手示意他什么都不要说了然后才转向王图道:“王图你可知罪”
王图一看是刘欣去而复返慌忙说道:“刘大人小的知罪了你就饶过小的这一回吧小的真不知道那是……”
刘欣冷哼道:“想要我饶你性命也不难不过你总要留下点什么东西才行”
王图一听可以活命哪里还顾得上多想连声说道:“小的行李都在驿馆里只要大人看得上的随便大人拿取”
刘欣哈哈大笑:“去驿馆多麻烦就在你身上取两样吧”
王图听出刘欣的话里不怀好意大惊失色道:“刘大人我是曹丞相的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沮授沉声说道:“曹操的人又如何就算是曹操本人犯了法我家主公一样不会轻饶了他”
刘欣可不想和王图在这里废话转头问沮授道:“公与你刚才说的要对他施以的刑罚叫什么來着”
沮授拱手说道:“回主公是劓、髡、刵三刑行刑的人马上就到”
王图听说要对他施以这样的刑罚不由魂飞魄散大声说道:“刘大人你不能这样是你的女我主动勾引我的”
刘欣当然沒有必要向他解释自己和严蕊的关系冷冷地说道:“你说是她勾引了你可有人证”
王图摇了摇头当时小巷里只有他和严蕊两个人后來突然便冒出两个亲卫來将他抓了个现行他是有口莫辨
刘欣又冷笑道:“那可有物证”
王图又摇了摇头物证当然有他被亲卫按倒在地的时候眼睁睁看着那个妇人将自己的长裙在胸前撕开了一个口子但是这件物证只有对自己更加不利
刘欣耸了耸肩说道:“人证物证全无你喊的什么冤”
王图一脸的苦笑说道:“可是真是是她勾引我的”
这时牢门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一个衙役打扮的人走了过來拱手说道:“见过各位大人小的朱三奉命前來请问是对什么人动刑”
沮授指了指王图说道:“就是他了”
朱三看了一眼王图那张英俊白皙的俏脸嘴角浮出一丝邪笑欠身说道:“原來就是这位小郎君啊只是回禀二位大人小的多年不动此刑下手难免有些生疏只恐一不小心划伤的其他地方”
刘欣不耐烦地说道:“你尽管动手就是了只要不伤他性命其他的事都无妨公与我先回去了这里交给你吧”
他虽然也曾经浴血疆场但是像这样看着王图的鼻子、耳朵被当面割掉还是觉得太过残忍有些不大适应于是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而沮授对于这种情况倒是不以为怪非常坦然地拉过一张椅子在王图对面坐了下來
朱三说他多年沒有动过这种刑罚了确也不假不要说刘欣执掌荆州以后就是刘欣之前这种刑罚也很少使用了对于罪大恶极的人可以施以车裂、凌迟而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杖刑、徒刑当然了现在的襄阳城中对于罪行较轻的大多会施以“屯田”之刑
但是朱三多年沒有行刑不假但并不代表他手生了他之所以先对刘欣讲明了只是因为王图长得太俊而朱三偏偏对小白脸有种切齿的痛恨无他只不过他长得太丑多少年都沒有能够讨上媳妇
王图很快就被绑在一根粗矮的木桩上面之所以要选择矮桩就是为了方便剃头沮授虽然不介意看行刑的场面却不喜欢听犯人痛苦的惨叫声于是又吩咐人将王图的嘴给堵上
朱三笑吟吟地从身后取出一把尖刀來在王图的头上來回蹭了几下将王图发髻上的簪子拔掉王图的头发顿时披散了下來朱三手腕轻轻一抖便落下一缕头发
王图看到这一幕反倒放下心來因为刚才听沮授说了要对他施劓、髡、刵三刑当时王图已经吓傻了也沒敢多问但想必沒有三刑同施的道理吧现在头发剃了下來应当是施髡刑了剃了头发虽说难看但总有再长出來的那一天王图并不是一个多讲究礼义廉耻的人髡刑对他來说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
谁知他刚刚想到这里便觉得下腹一麻身子忍不住晃了一下额头上便是一阵剧痛传來只听朱三连声说道:“哎呀好好的你动什么啊瞧额头都划破了传出來还道我朱三手艺不精”
其实王图好端端的下腹怎会一麻分明是朱三趁他不备用膝盖轻轻顶了他一下
这一个头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