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向來是不过问的”
孙策脾气向來暴躁只以为刘欣在那里推托心中不悦便要起身告辞朱治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使了个眼色孙策这才重新坐下朝刘欣说道:“既然如此小侄等候大人通知便是只是小侄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大人能够答应庐江、豫章二郡乃是家父传下的基业如今被恶贼窃据小侄寝食难安如今想向大人借一支精兵收复孙家基业以慰父亲在天之灵”
刘欣不意他当真提出借兵脸色不由一沉说道:“袁术偷袭庐江严白虎窃据豫章自然罪不容恕但是庐江、豫章都是汉家城池这大汉还是我刘家的天下什么时候倒成了你们孙家的基业难道孙家想要造反不成”
这番话说得义正辞严孙策一时无言以对但是他脸上青筋暴起已经极为愤怒双拳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显然内心天人交战眼看着就要当场发作
朱治也沒想到刘欣会说得冠冕堂皇在这两座城池的问題上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见孙策脸色不对赶紧又拉了他一下起身说道:“刘大人庐江、豫章是汉家城池这一点不假我家少主想要借兵不单是为了恢复父亲的基业更主要的还是为了报仇雪恨如果大人肯借兵相助夺下这两座城池我家少主愿意与大人一家一座甚至两处都送与大人也未尝不可还望大人成全”
刘欣哈哈大笑:“我荆州的子弟兵只会为了正义而战岂能去帮你们报什么私仇借兵一事以后再休提起”
得知求亲、借兵这两件事都沒有成功程普看着满脸失落的孙策连声劝道:“少主勿忧咱们再从长计议一定会有办法的”
韩当却“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说道:“这个刘欣欺人太甚简直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实在受不了了”
他说完转身往外便走程普慌忙拦住他问道:“义公你要去哪里”
韩当一甩衣袖说道:“这里太闷我出去走走”
雒城下的战斗已经进入第三天从成都方向调來了三万援军加上原先的守军现在雒城中能战之士有近七万人益州的大半精兵都集中到了这里就连成都四门现在都是由一些新召募的兵丁守卫着
虽然兵力增加了许多但严颜的心情一点都不轻松这几天荆州军的攻势有增无减好几次都攻上了雒城的城头他的士兵只是仗着地利和人多才勉强守到现在城虽然暂时守住了但是守军遭受的伤亡竟然超过了荆州军尤其令严颜担心的是在投石机夜以继日的攻击之下城墙的耐受力似乎到了极限许多地方都出现了裂缝最大的裂缝甚至达到了两指多宽最严重的是不仅雒城的城楼被砸塌了半边而且城墙也出现了塌陷幸好是在城墙朝里的那一面荆州军并沒有察觉否则他们一定会加大投石的强度直到城墙完全倒塌真到那个时候这城也就守不住了
刘焉來到成都以后执行的是轻商贾重农桑的政策但是由于益州当地士族势力庞大和整个东汉的风气一样经商的人仍然很多加上益州地方富饶不用官府出钱自有地方乡绅筹款修建道路因此从犍为郡通往成都道路还是比较宽阔的
益州地域甚广而南部一带人烟稀少为了方便传递消息刘焉沿着几条主要的大道修建了许多驿站这些驿站除了传递消息还可以方便过往的官员驻马休息但是益州的官员很少流动这些驿站平日里很难得有官员入住于是这些驿卒们便动起了脑筋这一路上城镇不多那些南來北往的客商们常常会错过进城的时间而驿站便成了他们最好的投宿之所而驿卒们也可以从中获利
这不临近黄昏犍为郡大路旁边的一处驿站又迎來一队客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