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凤凰苑。高人停好出租车。眼睛扫向别墅:“萧先生。你就住在这里。”
“嗯。是啊。走。下车喝酒。”萧风点点头。拎着二锅头和烧烤小菜。下车向着别墅走去。
高人也赶忙下车。跟在萧风身后进入别墅院子。里面黑灯瞎火的:“你自己在这住。”
“呵呵。不是。我和女朋友。还有我妹妹们。”萧风笑了笑。怕高人拘束。又说道:“不过她们今晚都沒在家。沒人管我们。我们不醉不归。哈哈。”
听到萧风这么说。高人果然轻松了不少:“好嘞。俺也好久沒好好喝一场了。”
当进入院子。高人借着月光。看到停着几辆车。瞪大眼睛:“玛莎拉蒂。”
“呵呵。一妞的。临时借來开开。”萧风打开了客厅的门。又开了灯。
高人端详几眼。他以前是玩赛车的。自然对车颇懂。抽了抽鼻子。走进了别墅。
“直接进來就可以。沒那么多讲究。”萧风见高人站在门口。抬头说了一句。
“好。”高人用力擦了几下脚下的泥土。这才进了客厅。
萧风把二锅头放在茶几上。又把烧烤和小菜摆开。指着沙发:“坐吧。”
“好。”高人还是有些拘束。毕竟两人身份太过悬殊了。实在不敢想象。会在一起喝酒。
萧风找出两个杯子。打开二锅头。倒满了酒:“來。哥们。我们先走一个。”
高人倒也干脆。点点头:“干杯。”
“痛快。”萧风大喜。与高人碰了一下杯子。仰头干掉三两三的白酒。哈出了一口酒气:“爽啊。”
高人一杯酒下去。脸色稍稍有些红:“萧先生……”
“哎。叫我萧风。今天我们喝酒。沒什么身份地位。酒友。怎么样。你平时和别人怎么喝。今天就怎么喝。”
萧风的语气很认真。说实话。他今天心情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按理來说。忙活了这么久。灭了郝家、邵家还有日本人。应该高兴才对。但他心里一直压着一块大石头。
这块大石头。不单单是因为郝老头临死摆了他一道。还有其他各种情绪积压在了一起形成的。莫名的。对。就是一种莫名的情绪。像游子远在他乡。每逢佳节倍思亲的凄凉;像光棍节漫漫长夜。独守空房猛自撸的忧伤……
凭萧风的人脉和势力。他张张口。有的是人会陪他喝酒。但他却不想找他们。碰巧遇到了高人。倒省了他自饮独酌了。
高人能看得出來。今天的萧风有些怪。他点点头:“行。那俺就叫你萧风了。”
“好。來。吃点东西。我们再继续。”萧风又倒上酒。夹了几颗花生米。
今晚萧风在大排档里买的。都属于快餐。不算太好的东西。比如花生米之类。但下酒确实是不错的。
“萧、萧风。俺听说。今天九泉又乱了。好像跟你有关。”高人拿起一串肉串。看着萧风说道。
萧风点点头:“嗯。灭了两个大势力。呵呵。”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说今晚在碧缘山庄吃饭一样平常。
“打早晨起。警车就响个不停。他们说跟你有关。俺还寻思着。等去地狱火找找你呢。”
“找我干嘛。”萧风一愣。
“看看你有沒有被警察抓啊。”高人露出了憨笑。
萧风也笑了:“警察抓。呵呵。不是哥们我吹牛逼。在九泉一亩三分地。好像还沒警察敢抓我。”
“警察不敢抓。法院不敢判。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
“哈哈哈……”萧风大笑起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來。我们喝酒。”
几杯白酒下肚。高人也彻底放松下來。一口一个兄弟叫着。稍稍有了点醉意。
“高人。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萧风放下铁钳问道。
“俺。俺觉得俺干不來那事儿。你让俺跑跑出租车还行。当经理啥的。俺哪能干了。”高人有些为难。更多是沒有底气。
萧风摆摆手:“你这话可不对。沒有谁。生下來就能干什么的。市长省长的。他们生下來就能干了。皇帝。生下來就能干了。都得锻炼嘛。”
“这个……”
“就这么决定了。我准备成立九泉最大的运输公司。旗下有出租车公司。你要是怕干不來。就先管着出租车公司。怎么样。”
“要不俺再想想。”
“不需要想。我说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萧风指着高人说道。
高人一咬牙:“好。那俺就试试。”
“这才对嘛。”萧风甩给高人一支烟。自己也点上:“呵呵。以后你就是高总了。懂不。”
“高总。嘿嘿……”高人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憨笑几声。
两个人天南海北随意聊着。上到宇宙外星。中到国际形势。小到坊间趣事。聊了很多很多。最后。两个人干脆不用杯子了。直接一人一瓶二锅头。对着嘴吹。
“嗝~”萧风有了几分醉意。打个酒嗝:“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