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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辉的恶作剧“人类智力很高,却虚伪狡诈;有固定配偶,但性行为很乱。”
“愤青?”马可看着老秦的背影不禁笑了笑。老秦虽然肥头大耳,一副腐败的样子,也让俄罗斯洋妞腐蚀了,但还是个挺可爱的小愤青。
自己和她行了苟且之事!
“怎么不弹了?”马可看着她的背影问。
“也算是当年我们的约定,他们还记得。”马可凄然一笑。
马可扣上手机,却感到了莫名的失落。
他曾经也说过这句话的——
“什么?在哪里?”
韩雪佳是个性变态!
“啊?200?很难吗?”韩雪佳有些吃惊了。
“小学地理课本上学过吧,那些自以为多了不起的科学家说,没有水,没有空气,温度太高太低生命就不会存在。”
也许这句话不太恰当的。
韩雪佳在电话里还以为马可喝醉了呢,到了小屋里才发现这小子病了。
这就是男人的理想吗?为何不能停下bohemian的脚步呢?
两个人下了看台,在操场的跑道上慢慢走着。
“蓝色,红色,黑色,白色。”
“雪?”马可抱着围巾幸福得满床打滚儿。
“真的假的?”韩雪佳竟然有点相信了。
马可只感觉自己在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漂浮着,整个世界都在缓慢地旋转。马可在里面毫无知觉地沉浮着,四周都是奇怪的幻像。他在感冒病毒的引导下,畅游着昏睡后的迷幻世界。
韩雪佳暗藏杀机!
“走吧。”马可笑了笑。
“嗯,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好的工作吧,如果有好工作就不要考了。考研就是浪费青春。”
“因为——我就在你的身后。”
“啊?怎么会这样?”
也许正是这片雪冷却了那把狂躁的吉他,就像当年一只温柔的布丁让那头狼忘记了暴虐。
——
“哦——”
“没什么了。你回去吧,别忘记吃药。”韩雪佳也笑了。
“老秦,你现在——”马可还没说完,老秦就亮出了一张名片。
“我可怎么办呀——”这小子哭丧着脸,一副被韩雪佳强jian后痛不欲生的样子。
“也许吧,不过那就乱了。但现在的的确确有了新的观念,荷兰已经兴起了第四次性〖革〗命了。也许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固定的伴侣了,都是〖自〗由自在的单身,不再有现在的爱情与婚姻,连上床也需要提前预约,就像看牙医一样。那种生活或许是对的,但是对我来说——很可怕。”
“我看上帝什么时候喊你的号,让你去火葬场爬烟囱!”韩雪佳恶狠狠地说。
沉默——
马可感觉到了,自己舍不得这个女人。
“嗯,有一次,柏拉图问他的老师什么是爱情,他的老师就让他先到一块麦田里去摘一束全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只能摘一次,并且只可以向前走,不能回头。结果,柏拉图两手空空的走出麦田。老师问他为什么摘不到,他说:‘我只能摘一次,又不能走回头路,这样即使见到一束很大很饱满的麦穗,也不知道前面是不是有更好的,所以我就没有摘。可是越往后找,越是感觉不及之前见到的好。走出麦田的时候,我才明白我早就错过麦田里最大最饱满的麦穗了。我就一束麦穗也没有摘到。”于是老师就告诉他说:‘这就是爱情。’”
“为什么呢?”韩雪佳有些奇怪,这个厌世者怎么忽然这么热爱人生了呢?
“快晚上七点了,给你。”
“嗯?真搞不懂你的,一会像个色狼,一会又好忧郁。有的时候感觉你比谁都能唠叨,一条舌头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可是有的时候呢,你却又半天也不说一句话,老是自己发呆,好深沉的样子。”韩雪佳笑着说。
那些欢乐的日子,似乎就在昨天,真的恍然如梦——
就又呆呆地望着海面上缥缈的灯光出神。
“马马虎虎吧,前些日子刚从俄罗斯回来,算是开了眼界了。”老秦喝了。二锅头“嗯,还是他妈的二锅头过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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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的爱情谜底老秦笑了笑,就点了菜。
“真的决定了,就是她了?”马可不禁笑了。
“鸡巴的早点过来啊!”
“爱?真的爱吗?”
清凉的海风微微吹着天边的晚霞。
“嗯,白静怎么没过来?”马可递给他一个苹果,然后自己擦了擦手。
自己还瞎操心什么呢?也许自己也该洒拖一些吧。
韩雪佳忙活了整整一个下午,跑遍了台东的大街小巷,货比三十家,终于决定回到他们去的第一家店里,买下了一条裤子一件外套。
马可一口气儿没上来,再次昏厥了。
“好的,今天麻烦你照顾了。”马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