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后悔了,哥们儿这是……把自己也骂了?
“那为什么别人都觉得很傻的事情,你会愿意做呢?”凯瑟琳笑吟吟地看着他。
“因为煤炭比油页岩贵得多。”陈太忠撇一撇嘴“‘好了,不说这个事儿了,我的辖区生产一种手感很好的布叫芒麻布,纤维很长,是棉花的七到八倍,纯天然的,你能在美国帮忙找个经销商吗?”
“布?为什么不是成品?”凯瑟琳愕然地望着他“‘把布加工为成品,这不是美国人擅长的颌域……,我们的成本太高你应该去找你的法国朋友。”
“很多法国品牌的服装,都在中贰国找代工。”陈太忠一摊手“‘我找他们有意义吗?”
我的芒麻布送到国内的服装厂,尼妈……光说结算,就是个大问题吖。“我想……你应该先给我拿一些这样的布来,”凯瑟琳微笑着回答,“我的私人服装设计师一直在抱怨,没有让他心动的材料,或者,我可以先试用一下你的材料,相信我,这会是一个不错的广告,前提是,它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还有专门的服装设计师?”陈太忠可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在他的印象里,凯瑟琳既不是明星,又是常穿一些低胸、露腿露腰的衣服,应该属于那种大路货,没想到居然有专门的服装设计师,真…腐朽的资本主义。
“那是当然,美国一个,法国两个,都是专门的服装设计室,其中的迪卡大师,今年巴黎的春夏时装周,他有专场的,”凯瑟琳笑眯眯地看着他,眼波流转,“脱了这么多次我的衣服,没发现全部都是纯手工制作的吗?”
要不我再脱一次,细细地看一看?陈太忠犹豫一下,决定还是工作为先,“那行吧,我让我的人过来,给你送样品,可以吧?”
“你的油页岩,要是想槁发电的话,我可以借给你点钱,”凯瑟琳轻笑一声,顺便又用舌尖轻舔一下嘴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用略带一点沙哑的声音发话,“但是配套设备得归我一那样我才有钱买手工内衣,好让你细细地看。”
“行了,不跟你说了,还要去办别的事儿,”陈太忠站起了身,他来北京,有太多的事情要办了,“那我让他们来普林斯了?”
“其实,油页岩是可以综合利用的,”凯瑟琳似是不愿意就这么放他走,笑吟吟地补充一句,“富矿炼下来的残渣,都是可以发电的。”
“这个……我想到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陈太忠笑着点点头,他的辖区里总共就这么几样值得挖掘的东西,他可能不细细琢磨吗……
白凤鸣、徐瑞麟和郭伟一行人,又在开始玩三打一了,玩到下午四点多,徐瑞麟觉得没啥意思,把牌交给了自己的秘书玩,“你替我玩吧,我打几个电话……,一直等着,这也不是个事儿。”
郭伟倒又输了两千多了,钱是没多少钱,但是连着输总是令人不爽,闻言他就笑着发话,“咱在这儿等着,也不比阳州办事处贵,那地方可宰人了。”
阳州在北京,也是有办事处的,不过这个办事处不是**的,而是在恒北宾馆的侧楼包了三层楼,接待阳州人。
这种情况下,阳州人来了都觉得别扭到不得了,至于说下面县区的人去办事,还不够看眼色的,而且那地方的收费,是一点都不便宜一一远高于北京普通宾馆的水平。
可是阳州的干部来了,还就愿意住那个地方,一个是报销的出处没有争议,另一个就是一一万一遇上省颌导呢?
郭总这话有所指,你们既然有幸跟陈太忠出来,也惦记着请示什么市委市政贰府了,他们那点能量真不够看的、槁个招待所比外面都要贵,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
巫旧章事难办(下)
徐瑞磷还没来得及说话,手机就响了,陈区长在电话那边吩咐,“徐区长,你带着芒麻布去世纪广场……,嗯,建国门的那个,出租牟司机都知道,十二楼c座,美国普林斯公司,直接找找他们老总凯瑟琳,就说陈太忠安排的。”
“普林斯公司?”徐瑞磷轻声嘀咕一句,沉吟一下方始发问,“区长,这个公司是不是有一个叫陈斌的人?”
尼玛……,我以为你的丧子之痛过去了呢,原来还在这儿埋伏着,陈区长一直在小心筹划,不想让徐瑞麟过早地接触普林斯公司,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联想。
但是他显然小觑了一个做父亲的悲伤,很多时候,徐区长已经表现得很正常了,可这一句话说明,悲伤只是被掩藏了,从未被遗忘。
“这个公司……,只有二十几个人,但去年的营业额达到了二十亿人民币,”陈太忠跟他摆事实讲道理,“今年可能突破五十亿,我跟这个公司,一直保持密切的联系,还托他们对北崇的各项资源做出各种考察,拿出最佳规划。”
这就能说明,普林斯的人为什么会早早地出现在北崇,但是陈斌这个人,陈区长是不打算认的,“他们本部就是二十来个人,我印象里没有叫陈斌的,他们很多的业务是委托出去了……不过你要是一定想找这个人的话,我一定找得到,要我帮你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