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的趋势了,“前几次还死活不想要。”
“人家后悔了,还不行?”钟韵秋拿着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胯间,拨开了小小地内裤,“不过你弄得太多了,你摸摸……现在还湿乎乎的呢。”
触手那粘腻细滑的感觉,陈太忠实在无法容忍了,眼见前面不远处就是一片平坦的坡地,又有树木若干,登时收回手来,用汁液淋漓的手指一拨转向灯,就待打方向盘。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来电话的是秦连成,电话才接通,那边就传来了秦主任低低的咆哮声,“我说太忠你怎么搞的?曲阳地臧区长打电话给我了,告状,说一桩好端端地投资就被你那么搅黄了,还说向阳镇要把事情捅到市里去,他也没办法。”
“这个可不关我的事,呵呵,”陈太忠笑着回答,秦连成很久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了,这次估计是气得够呛,或者是太关切地缘故吧?
总之,这并不是什么坏事,正经是不打电话,或者阴阳怪气地说两句的领导,才包藏了祸心,这个简单的道理,他已经明白了。
“这是杨晓阳的意思,向阳镇太不安全了,他跟投资商关系又好,那个姓李的书记也特没礼貌,”陈太忠笑着解释,“既然是小杨的意思,那我肯定要支持的嘛,咱招商办的不能受别人闲气吧?”
“哎呀,你这家伙,”秦连成听得是哭笑不得,不过陈太忠和杨晓阳这对搭子,还真是让秦主任头疼,一个身后是蒙艺,一个身后是杜毅,想当初他把杨晓阳放到业务二科,也是想着,只有陈太忠才有那胆子和背景,敢压住杨晓阳。
“维护招商办的威信,那肯定是没错的……问题是,你这么一搞,多少人都看到眼里了,”不知不觉,他的声音小了许多,不给招商办面子的,不就是在涮他秦某人的面子吗?
“我跟洪峰打招呼了,其他人嘛,呵呵,”陈太忠轻笑两声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是有点那啥,哥们儿当时被杨晓阳气坏了,差一点都没理洪峰……
两人又絮叨两句,秦主任将事情经过了解之后,气也渐渐地平了,不过他对陈太忠的随性,还是有点挠头,少不得又叮嘱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这是陈太忠在呢,要是我在现场,会怎么处理呢?撂了电话,秦连成想一想,似乎也只有选择搅黄这一档子事情了,要不然杨晓阳心生记恨,逮个机会偶尔歪歪嘴,可也是大不妙的事情。
不过平心而论,饶是他是计委主任,又高了洪峰两级,扰乱这种会场也是要寻思一下的---反正投资落地就不关招商的事儿了嘛,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的。
想到这里,秦连成居然有点隐隐的庆幸,还好,是陈太忠这个愣头青去了!
通完话了,陈太忠的林肯也驶进了那个坡地,不过他很沮丧地现,由于打电话时太过认真,小太忠蔫了!
“这日子过得,简直是太充实了!”他抬手狠狠地一砸方向盘,不知道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好了,范董事长等着呢,”钟韵秋看看仪表盘上的时间,温言安慰他,“还是先办正事吧,我又飞不了。”
“倒也是啊,”陈太忠点点头,摩挲一下手指,撸去手上那些板结的干痂,一打方向盘,林肯车掉头又上了公路。
雨还在持续地下着,虽然温柔,却是有点不休不止的架势,临到阴平的时候,居然有些碗口粗的道边树开始黄落叶了,显然,树被淹死了。
看来今年雨水不小啊,望着这些生机全无的树,陈太忠心里有点庆幸:幸亏前天去“太忠库”钓鱼的时候,突奇想地巩固了一下堤防。
十一点出的,中午又找个小店吃了点东西,等他赶到临铝分公司小招待所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他的车刚开进去,范如霜的车队跟着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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