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压力,还在她的控制之中,只有这冯素却让齐碧若感觉没有半点把握,甚至未必,她自己已经有点要认输的倾向,未必已是心虚,如何能够胜。
齐碧若朗声道:“我来猜猜冯公子写的是一个什么字吧”。
冯素微笑道:“齐小姐请讲?”
齐碧若道:“冯公子写的可是一个“闪”字”。
冯素透出揣在怀中的字,众人一看,上面正是一个“闪”字,答案已经一目了然,齐碧若猜的正确无误,众人心中暗忖:“原来这冯素仅仅写下一个字,早就让齐家千金印象深刻,并念挂在心,看来这最后赢得美人归的非冯素无疑了”。
齐碧若虽然猜中了,心中却苦恼无比,因为这个“闪”字已经足够让她摸清了冯素的一些底细,若她不是心有所属,这冯素是个完美的良配,品德,才华,相貌均出类拔萃无可挑剔,可问题是她招亲只是受人之托,并非本意,如今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托付她做出招亲之举的那个人了。
齐碧若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什么,朗声问道:“不知道这“囚”字出自在座那个公子之手,若不在此地,请哪位知晓的公子相告,我好请他前来”。齐碧若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囚”字并无人来揭,而是被那楚先生给收下了。
众人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此事演的是哪一处戏,不知道是谁应了一声:“那个囚字不是没人来揭下,被楚先生收下了吗?”
此言算是点醒了齐碧若。
易寒见此,已经知道齐碧若已经被冯素给她带来的压力而慌了手脚,四处寻找可救之法了。
这时海棠道:“小姐,这字楚先生已经转交给我,让我交到小姐的手中”,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
摊开,上面写的正是一个“囚”字。
易寒一愣,这才想起这个“囚”字正是自己所写,没有想到也被齐碧若选中了,他早将此事抛之脑后,自然也不会想到去揭下,却不知道齐碧若突然提起这个“字”有何深意。
齐碧若接过“囚”字,目光透出喜色,对着冯素问道:“冯公子,不知道这个“囚”字比你的“闪”字如何?”
易寒这才恍悟,原来齐碧若拿冯素没有办法,却拿这个“囚”字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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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碧若却问道:“比之冯公子如何?”
冯素脸有难色,似乎不想问道这个问题,在齐碧若目光追视之下,只得应道:“冯素自愧不如”。
齐碧若道:“我虽然对冯公子的才学心服口服,奈何这写下“囚”字之人却又让我难以抉择,小女子既以文招亲,岂有弃优求次的道理,岂不是不公”,这番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却又没有道理,只是选择权在齐碧若的手中,才让人无言以辩。
众人讶异,这写下“囚”字之人不是早就放弃了吗?很明显写下这个“字”的人,年纪已经不小了,或许早有孙儿了也不一定,齐小姐为何还拿他来说事,至于这个人为何写下一个字表示求亲之心却又最终没有出现,就不知道是何原因,或许是一时兴起也说不定。
易寒好奇,怎么一个“囚”字就将冯素的气势给打击下到了那个“闪”字,从此字他能感觉到这冯素是个修心养性之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养,堪称奇才,走上前道:“我倒要看看这个“囚”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易寒看了这个“囚”字之后,正是自己所写,对着冯素问道:“冯公子,为何你会自认不如呢?”
冯素苦笑道:“我之不如乃是年纪尚轻,还没有达到那份需经过岁月熏陶的圆润无痕”。
易寒道:“这却不是道理,依我看你是锋芒毕露,便是万丈光芒”,却偏向冯素说起话来。
齐碧若也知道自己的理由站不住脚,可是他却被逼的只能用这种方法让冯素认输退出,这会有点恼易寒这个讨厌且多嘴的人。
冯素朝易寒抱予感激的眼神,这就像是一种鼓励,却道:“可事实,我却是真的不如”。
易寒却道:“依你之才,无须十年定能胜过”。
齐碧若冷冷打断道:“可现在却并非如此”。
易寒觉得这样对冯素不公平,朗声道:“这个“闪”字是我写的,我却认为冯公子胜过我。”
众人闻言一惊,却认为易寒是来捣乱的,他年纪只不过比冯素长几岁,除非他从娘胎就开始练起,却认定易寒在信口雌黄。
齐碧若问道:“你如何证明这字是你所写?”
易寒淡道:“这也简单。”说着走到一处放有笔墨纸砚的桌子前,执笔写了一个“闪”字。
众人将两个“闪”字作了对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想不到这个“闪”字真的是他所写,想不到这人竟是如此的年轻,更想不到的是这人没有揭字,却与他们一路同行,这先生藏的可是深啊。
这会心里最不是滋味的怕是齐碧若了,只感觉自己处处被这易中天所克,从遇到他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利的,亏自己还拿他来当挡箭牌,偏偏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