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齐子明表情怪异,这一次来请你过来,就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来了,你却要隐瞒身份,这不是有违我请你到来的初衷吗?我可不是请你来凑热闹,是让你来主持西王府的大局,让天下人知道你才是西王府的主人。
易寒见齐子明表情怪异,说道:“子明不要怪罪,实不相瞒,我此次前来一方面是受你之邀,另一方面是我有一些私事,却不方便暴露身份”若不是为了宁雪,他在京城的琐事都没处理完,怎么会有闲暇来凑这个热闹。
齐子明问道:“不知道中天方便不方便告之,或许子明能帮的上忙”。
易寒思索沉吟了一会之后,走到齐子明的身边去,“子明,你俯耳过来。”
从这些年齐子明的一系列举动,易寒认为齐子明是一个可信之人,加之齐子明在镐京一带的身份地位,或许自己真的需要他的帮助。
齐子明见易寒举动,心中暗忖:“什么事情,这么神秘兮兮的”,只听易寒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来稿京是来找你家小王妃的”。
齐子明闻言大吃一惊,猛的站了起来,变色道:“中天,刚才说什么?”
易寒见齐子明惊讶的表情,看来他却还蒙在鼓里,宁雪并没有与他接触,也没有言语,表情肯定的点了点头。
齐子明颤道:“将军见过她了?”
易寒点了点头,却又重重的叹息一声,“她受了重闯,面貌已经大不如从前,这些年一直隐蔽起来,我也是前段日子才得知这些”。
齐子明惊喜道:“中天,那她现在何处?”
易寒苦笑道:“我不就是来找她的吗?”
齐子明轻声道:“她现在就在镐京?”
易寒轻轻摇头道:“我不清楚,这只是我的判断”
齐子明突然举手打断道:“中天你先不要说话,让我脑子静静的思考一番,让我缓口气,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实在是太震撼了”。
易寒点了点头,过了一会之后,齐子明才道:“还请中天将你知道的一一说来”。
易寒道:“我也是知之不详,甚至我只是见到了她,却还没有和她说过话。”一语之后低声道:“子明,小王妃已经毁容了”。
齐子明闻言表情一呆,眼眶却莫名其妙的红的起来,忠臣便是如此,视主如父,忠贞不二,非忠耿之人难以明白这份情操。
易寒道:“子明莫要伤感,其实在我心中她是什么容貌已经不重要了,其实她能活着,已是天悯我等”。
齐子明点了点头,“是啊”却是哽咽难言。
两人静静不语,都在抚平心中伤感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齐子明才道:“如今却应该把人给找回来,我齐子明已经候她多年了,幸不辜负她一番重望,否则无颜相见”。
易寒拍了拍齐子明的肩膀,“子明,你真是个性情中人”。
齐子明勉强笑道:“中天过奖了,在我心中,她才是真正的性情中人,当年我劝她不要去,此行必是九死一生,可我也知道我拦不住她,她终究还是义无反顾的去了”,说着看着易寒,目光竟有些埋怨。
易寒道:“子明,你是要加重我的负罪感吗?若是可以,我也不想她前往,我宁愿战死异国他乡,也不想她经历这般悲惨遭遇”。
齐子明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原本是可喜可贺的好事,却反而徒增伤感”。
易寒道:“人非草木,忆前尘往事,情不自抑也是人之常情”。
齐子明道:“我现在就调集人手,将镐京翻过来也要立即找到她”。
易寒却道:“此事却不可宣扬,越是宣扬越是找不到她,原本她就不想暴露人前,就算她真的在镐京,你这么做岂不让她知道了我们在找她,依我对她的了解,她必离开镐京”。
齐子明顿时没有了主意,问道:“中天,依你之见该怎么做”。
易寒道:“找几个可信之人,秘密进行,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从她可能落脚的几个地方开始寻找”。
齐子明喃喃自语道:“可能落脚的地方?”
突然两人异口同声道:“宁家”。
两人对视一眼,易寒笑道:“或许真的很有可能,宁府才是她真正的家”。
齐子明道:“中天,我们立即前往宁府一趟”。
易寒问道:“子明,会不会耽误了你的招亲要事”。
齐子明道:“哎呀,现在哪里还有比这件事情更重要的”。
齐子明也没有半点耽搁,备了马车,离开王府前往宁府,这宁府离王府不远,一会便到了。
马车在宁府门口停了下来,两人走出马车,朝门庭看去,显得静悄悄的,只有一个老头正在打扫门庭,有些冷清,易寒记得几年前自己来的时候,宁府还气势雍容,怎么没几年就变得如此中落了,牌匾还蒙上一层灰尘,却也没有清扫干净。
那打扫门庭的老头看见马车在门口停下,自语道:“好多年这里没来客人了”,说着走上前来,“请问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