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要见了狼主,拓跋狄会自缚向你请罪,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现在只能得罪大人你了”。
苍狼向来一诺千金,没有人会认为他在耍把戏,他既说出口就会做到,米擒裔这会冷静下来,问道:“拓跋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
苍狼笑道:“还朋友一个人情”。
事到如今,米擒裔也没有什么办法,让狼主做主也不是什么坏事,他也就不再阻止,都是自己人,他自己也欠苍狼一个人情,本来他是按照文武百官的意愿来办事,如今这些官员也不会说些什么了。
米擒裔不再做主,又有谁能拦住野利都彦与苍狼入宫呢?
苍狼挟持了米擒裔,他带着的那些士兵也就不必随同了,四人光明正大的进入西夏皇宫。
外面的这番动静,里面的宫nv可不知道,谁会想到苍狼挟持了米擒裔,而这个时候米擒裔也妥协了。
野利都彦笑道:“拓跋将军多亏了你,要不然可要坏事了”。
苍狼淡淡一笑,看了易寒一眼,却没有说些什么。
易寒一脸心事,脚步匆匆,却没有留神。
米擒裔哼道:“这是好事吗?我看你事后怎么办?”
野利都彦与苍狼两人同时哈哈大笑,有些事情却只能咽在肚子里,自己知道就好,不能说出来,也就不像米擒裔解释了。
由宫nv带领下一路上走到了皇宫内院,这个地方就是狼主日常居住的宫室,当然这个地方不止住着狼主一人,还是前任狼主的妻室,只不过望舒公主即位之后,这些人都被移居到偏冷清的地方。
西夏皇宫内院倒与大东国皇宫内院不同,随处可见守备的西夏勇士,更是有着一品堂的高手在秘密的地方坐镇,看起来风平làng静,四人如入无人之境,那是因为他们光明正大的进来,倘若有什么风吹草动,周围可是处处危机。
到了狼主居住的御月院mén口,宫nv停下了脚步,说道;“三位大人稍后,容我进去禀报”。
四人等了一会,那个宫nv带来一个nv子,这个nv子的服饰很华丽,外披袍子,敞开的袍子可见上身着绯sèjiāo领窄袖长衫,衣衫上有团形huā纹,描金丝线,领口袖口饰有huā边,肩披巾,衣衫下摆连着百褶裙,裙有绶带,脚踏尖勾布鞋,比较特殊的是她似西夏文官一般带着头冠,那头冠宛如莲huā模样,仅将发鬟盖住,可见两鬓,脑后发丝垂落在肩膀后背之上。
她的肤sè五官是那种典型的西夏人,脸看上去又一种流光溢彩的sè泽,加上她成熟的面貌以及nvxing丰满的身体,华丽高贵中透着着异样的yànhuo。
易寒心中估计这个美丽的宫官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吧。
那nv子走来,野利都彦道:“拓跋宫令,我们想见狼主,请宫令代为转告”。
易寒一听宫令便知此nv身份,在西夏,宫令乃是正一品的nv官,管理后宫内院琐事,统管六局二十四司,代掌凤印,乃是狼主的身边人,不过此nv三十出头就成为宫令却有些年轻了。
那宫令淡淡应道:“上品大人,狼主休养身体,暂时不会见任何人,大人若有重要事务可与米擒大人商议确定”。
米擒裔听了这话有些幸灾乐祸,早跟你们说狼主不会见任何人了,非的闯进来,现在是进宫了,莫非你们还敢闯入这御月院不成,拓跋宫令可不是我这种软柿子,你苍狼想捏就捏。
野利都彦还没说话,易寒听到这话,心里有些担心,莫非望舒的身体造成了很大的伤害,否则为何什么人都不见,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安稳文武百官的心,想到这里脱口问道:“狼主是不是病了”。
拓跋宫令听到易寒的话这才朝他看来,其实刚才她有看了易寒一眼,但也只是淡淡一瞥而已,现在又看他是因为他说出冒犯唐突的话来,拓跋宫令嘴角刚嚅yù言,突然却双眼一亮,眸子认真的凝视易寒,她凝视了好一会儿,确定这个男子就是狼主画作中的人,易寒整感觉好奇怪异之时,只听这宫令突然出声道:“你俯耳过来”。
易寒也没细想就照做了,那宫令没有什么避讳的将身子往易寒身上靠,带着那淡淡的nv子体香,若不是易寒一心想着望舒,说不定早就心猿意马。
野利都彦与苍狼见拓跋宫令在易寒耳边低声说了一通话,易寒听完lù出笑容,有些jī动道:“谢拓跋宫令指点”。
拓跋宫令端庄的脸这才lù出一丝微笑,说了一句毫无干系的话:“你的西夏语说的很流利,教你的老师一定是个聪慧的人”,说完转身返回御月院。
野利都彦问道:“狼主不肯见你”,他这么问是因为拓跋宫令没有带领他们进去,也没有安排他们到别处等候。
易寒笑道:“我知道她在那里,我这就去寻她去”。
擒裔听了这话顿时不悦,厉声道:“你什么身份,狼主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苍狼对着米擒裔道:“米擒大人,你到现在难道还没有感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