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冷声道:“不准在我面前再提起这件事情。”
一会之后,拓跋绰推门进屋,拿着一件干净的衣衫,说道:“穿上衣服,我们马上就走。”
易寒边穿起衣服边问道:“拓跋绰,昨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拓跋绰惊讶道:“你不知道吗?”
易寒道:“我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我怎么会问你。”
拓跋绰道:“不知道也好,省的添乱子。”
易寒却打破沙锅问到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歹说清楚,省的我糊里糊涂的,是不是你们逼着红绫拿出解药。”
拓跋绰脱口道:“一品红香是没有解药的,只”
话说一半,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却突然住口不讲。
“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易寒好奇问道。
拓跋绰沉声道:“你不要再问了,我不想再跟你谈这件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这件事情,她的心情就烦躁,只感觉好像不平等一样。
路上,拓跋绰轻声道:“这件事情若被狼主知道了,贺兰可就有麻烦了。”暗示易寒将这件事情咽到肚子里,别说是贺兰了,恐怕红绫和自己都难辞其咎。
易寒笑道:“放心吧,我怎么会傻到和望舒说起呢?”
拓跋绰问道:“可你身上的伤?”
易寒笑道:“我随便编个谎话,难道你家狼主还会对我严刑拷打不成。”
拓跋绰感觉无语,心中暗忖:“这欺君之罪也只有你根本不放在心上。”
这件事情能够保密吗?若是泄露出来,会是怎样的一种严重的结果,自己和贺兰红绫是不会说的,他却还蒙在鼓里,想到这里才有些心安。
回答皇宫,已经不早了,易寒忐忑不安的进入望舒的寝宫,望舒却不在寝宫,过了一会却走了进来,见面就笑道:“你怎么昨夜没有回来,我跟狼主说你去了沙府,大概和沙元帅重逢,把酒言欢,喝的烂醉在沙府过夜了。”
易寒道:“沙元帅若留我过夜,定会派人来向狼主禀报一声,宫令,你犯了欺君之罪了。”语气却有些担心起来,望舒如此聪慧,如何能看不出其中的破绽。
拓跋乌沁却笑道:“这点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暗中知会了沙元帅,相信沙元帅会有安排的。”
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也想让狼主睡个好觉,她今天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难道又要让她一晚没睡吗?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来吗?你要是想去告状,我就认了。”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眼,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易寒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肯说,我去问拓跋绰也会知道,她一定会将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说着转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诉你。”
拓跋乌沁笑盈盈道:“那开始说吧。”
易寒道:“我们先坐下来。”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宫令,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派拓跋绰在我身边不是一片好意而是为了监督我。”
拓跋乌沁笑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转入正题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听到一品红香这四个字,双眸一睁,明显有些惊讶,却笑道:“一品红香也不算什么杀人的毒药,却是一种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双修纵乐的修行之法,所以才会研制这种东西,毒药本无罪,罪在人心,因恶人用其作恶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