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营地,想起自己忘了与席幕德商议镇西军调到京城的事情,席夜阑一出现,他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却把正事给忘记了,摇了摇头,一脸苦笑,如今殿兵马大小事务也算慢慢控制下来了,接下来却要开始着手这件事情了,时间紧迫啊,虽然有点拣了芝麻丢西瓜的味道,却也没有办法,宁雪威胁过他,若时间一到他还不能有所行动,就不要怪她无情无义了,易寒害怕的是她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大乱来。
杨思义已经官复原职,因为他将潜入后宫意图对珍妃娘娘不轨,谋害了彭总管的刺客给捉住了,经过一番审问,刺客承认了所有罪行,而这件事情也算了有了一个结果,或许别人云里雾里,但为数不多的几个当事人心里却明白,这个所谓的刺客只不过是一个替死鬼而已,像杨思义这种在官场上**浸多年的老滑头,若连这种机遇都捉不到,那可真对不起他二品大员的官位了,还是那句话,水至清则无鱼。
这几日易寒一直待在殿前兵马大营之中,处理各种事务,与下属将领增加感情,让整支殿前军认识他,信任他,一个人的人格魅力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在别人心中留下印象,他卓越的军事领导能总是能让人刮目相看,他的一些举措总是能圆满军队中解决一些问题,这些并不能难道易寒,古今就有人对于这些制度弊端进行了分析,并举出相应的解决方法,他懂的做一个拿来主义者,学有所用,不然要看那么多书干什么?从一开始所有人不怎么信任这个并不老成的都指挥使到越来越对他佩服不已,已经没有人怀疑他没有这个资格,他要做的就是表现的好。
在此期间户部尚书多次派人邀请他到府上一叙,对此易寒均于军务繁忙为由委婉拒绝,他已经摸清了户部的底细,在没有同等的资本,他不会浪费时间与户部纠缠,有时候便宜没捞到,将自己置身于不得不为的境地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日他正在处理大营日常事务,一个御前侍卫匆匆来寻他,说乔副总管与林副总管意见不合闹了起来,正吵闹不止。
易寒一讶,这段时间他几乎没有管御前侍卫营的事情,林薄暮也一直处理的很好,他就干脆放任不理了,原本以为一切风平浪静,却无端闹出这种事情来,毕竟是一家人,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窝里斗,他交代了一下,便骑马与那士兵赶回御前侍卫营。
两营均布在皇城周围,相距不远,骑马一会的功夫就到了。
远远的就看见营地中间围着几十个侍卫,林薄暮与乔梦郎两人在中间拔剑相斗,其他的侍卫一脸为难不知道该帮谁,见到易寒出现露出喜色,齐声喊道:“易总管!”
林薄暮停下朝易寒看去,转而对乔梦郎喊道:“乔副总管,你别欺人太甚,再来,我不客气了”。
乔梦郎废话也不讲半句,持剑攻来,“你打不过我,让我怎么服你”。
易寒眉头一皱,第一次时间就立即能判断又是这个乔梦郎在闹事,林薄暮已经有停下的意思,他却还不肯作罢。
易寒疾步走来,大喝一声:“都是自家兄弟打什么打。”
这句话却让在场所有的人听在耳中,心里受用,以前易总管人就不错,现在当了大官也把他们当兄弟看待。
乔梦郎毫不理睬,易寒上去捉住他的手:喝道:“梦郎,你给我住手”。
乔梦郎挑衅道:“都指挥使要杖责我三十大棍吗?等我打完,我甘心受罚”。
易寒冷冷道:“我要砍你的头”。
所有的人闻言色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想不到平日为人亲和的易总管会说出如此严厉的话来。
乔梦郎笑了笑:“你未问清事情真相,不分青红皂白就定我罪名,是何道理?”
易寒淡淡问道:“那我就要问一问,到底发什么事情非要刀剑相对不可”。
乔梦郎笑道:“我与林副总管在比试武艺,说好谁武功好一点,这里就由谁做主”。
易寒朝林薄暮看去,只见林薄暮点了点头道:“乔副总管不甘心属下的安排,说要与属下在分个高低”。
易寒原本将这里的大小事务交给林薄暮,只是他与乔梦郎同级,要指使他做事确实有点为难他了,至于乔梦郎刚刚说的这里谁做主他并不放在心上,有了争执不利于稳定,想到这里,淡淡说道:“从现在开始,撤去乔梦郎副总管一职,降为普通侍卫”。
大家原本以为易总管定要大动干戈解决两人矛盾,哪知道他轻描淡写的就化解了一切问题,乔副总管若只是个普通侍卫,还跟林副总管争个屁。
只是这事说来简单,做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背后可是有乔太傅撑腰,谁敢随便就动他,上次易总管打了乔副总管一顿,乔太傅还亲自到了御前侍卫营来一趟,乔太傅乃是先皇和当今皇上的老师,他年事已高早已不插手政事多年,但是只要他说一句话,皇上还得给他三分面,大家以为易总管有麻烦了,那里知道乔太傅来了之后,这事却一直风平浪静。
大家都知道乔副总管将来注定步步高升,毕竟出自士族名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