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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节 名花有主(1 / 4)

隔日清晨,沐彤端来清水,进入玄观房间,掀开帐衾,轻呼了声:“x姐该起身了,时候不早了”。

突然“哎呀”惊叫起来,只见易寒赤1u着上身,x姐鬓云1un洒,胸雪横舒被他紧紧搂住,一脸甜美的睡容,被已经褪到腰际,她如何能不吃惊,如何能不惊叫,两人并未成亲,如今却同床同眠,双方还几乎赤1u着身,“这可如何是好”,她一时不知所措,原本以为易寒昨夜来了就走,想不到居然已经如此亲密了。

放下帐衾,正打算悄悄退下的时候,玄观似乎被她的惊叫声给吵醒了,慵懒道:“沐彤是你吗?”

沐彤抚平内心的震惊正要回答,只听玄观突然“咿”的出一声,沐彤也没细想迅掀开帐衾,只见x姐星眼微嗔,柳眉重晕,双颊晕红,正换忙穿上抹胸,易寒赤1u着强壮的上身在呼呼大睡,沐彤弱弱问道:“x姐,你们”。

玄观听见了,这会已经穿上衣衫,免得赤身1u体,含羞微笑道:“不要问了。”

沐彤“哦”的一声,变得淡定起来,两人若已结百年缔好,那易寒就是姑爷了,x婢服侍姑爷也是天经地义的,以后这种事情就司空见惯了。

玄观简单穿上内衣,手拿着外衫轻手轻脚的绕过易寒身上,温柔的替易寒盖好被,穿戴好衣衫,这在沐彤的服侍下洗漱装扮,玄观又恢复了轻盈绰约,风姿飘逸的模样,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是妇人。

沐彤问道:“x姐,你不方便,不如我去将易寒叫醒吧”。

玄观轻轻笑道:“让他再睡一会,你先去准备早点”。

沐彤应下,离开房间。

玄观又走了过去,掀开帐衾静静的看着易寒,回忆起昨夜之事,念道:“人皆欢然聚,忆缱绻,银灯笑吹,罗衣羞解。nv柔肠,丈夫侠骨,靡靡绕心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她就站在床边,盈盈雅闲。

她的目光一动不动落在易寒的脸庞上,光凝秋水。

她紧闭的嘴唇正在诉说她的温婉如水。

温情款款的眸宣告她是一个堕入情网的nv。

华髻饰玲珑珠钗,优雅的的姿容,好一个不可亵渎的大家闺秀,没人能够得到她,因为她也是冷若冰霜的。

是的,冷若冰霜,这与她一脸温柔并不相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什么事情也没有生,直到易寒紧紧抱着被,喃喃念道:“玄观,你好柔软啊”。

玄观听到他的话,掩嘴而笑,一副xnv的娇俏可爱,蹲了下来在他耳边低声道:“柔软的是被却不是玄观”。

易寒íí糊糊应了一句,“不,比被柔软”,易寒死命将脸庞趴在被上,又喃喃说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玄观知道,这被昨夜沐彤熏过香,自然香喷喷的,却想不出来,聪明睿智的他,也会有这般憨憨的模样,见他将被当做自己紧紧搂在怀中一副依恋,心头一阵温润,手指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诺诺道:“易郎、痴人、傻瓜”,心上非常想代替被在他怀中温存多一会,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轻移莲步,袅袅婷婷离开床边。

玄观生xin幽闲,常深居闺,兼会yín诗写画,事事皆jīn,她十一岁的时候便学会了描花刺绣,只是这些年甚少动这些nv儿家的针线活,等易寒起身,闲着没事,一时兴起拿起置放多年的nv红,坐着描花刺绣起来。

易寒íí糊糊的睁开眼睛,这现自己所抱的是被,玄观却不知所踪,心头一阵失落,自我意识就掀开帐衾。

闺房之内,画帘半卷,绣榻临窗,一缕阳光斜照在身上,只见窗外班竹数竿,盆花几种,果然点缀不俗,铺陈潇洒,那几棵只剩下孤枝的银杏,在阳光下似乎可以看到秋时银黄一片的迹象,玄观坐在窗前不远处,咋一看去,与窗外景sè相映,似一副美人之画卷,上著淡罗衫,下拖八幅湘裙,牙梳斜钗,蛾眉淡扫,粉颊轻匀,水剪双眸,入神刺着绣,yù指纤纤而动,那轨迹流光溢彩,芳幽无限。

易寒心中感叹,她怎可美到如斯地步,让人为她动心为她痴狂,心中有种错觉,自己是个凡夫俗,而她是个仙不食人间烟火,想到这里不免心存惭秽,唯一的安慰是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妻。

易寒下床轻轻穿起衣衫,玄观听到声响,侧过身望来,温柔地微笑,放下东西就要过来服侍他,易寒忙抬手道:“玄观别动,你一动就没有美人画卷的韵味,让我一边穿衣,一边欣赏着”。

玄观嗔道:“油嘴滑舌”,却不搭理他的说的话,走了过来服侍他穿衣衫,生平她第一次服侍男衣,手上有些生疏,边说道:“你起身了,我毫不理睬,做着自己的事情成什么体统”,她手上虽有些生疏但有温柔弥补。

帮易寒穿好衣衫,又道:“你先等会,我去给你端水洗漱”。

易寒呆呆的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只感觉世上再没有比她好的妻了。

沐彤左右侍事,梳洗已毕,用过早膳,两人手搀着手,在内倚栏踏径,情投意合,跬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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